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蛮荒兽人(23)
看着魔兵再次停止攻击,奇便看到了西大陆国王是要再次出手攻击结界的意思,别说是他,就连身后一众指挥官,也都希望结界能够撑多少几次攻击,还有就是祈祷祖巫大人快点来。
远在路上赶来的巫汐言却是感觉到那些从天道气息感应到的呼应,知道边境已经兵临城下,无数的士兵都在祈祷才会有这样的感应,于是便叫川再快些。
边境长城这边。
轰轰轰……
一连串的攻击声音,结界没有动摇,但是邵乐却一刻都没停的,雷击似的攻击一下接着一下,哪怕是白天也被这雷光闪现的样子让城墙的所有兽人士兵心中担忧。
终于在西大陆国王第七百九十九道雷击之下,结界出现了微小震颤。
第八百九十九道雷击时候,结界上明显看到出现了裂纹,所有兽人士兵的担忧更是已经显露在脸上,但是一个个都准备好了迎战的架势,只要结界一破,他们就兽化冲出去跟那些魔物战斗。
离开边境城还有上百里的巫汐言,自然也感觉到的,眼下川正带着她以以往前都没有的速度赶奇的。
【系统说道:言言,结界块撑不住了的,一旦结界破碎,穿越者邵乐的狼人士兵就会进攻,它们的气息都是黑光的死气,一旦沾染,不死也会变成狼人,你得快点到才行。】
巫汐言也感觉到了结界传来的的气息,当初就是怕她制造的东西来不及赶到边境而特意布下的,她还补下了了自己的一丝神魂之力,穿越者不用自己的魔力去攻击,是不可能破开那最后大结界的。
显然对方等了七日,然后最终决定亲自上阵的,她从回来那一刻开始就努力制造那个仪器,无论多心急想要快点做出来,可也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并且还是直到到一个小时前才炼制出来的。
一炼成她就让川带她往边境赶来,可以说她如今就是蓬头垢面的样子,同时她也有些困乏,因此小睡了一会儿的。
毕竟连着三个月没有出屋,每天吃了就做各种零件,最后合在一起放入特殊的炉子炼制出禁锢器,只要见到了穿越者,黑光的本体所在,想要走又或者想要放出消息给别的黑光分身这是不可能的,甚至乎她直接通过仪器炼化对方,然后化作她可以吸收的魂力,这逆天的东西炼成的时候,它还感觉到天道对她的忌惮,只不过对方似乎知道她是任务委托者,所以并没有干预,默认了她的行为。
但是百里的路,对于川来说起码也要二十分钟,留着她一丝魂力的结界根本撑不住,所以她得以更快的速度赶过去才行,否则真会如系统说的那样,结界一破,死伤可是会不计其数的。
为了不让自己的东大陆的人死,她就得在结界破碎破碎前赶到,再不济也得在结界碎的时候赶到,否则还是会有伤亡上报。
为了己方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直接收了东大陆,她怎么也不能再等下去的。
“边境结界将要破了,小川,我先走!”
川闻言一愣,还没说话,便觉得背上人已经离开,紧接着眼前一道流光飞逝消失在天边。
他顿了顿,总算明白为何每次自己努力提速之后,对方还是一副怕他受打击的样子而硬是说不错的话,这速度他拍马都追上的就是。
可想归想,但是他也没有停留,而是使尽自己的全力朝着消失的方向追去。
巫汐言极少飞行,但是要飞的时候她也不是菜,只是懒得动翅膀而已,再说这形象在大众之下也不好总是显露,倒是没人时候她没少臭美的。
当然这件事就只有跟着她得系统知道的,所以外人不知道巫汐言这半兽人的飞行能力到底有多强,系统却是知道的,几乎可以说刷新它这个系统认知的地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巫汐言已经能够看到长城那边兵临城下的样子,当然也看到那裂纹比蜘蛛网还要密集的防御结界的。
巫汐言看着远处让在举着法杖攻击的穿越者邵乐,给自己身上贴了个隐身符,随后悄无声色的落在长城上空,抬手把禁锢仪器放出,然后看着一下接着一下攻击的魔法者邵乐。
“首长,祖巫大人还是没消息的。”
首长奇高喊:“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死守着,直到祖巫大人来,为了保护我们身后的家园,决不能后退半步!誓死保护家园!”
“是,誓死保卫家园!”
三军声音齐喊,震耳欲聋的,这信仰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入魂灵,巫汐言不由得勾唇。
抬手悄悄的给内层加了一个结界,她做得隐蔽,所以城上近在前的兽人也毫无所觉,更加不要说数百米远的西大陆穿越者邵乐的。
再则邵乐耗损自己的魔力来攻击结界,他已经尽可能的每一次攻击的点都落在一个地方,可饶是如此他攻击起来还是非常耗费魔力,大半的魔力都落在破坏结界之上,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否则魔兵只能在结界外受到攻击却奈何不了东大陆的兽人。
他当然也是布结界,但是他不可能全部都能够护住,按照这样下去,他带来的魔兵迟早会被轰死无数的,为了减少自己军团的魔兵狼人的损失,他必须在扛着被轰炸的时候亲自出手毁坏对方的结界。
【系统说道:言言,捕抓器锁定目标,可以开始你的表演啦。】
巫汐言嗯了一声,然后挥手,布满蜘蛛网裂纹的结界消失。
邵乐高兴的同时,东大陆的所有兽人却已经显露了兽形的,但是却因为又看到了一个结界显露出来,顿时所有人都傻眼了的。
反应过来之后,兽人是心下一松,只有地方的国王邵乐等人却生气无比的。
看着邵乐那吃了狗屎似的面色,心里偷笑,这次他只需要全力一击就可以把这个结界碎掉,只不过这一击对方的魔力耗损得所剩无几的,想要逃跑都成问题,就看他舍不舍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