第50章 痴情郎
我俩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痴情郎啊!
感情今早上这些话都是说给安姐听的。我俩同步朝安姐看去。
安姐倒是很淡定,面不改色的拍着手叫好,仿佛被八卦的中心就不是自己一样。
南络和我真佩服安姐这种泰山崩于面前,面不改色的心态和气度。
另一位就是许勇了,也是部队上退伍下来,35岁,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和儿子。吴青毫不掩饰面带羡慕的看着许勇,仿佛就在那里光明正大的幻想自己已经和安姐也有一双儿女幸福美满的模样。
“这个吴青大哥真牛逼”,南络迅速和我说了一句小话。
我们又开始苦逼的训练。
黄昏,训练结束,我们坐在操场上看着从打开的玻璃顶外面照射进来的橙黄色余辉。南络踢下鞋子,脱掉脚上的湿哒哒的袜子。脚上的水泡已经磨烂了。
我跳下水泥台,接住光脚的南络,静姐把鞋子和袜子交给南络拿着,我背着南络,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直直往鼻子里钻。
“呕”我干呕一声。
“不是吧,我这个比静姐的要好多了吧!”南络辩解。
‘啪’,静姐毫不客气打在南络的屁股上,“我还帮你捡鞋子,你屁股痛的时候,我是怎样对你的,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哦嚯嚯,静姐,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南络求饶。
“还不赶紧走,还想我在打你吗?”眼看静姐的大手又要靠近。
吓得南络直叫:“小米,快走,快走。”
“明天见,小米,珞珞!”安姐和我们道别。
“明天见,安姐,我替小米和你道别。”
我背着南络会回宿舍。
“你说你,比我只高半个脑袋,怎么就这么重?”我调整了一下南络下滑的屁股。
“你怎么能嫌弃女孩子重,你不知道在女孩子面前不能说体重的事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
南络回去的一路上开心的都仿佛感觉不到脚疼。
我将碘伏喷在南路的伤口处,“哦嚯嚯嚯嚯”,坐在床上的南络抓住自己右腿,被痛到嚎叫出声。
南络借机要求我帮她背上楼,帮她拿衣服,她好洗澡。
“你脚受伤了,怎么洗?”
“我可以用保鲜膜啊。”
我给南络把饭打好放到房间里,打了招呼就回去休息了。
南络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看水从自己的身上流下。
痴迷的触摸着刚刚小米碰过的地方。
周日,我们一早收拾好整装出发,南阿姨和我妈站在防城的大门口为我们送行。
我爸手里拎着,背上背着。
我爸把手里38寸的行李箱放进客车下面,装进去。坐在车内朝后面已经看不见的我妈和我妹挥手告别。
我妈明显是不舍的,但也清楚的知道这次出去的意义有多大,所以一直支持我爸。
这次,经费升级,我的座驾换成了一辆两层的房车,我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来这是我大伯的车。
我和楚大哥坐在房车顶上在前方开路,最后面是南络和张队他们。南明哲在我脚底下的副驾驶位置上。
9点了,我们还有40多分钟就到达目的地。早上7点出发的。
手里的矿泉水被我一饮而尽,“刚好我要下去解手,我顺便拿上来”,楚大哥拿过我手里的矿泉水瓶起身下楼。
是真的热,室外温度稳定在48度,比上个月降了一度,降温效果并不明显。我浑身湿透了,栏杆两边改装过的自动制冷效果的风扇送来丝丝凉意的。
我还想着是哪家的资本家愿意舍得这么下血本做点真材实料,我找到风扇上的出厂地址。得,又是南家的。
怪不得要把人类都清理了,是我,我也要清理掉。
我现在熟练的只需要坐在椅子上,边喝水边吹风,看着车前将跑过来送死的丧尸削成两截。
只要不出现其他特殊情况。
每一个小时,到达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回停下休息15分钟,等拉屎拉尿的。
越走地平线越低,路边的树木上的叶子和杂草也比我们那里翠绿的多,说明这边土里的水汽比我们那里要多一些。
大片大片的农耕地还长着今年上半年种的粮食蔬菜,没人收拾,焉耷耷的,荒废在地里。
等这三年极端气温一过,我们就可以把这些土地投入使用。
到了巨大的‘第二基地种,养殖场’,这里的规模要比防城内的那座种植养殖场还要大上4、5倍。
怪不得需要两千多个人在这里。
南明哲站在高高的大铁门前,输入密码和确认虹膜密码锁,厚重的大铁门打开了,里面还有跟车差不多高的防撞柱子,我们进去,这里俨然是另一座小型的城市。
外面的围墙高达8米,两层设计,每层近一米,全部都是用特制水泥建造而成。墙上每隔50米就设有一处两人岗哨。
虽没有防城那样封顶的设计倒也还是不错,看着一辆辆大客车和拉载这着货物的卡车进来。
有先到的护卫队在岗哨里观察情况,我们则是帮助卡车卸货。这里一大半都是男士,等工人们搬好自己的东西回宿舍再回来是,一窝蜂的,我们也搬不上几件。
食堂准备好了饭菜,安姐和静姐带着我和南络去女生宿舍冲澡,换了身衣服。去食堂排队领饭。等午休2点半后,我们就要回去。
我和我爸坐在一起吃饭,我们相顾无言,我还是生我爸的气的。
我爸把碗里的大鸡腿放进我碗里。
“闺女今天上午辛苦了,休息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站在那车子顶上,只有一个铁皮块遮一下太阳,我们坐在车子里面,还是有空调的,比你好多了。”
我叹了口气,都到这里了,想在把我爸劝回去是不可能了。
临别之际,我爸拍着我的肩膀,“小米,咱俩都放心的干,你妈会搞好家里的后勤工作的。”
我回到房车的驾驶座位上,南明哲亲自开车。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沿途过来时丧尸的尸体,想到我不能时时照看我爸,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也不一定能够第一时间感到,而我正是为了我家人能在平安的在一起才努力的。
我有点怀疑我自己最初做这件事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