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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蒋雪婷(11)

巫汐言也觉得不重要,所以干脆不深究。

老二蒋丹离开后,老三蒋凡来了。

这个蒋凡,相对于老大蒋莹来说,是真真的白眼狼。

这个蒋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生父不是府邸里谢夫郎之后,就跟她真正的生父联系上,生母死了之后几乎都是听生父的话,这次更是给壳子下毒的,他甚至乎并且还打算过,等蒋莹掌家之后,再用同样的方法除掉蒋莹,自然后面上位的蒋丹还有谢夫郎也是如此对待的。

听听,这可是个一连串的毒杀事件,只不过她这个任务者上岗之后,这个计划就胎死腹中而已。

否则蒋家真到那么一天,估计数十年的基业就被这个蒋凡得去的。

巫汐言跟系统可是打赌的,若是蒋丹有悔改之心,跟老大蒋莹一样承认她毒害过自己,她会把原本给的价值一千两黄金的银钱给她的。

只可惜,蒋凡可谓是白眼狼中的极品,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让她坐着,她还心安理得的一直坐着,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好家伙,真够淡定的。

对于这个蒋凡,巫汐言可谓是完全没有了那点怜悯的心,把本该多加进去价值五百两黄金的银票取走,这才让文珠把锦盒拿来给蒋丹。

果然是白眼狼的极品,看到了锦盒目光里的兴奋,都要差点压制不住的。

巫汐言看着蒋凡接过之后,直接当着她的面打开,几乎是立刻脸色就显得有些不高兴。

“三娘亲,为什么我的只有那么点,大姐二姐都比我的多?你为什么那么偏心?”

巫汐言冷眼看向她:“蒋凡,一个月前在莲香楼天字号厢房里见了谁?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目光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瞬间便恢复的蒋凡立刻笑着说道:“三娘亲,你说什么,我都没去过莲香楼,又怎么可能会见到谁呢,三娘亲莫不是看到了别人,我记得丹姐姐去过哪儿的,你是不是看错了她,误认是我?而且你这样说,就不觉得更加的显得你偏心大姐二姐的?”

巫汐言冷冷的目光看向蒋凡:“是我偏心,你心知肚明。不过既然你不承认,我可以现在让人把你见的人带到这里跟你当面对质,需要吗?”

蒋凡一惊,这个向来不管蒋家家事的三娘亲,是真的查到了她的事情,而且能够明确的说出房间,要么是有人告诉她,要么就是巫汐言当时就在莲香楼,她是心里有鬼,所以才故意扯上偏心的话来遮掩,可惜对方明显不吃这一套,然而她不能承认,否则什么她都得不到的。

看着蒋凡故作镇定,巫汐言继续说道:“那天,我正好在天字号甲的右侧,你说我听到了什么?”

天字号甲房的右侧!

蒋凡猛地脸色白了白,哆嗦着唇,一时间大气都不敢透。

看着蒋凡再也镇定不下来,巫汐言这才满意的说道:“三娘亲给你的就这么多,若是嫌少大可以自己去赚,而不是用恶毒的手段把别人的占为己有,出来混,总有天要还的,这是三娘亲最后给你的一个忠告,走吧。”

蒋凡不出声,面色白如纸,最终低头走了出去。

巫汐言知道,蒋凡今日从这里走出去之后,要么夹着尾巴在蒋家做人,要么就是离开蒋家自己去自立门户。

不管是那一种,都不是她再关注的事,反正选择在人家手里,爱咋咋地。

蒋凡走后,就到那个毒害了壳子的枕边人登场。

说是枕边人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自从听到那个蒋家惊天大丑闻后,壳子就用注定她无所出为借口,拒绝跟谢夫郎睡同一张床,自此她的院子谢夫郎再也没来住过,甚至乎她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文珠和文玉伺候,其余时间多余的侍女都没一个。

对此,巫汐言觉得壳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说起来也怪不得壳子,别说壳子,正常人都不会再跟药害死自己大姐的夫郎睡一块吧,谁知道这个夫郎会不会转头把他直接毒死。

饶是如此,悲催的事是壳子还是被毒死了,因此狼窝里头,哪怕日防夜防也有防不住的时候。

尤其是壳子,心里还有一点念头的,只是后来因为知道了些事,大受打击,一心想死甚至乎放任身边某些人的所作所为,不死壳子才怪。

系统说壳子虽然有愿力,却也只是仅仅够而已,也就是说,并没有对这个世界的有太大的期望,更加没有那种报仇的欲望。

巫汐言也矛盾的,毕竟每个人的人生不同,欲望自然也不同,她也不能说什么,反正她来上岗就是给让她上岗的人还愿,然后她拿到自己的应得报酬即可,壳子已经付出的代价她也没法改变。

巫汐言只想尽快解决蒋家的事,然后去给她的宏图大业添砖加瓦。只不过在设想着宏图大业实现后,她在这个世界呼风唤雨是何等威风样子时候,谢夫郎便进来的。

“雪婷……咳咳咳……”

谢夫郎想说什么,却猛地咳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却没有得到蒋雪婷的半点怜悯神色。

“老郎君请用茶。”

文珠说完转身走到了院子,然后跟文玉一起站在角落候着。

巫汐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或者壳子昔日见到此等情景,定然会担忧的说上好些话,想一些法子治一治等等,可惜的事现在换了她,她不是壳子,谢夫郎再如何她也一样可以无动于衷。

听说那次来之后回去就病了的,因为府邸有大夫,听说是心结抑郁,简称心病。

那边院子的下人还跑来叫她过去的,听文珠来了几次的,只是每次要么她不在,要么还是不再,所以她可是一次都没有去谢夫郎的院子,许是对方知道叫不动她,就没有再让人来叫的。

算起来上次见到之后,也就一个月没见到而已。

人瘦了,此刻两眼还是红肿的,不知道是特意哭的,还是她们说的这段日子总是隔山差五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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