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难不成你想上门提亲?
阮松云暂时放下系统的话,掐着指尖,暗自唾弃自己这多年的习惯,一边解释道:“宋是跟了薛总后,他替我改的,原本在孤儿院大家都是跟着院长姓陆。”
说罢,又小心翼翼觑了眼沈执,结果被逮个正着,阮松云尴尬地涨红了脸,慌张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沈执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相信了没,片刻开口道:“知道了,你先回房间。”
目睹全程的陈秘书看着自家老板的小动作,惊讶地闭不上嘴巴。
他跟在沈执身边这么多年,从沈家变故后,就从未见他脸上还出现过这么生动的表情。
这位小少爷究竟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冰山消融?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去查查。”
陈秘书瞬间回神儿,“是,先生。”
这边回到房间的阮松云,正跟07研究如何完成系统的任务。
‘金丝雀’的第三个任务,现在是灰色,上面显示未激活,系统说等关键人物到齐后,任务会自动激活。
阮松云又将注意力转移回沈执身上。
原文中沈执出场即残疾,前面几次出场也仅仅是露个脸,后面的戏份基本都是三个人的爱恨纠葛。
对于他如何当上沈家家主,双腿又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并未交代。
阮松云听完系统的话,食指抵在下巴处摩挲,微微眯眼思索,“这么看来他是在当家主之前腿就残了。”
系统空间里07凝出实体,化成一只冰蓝色的小章鱼落在阮松云肩头,触手卷着阮松云的头发玩儿。
“是的宿主,虽然没有具体时间,但从我们提取到的信息来看,沈执双腿残疾的时间大概是在19岁之前。”
这个年纪正是少年肆意潇洒,挥霍青春的时候,沈执却被迫禁锢在轮椅的方寸之间,整日面对的是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外人的虎视眈眈......
这搁谁不疯?
阮松云轻叹一声,心中不由对幼时沈执升起几分怜惜。
房门没有关严,轮椅转动的声音传进阮松云耳朵里,麻溜从床上爬起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推着轮椅的沈执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先生您来啦!”阮松云颠颠迎上去,将人推了进来。
现在还不知道第三个任务有没有时间限制,还是要尽快把剩下的五十点好感度刷上去。
他乖巧立在沈执身前,等候吩咐。
可沈执来这么久,除了一直盯着他看外,没有任何额外的动作。
终于,‘罚站’半个小时的阮松云没忍住开口询问,“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阮松云微微偏了偏头,琥珀色眼瞳如宝石一般,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乖顺柔软。
沈执目光落在阮松云软糯q弹的唇上,朝阮松云唤道:“过来。”
对于沈执的操作阮松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谁成想沈执握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被沈执带进了他怀里。
阮松云惊呼一声倒在他腿上,被沈执强制按住。
龙舌兰味的信息素瞬间将他包裹,颈后隐隐有些发烫,身子软的像是一滩水,没骨头似的被沈执困在怀里。
“先生......”在沈执信息素的刺激下,他连声音都软的一塌糊涂。
此时,阮松云之前对沈执的怜惜之情,瞬间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这家伙说不定从小就混蛋!
温热的指腹略过鼻尖,拨弄着红润的唇。
现实中的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温软柔嫩,颜色多一分太艳,少一分寡淡,现在这个刚刚好,是最诱惑的红色。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察觉到沈执逐渐升起的大家伙,阮松云顿时僵住,趁着沈执手停住的空当,他忙求饶。
“先生,我身体还没完全好,医生说不可以的!”
“我知道,”沈执点了点阮松云的唇,低声道:“但我记得你这里没有伤。”
阮松云:“......”
他忘了这是一本带颜色的书,alpha一个比一个玩儿的花...
——
【沈执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5。】
沈执开荤后食髓知味,直到将房间弄的全部都是龙舌兰信息素的味道,才肯罢休。
阮松云的衣裤散乱一地,床单枕头不知何时跑到了地上。
“别哭了。”端坐在轮椅上的沈执冷冷命令,他除了喘息有几分深重,浑身上下不见一丝凌乱,甚至连发丝都不曾垂落。
冷漠矜贵,不见半点情欲模样。
倒是阮松云,原本要消下去的痕迹哦,现在又遍布全身。
阮松云抱着被子缩在离他最远的一角,娇嫩的唇有些肿,眼睛哭的通红。
听见沈执的话,阮松云抽泣的声音渐小,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从脸颊滚落。
他居然又被...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一想到刚刚被沈执逼着做出那些动作,说出那些话,阮松云羞的恨不能一头撞死。
沈执整理好软毯,抬眸看向哭个不停的阮松云,英挺的眉心轻折,拿过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上来。”
沈执惯有的冷傲低沉语调,此刻有些沙哑。
手机另一头的医生几乎瞬间明白,调侃道,“哟,沈先生今天又开荤啦,这回几次啊?”
医生名叫段墨,S级高阶alpha,从小跟沈执打架就没赢过。
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理念,强行拉着沈执拜了把子。
年近三十的大龄剩A,至今依旧没过叛逆期,因不满父母对未来人生的安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自告奋勇来给沈执当家庭医生,赚取出国的机票。
沈执按了按太阳穴,越发后悔一时脑抽,让这家伙进家门,“赶紧上来,他哭的我头疼。”
听到两人通话的阮松云脸色涨红,忙擦了擦始终止不住的眼泪,心中委屈更甚。
他也不想哭的,可是这眼泪就是止不住,甚至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检查期间也是,拼命仰着头却还是控制不住。
阮松云抽噎,“医生,我会瞎吗?”
“正常来说不会。”段墨笑道:“没什么大问题,控制不住的情绪是信息素依赖的常见症状,alpha多释放安抚信息素给omega就能缓解。”
段墨把听诊器挂回脖颈上,摘掉一次性手套后,将手插回白大褂口袋里,随之朝沈执抬了抬下巴,戏谑道:“做的这么狠,完事也不知道安抚一下,这搁哪个小o也得哭啊。”
沈执没搭理他,但房间中却弥漫起醉人的龙舌兰。
顶级alpha信息素安抚下,阮松云不安的情绪逐渐被抚平,稳定下来,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越发清晰,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确定阮松云睡着后,段墨取了几根头发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密封袋里,在沈执的示意下两人出了门。
段墨不解地晃了晃手中的密封袋,“他一个孤儿,你拿他头发想跟谁测啊?难不成你要给他找父母上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