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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泄私愤

靠乞讨为生,体弱多病,面黄肌瘦,不到一米的个头,看上去像根火柴棒。

三年前,许臻收留了他。如今长得身高一米七多,浓眉大眼,身强力壮,说话瓮声瓮气。

金宝来以许臻为偶像,勤奋好学,接受能力强,在明臻和方宇翔的悉心教导下,德智艺等全面飞速提升。

他脑瓜灵活,办事干练,稳妥扎实,很受许臻的赏识和重用。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许臻原本出身于一个富商家庭,生来荣华富贵,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富少。

祸从天降,突遭灭门之灾,一家十三口惨遭杀害,财富洗劫一空,许府也被大汉奸强行霸占。

不满十五岁的许臻虽然幸免于难,但有家不能回,只能隐姓埋名,沦落为流浪儿。

从人间天堂跌入炼狱,许臻吃尽了苦头,遭受了非人折磨,历经千辛万苦,饱受人间沧桑,司空见惯了下层人民的苦难生活煎熬。

许臻心里有恨,国仇家恨。

仇恨日寇!

痛恨汉奸!

厌恶草菅人命的败类!

从家恨到国仇,在许臻心里与日俱增,特别是在浩荣大哥感染和引导下,对真善美和假丑恶有了新的认识,乃至颠覆了三观。

有恨有爱真丈夫。

苦吾苦,难吾难,恨吾之所恨,爱吾之所爱,许臻开始设身处地体察穷苦人家的疾苦,并且乐善好施,对受苦受难的下层苦命人身施以援手。

仗义疏财,助人为乐,成了许臻由心而发的自觉追求和持之以恒的嗜好。

“快说说,究竟是咋回事?”

听闻金宝来说已经将凌宝河和詹玉文两个瘟神打发走了,许臻催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是这样的......”

金宝来底底版版地将原委说出来听。

原来,恒源车行的房东梁玉鑫得知凌宝河和詹玉文两个警察登门无理取闹,就给警察分局长苗伟喜打了个电话,请求出面摆平。

这个苗伟喜,与梁玉鑫沾亲带故,并且吃了梁玉鑫的进贡无数,可以说是喂得饱饱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苗伟喜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随后就打通了恒源车行的电话,对凌宝河和詹玉文一顿训斥,并勒令立即返回分局,等候处罚。

于是乎,凌宝河和詹玉文落荒出逃,铩羽而归......

一场闹剧,出人意料地无疾而终,本该值得庆幸,岂料想孽缘从此结下,明着来不成,就暗下毒手,闹得防不胜防,相当棘手。

凌宝河,原先就是一个索拿卡要,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街面小混混,依仗中央党务处稽查科长凌茂才二叔的关系,不但当上警察,还出任正泰区巡长。

敲诈恒源车行失手不说,还挨了分局长的一顿狗屁呲,横行怪了的凌宝河自然怀恨在心,并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尽管他是一个十足的小人,绝非君子。

梁玉鑫不仅家富万贯,而且黑白两道皆吃得开,与这等重量级的大亨掰手腕,完全是自寻绝路。

整治恒源车行就简单了,一帮苦哈哈。

至于背后的老板许臻,一个乳臭未干的外来户,有啥能耐?

居然敢耍弄老子,特马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街路两端,距离恒源车行大约100左右,忽然增设了一东一西两道关卡,黑狗子打着严查罪犯的旗号,一天到晚盘查过往行人、车辆。

黄包车夫。

不问青红皂白。

一脸横肉警察警棍一挥,高声呵斥:“你有犯罪嫌疑,抓起来,先关进监狱,严加审讯。”

黄包车。

“属于犯罪作案工具,扣押!”斜眼巡警察嘴大,蛮横不讲理,明抢明夺。

对,就是针对恒源车行。

不服,往枪口上撞撞试试。

仅半天工夫,恒源车行相继就有十二名无辜车夫被抓进了监狱,十二辆黄包车也被正泰巡区扣押没收。

“太欺负人啦!”

“人渣,简直是作死!”

“狗杂碎......”

你一言,他一语,几十个困在车行大院中不敢出门的黄包车夫们炸了锅,愤愤不平,怒不可遏。

民与官斗,胳膊怎么会扭过大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情非得已,明臻只好宣布休假一天,叮嘱道:“稍安勿躁,大伙暂且忍耐一下,谁也别走出大门,先过过这阵风说。”

硬碰硬,绝非上策。

软磨冷处理,以静制动,最起码不至于激化矛盾。

当务之急,得想方设法早点把兄弟们从监狱捞出来,不然,对自己的兄弟无法交待,也以防天长生变。

凌宝河这个透顶生疮脚底出脓的败类,完全丧失道德底线,心狠手辣,毫无法度地严刑逼供,草菅人命,不得不防。

疯狗乱咬人,恐怕花再多银两也无济于事。

衙门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

国府腐败昏庸,监狱更黑,狱卒们个个贪心不足蛇吞象。

提前托人谈妥了赎金,一个人付50法币。但是,当崔忠敏携款600法币到监狱办理出狱手续时,却变成了600大洋。

50大洋赎一个人,抢钱呐!

时下,黑道上雇杀手做掉一个人,佣金多说不过才50大洋,甚至10个大洋就可以成交。

明知是有人在借机敲诈,还得笑脸相对,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让人宰一刀。

经过一番艰难的讨价还价,最后赎金降到了600法币,外加200大洋。

没办法,许臻只好马不停蹄地东挪西借,才凑足了200大洋,最终赎出入狱的十二个兄弟,其中三个被打成了重伤,走路一瘸一拐......

“发财了。”

监狱大门一侧的了望楼上,詹玉文手拿着一个钱袋子,递给了凌宝河,兴奋不已地谄媚,“凌巡长,您的这一招暗度陈仓,妙,实在是妙!”

“妈了个巴子的,不识抬举的东西,不给点厉害尝尝,怎知马王爷几只眼?”

正在观望监狱门前状况的凌宝河接过钱袋子,掂了掂份量,一副得意嚣张嘴脸,“哼,走着瞧,这不过是小试牛刀,猛药还在后面呢。”

詹玉文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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