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火灵根!
蛟珠之内,林秀有些手足无措。
葛云裳的表现状态异常,开始他以为不过是中了类似迷情大法或者xx药,随手就将两根灌灌鸟羽毛插在她的发髻上。
结果,对方的头脑是清醒了,但身体依然不断散发着高温,连带着本就不大的空间温度飙升。
“这得快六十度了吧?”
修真者的体质远高于常人。
加上葛云裳本身就是火灵根,很可能因为“火灵之体”的缘故还是极品火灵根,耐热能力更强。
但这么个烧法让他想到了当初的火毒之苦。
想到这里,马上又喂了一颗“祛毒丹”,效果依然不佳。
正打算拿一些祛火的丹药时,葛云裳痛苦地摆手阻止了他。
“林...道友,没用的,我是火灵之体,但身体中却充斥着最为精纯的木系灵气,木生火...”
林秀一下就明白了。
想要救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体内的木系灵气抽出来。
但问题是怎么抽?
“你可有办法自行将其逼出?或者需要什么条件,咱们这就出去找。”
说到这,他的脸上一暗,心说,
就算外面有法子,但怎么出去?
蛟珠外到处都是充裕至极的木系灵气,而且周围一片混沌,根本就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他刚刚开启【青瞳】,“虚实”之下,一切如常。
也就是说,这一片空间并不是迷阵幻阵,而是真实存在的。
想要找到出口不知会浪费多少时间,葛云裳的情况又甚为紧急,只能先找到救治的法子再想离开的事。
谁知葛云裳摇了摇头,
“我修炼的是火系炼器功法,一旦运功就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只能加速体内木火对经脉的焚烧。林兄若是会水系功法倒是可以一试。”
林秀没注意她在称呼上的变化,而是眼中一亮。
“水系?”
林秀一愣,他有水灵根,上品,修习水系功法速度很快。
想到这里,手指掐了一个法诀,一道淡蓝色的水气出现在掌中。
绕到葛云裳身后,手掌贴在她的后背,缓缓将水灵气一丝一丝就注入经脉之中。
但这灵气在经脉中一遇到那炽热的火灵气,顷刻发生剧烈的变化,如同往油锅里加了一勺水,炸了!
葛云裳“噗”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林秀及时收回手掌,马上想到了原因。
五行相生相克。
水克火。
但也是相对的。
葛云裳筑基修为产生的真火怎么可能被他炼气期压制?
而一旦二者地位转换,自然是大火将水烧开的结果。
抓起葛云裳的手腕一探脉,不但皮肤触之烫手,心率估计快超过二百了。
而他真的没办法吗?
自然有。
就是...
林秀手中已经出现了两本一模一样的书籍,名字也一样。
《阴阳交泰夺真功》!
第一本出自合欢宗吴易峰。
第二本出自朱家朱彤。
都是他亲手所杀,死在同一法宝之下的人。
而且,都是因为女人...
这本书林秀早就研究过,记载了几种堪称夺舍一级的诡异功法。
包括强行吸取武者真元,成就仙武同修的;
强行摄取特殊体质女子天生资质为己用的;
抽取精气神识,扩充自己识海的...
简直就是他那个狗系统的超简版加残忍版。
系统不过算是复制了每位道侣的一部分能力,而且在双修功法的配合下,他还能反哺修为。
可这玩意儿就是活生生的抢劫,与挖心剜肉毫无区别。
被称作魔功更为符合。
林秀此时想要做的,就是用第一种方法,通过此法配合双修功法,将葛云裳体内的“木灵”吸到自己体内!
令他纠结的是,如此一来,势必“大侄女”变成道侣,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葛云裳清醒后会不会“咔嚓”一下将他变成公公,葛纯会不会拿药丸把他炸上天?
另外就是这法子到底有没有用!
低头看了一眼表情痛苦,衣裳早被汗水浸透的女子,他心中五味杂陈,
“葛道友莫怪,咱是在救人!”
“而且,老子特么不是圣人!”
葛云裳似乎听到了什么,昏迷中微微点了点头,
林秀踌躇了一下,就将手伸向了对方的腰带。
很意外,没有遭遇朱彤的待遇,他毫不费力就将腰带攥在了手中,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将其搂在了怀中。
未知空间内,蛟珠卡在一块石头上,其中春色旖旎,林某人小心翼翼。
这功法极其邪门,稍不留意,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当他将一部分“木灵”一丝丝从葛云裳体内导出,并小心地将一丝丝土系灵气从对方口中渡入,形成一个阴阳循环时,发现葛云裳的毒火似乎也在减弱。
这种变化玄之又玄,极其符合阴阳交泰的正宗道门心法,却不知为何仅仅是改变了几处经脉窍穴的运功方式,变成了那般残忍霸道的夺运功法。
没错,就是“夺运”!
你将对方的修行根基强行夺去,岂不就是夺取了对方的运道?
第一次,时间很长。
当他小心地用衣裳掩盖住葛云裳依然滚烫的身体时,对方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盘膝坐到葛云裳身旁,再次运功将吸收来的“木灵”消化。
一个大周天后,林秀猛然睁开双目,并摊开手掌。
四道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气柱“腾”地在掌心升起。
水灵根,三寸,代表着还差三分升至极品。
土灵根,三寸,
木灵根,三寸...
而突然多出来的一截就是火灵根。
半寸,还没到下品。
至于金灵根,
一分,不入品!
他本就是五系废灵根,也正是因此被家族抛弃,发配到千绝峰成为一名苦逼散修的。
而那时何曾想过如今这般际遇?
随手摸了一下葛云裳的额头,还是滚烫不已。
拿出一只装着泉水的葫芦,取出一块洁白的毛巾,开始为其擦拭满面汗水。
然后,顿了一下,撩开那件披在葛云裳身上的衣裙,将其全身汗渍清理了一遍。
虽然感到事情发展的完全超乎想象,但事已至此,他也就无所谓了。
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成为自己的道侣。
另外,到时候他与葛纯之间该如何称呼呢?
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