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您这招可真损
“小影,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顾影的面色骤然冷了下来,秦牧言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只是创伤后正常的心理辅导。”
秦牧言以为她之所以这样还是受这场绑架事件的影响。
顾影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完,她站起身来:“我吃好了,你慢用。”
秦牧言也将手里的碗筷放下:“不是要回家吗?我送你。”
“嗯。”这次顾影没有推辞,因为那天的事情,她确实还是有点儿害怕的。
秦牧言牵着她进到地下车库里,面前的车却不是他常开的那辆。
“换车了?”顾影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那辆送去洗了。”
顾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不由开始后悔问了这句话。
他们那天在上面折腾了一夜,车子后座上被弄的不成样子,可不得送去洗吗?
想起那天那些yin靡的情景,顾影红着脸,尴尬的应了一声:“哦。”
上车后,秦牧言问她:“那里……还疼不疼?”
意识到他问的是哪里后,顾影面上的红色更重了一些,她梗着脖子应了一声:“嗯,还好。”
还好就是不算太好,秦牧言是这么认为。
“到家后我帮你涂点药。”药是昨天让吴医生给带过来的。
“不用了。”之前的事情是在药物作用下发生的,现在她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让他去帮她那里上药。
“别犟,不及时处理严重了的话更难办。”
“我可以自己来。”
“你看都看不到自己怎么涂?对着镜子?”秦牧言反问道。
那种场面,顾影光是想想就臊的难受,她羞恼瞪了秦牧言一眼。
秦牧言不以为意,又笑道:“我是你男人,而且伤也是我弄的,你不想让我帮你涂还想让谁帮你涂?”
他总是有那么多的道理,顾影说不过他,便偏过脸去,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到家后,许蓉正在吃早餐,见二人进门,她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过来。
“快给我看看。”她拉着顾影的手,左右端详:“怎么伤成这样了!疼不疼?!”
顾影扯动嘴角,挤出一个不那么好看的笑来:“没事的小姨,只是皮外伤。”
许蓉眉头紧蹙,眼神里满是疼惜:“皮外伤也疼啊!你当时一定吓坏了吧,我光是听着,都吓的够呛,我跟你小姨夫一整晚都没睡着。”
“是我认人不清,害你们替我担心了。”顾影歉意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杀人犯的脸上又不会写着杀人犯三个字,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牧言哥,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顾影看了眼秦牧言,还没开口,他就率先说道:“阿姨,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自己的媳妇儿,他不去救谁救。
“你们聊,我先上楼了。”
秦牧言走后,许蓉拉着她又聊了一会儿,问了她事情的经过,顾影大致的跟她说了一下,当然,其中略去了她跟秦牧言的那一段。
之后,顾影便上楼休息,推开房间门,有一刹那,顾影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确认过屋内陈设没有问题后,顾影才关好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在这?”
“等你。”秦牧言说,
至于等她做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
“你走吧,我不需要。”
“也行,你让我看一眼,看一眼没有问题的话,我就走。”
顾影气结:“你答应过我的,婚前不发生关系。”
“但是现在已经发生过了。”
是啊,最讽刺的是,还是她求着他做的,顾影心想。
“而且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没想做什么,小影,你不用这么防备着我。”他又说。
双方对峙了片刻后,顾影深吸一口气:“我先去洗澡。”
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在秦牧言面前她好像永远都没有原则可言。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许久,顾影才磨磨蹭蹭的出来,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头发高高的绾起,露出细长的脖颈。
出来后,她一言不发的躺到床上,闭起眼睛,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裙下是真空的,她只要微微的将tui分开,就可以露出伤处。
那里红肿不已,秦牧言的手刚碰上,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都已经这样了,你竟然说还好!”秦牧言也有些生气,要不是他说帮她上药,她是不是就打算硬撑着。
“你快点弄吧。”这种姿势太尴尬了,顾影只想尽快结束。
“忍一下,会有点儿疼。”
顾影不合时宜的想起,昨天他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随后,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摩擦轻抚,除了药膏本身带来的清凉的触感以外,还有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顾影紧咬着贝齿,才将即将溢出的低吟声咽下。
整个过程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先别穿内ku了,等晚上我再给你上次药。”
顾影扯了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她并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
秦牧言不由失笑:“下午我要去趟局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当天下午,胡局的办公室里。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人,还把人打成那样,我不想追究都不成。”
“本来116案件破获后,局里应该给你嘉奖的,但现在泡汤了,你调去市局的事也得延后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当时那种情况下,愤怒早就盖过了理智,哪怕是重来一次,他也还是会那么做。
胡局看着他,默默的叹了口气:“那姑娘怎么样了?”
“还好。”
“她是不是就是你喜欢的那姑娘?”胡局问他。
“嗯。”秦牧言如实应道。
“你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人家知道吗?都这样了,你要是再追不到手,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其他的可能知道,但是今天胡局这些应该不知,秦牧言也并不打算告诉她:“我不想让她内疚。”
“是内疚还是感激,关键在于你掌握的度,而且我并不觉得让她内疚是一件坏事,只有她内疚了,心疼你了,你才有趁虚而入的机会啊。”
“那您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她?”秦牧言问。
“当然了,说的越惨越好。”
“您这招挺损的。”
“损不损的,管用就行!哪像你,追了这么久都追不上!走吧,走吧,看见你就生气。”胡局嫌弃的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秦牧言跟他示意了一下,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还没开口,胡局又想到了什么,喊了他一声:“我再提醒你一下,这次的事情下不为例,别仗着自己朝中有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