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台湾贸易与袭扰辽东

十月二十八

辽东大队到宽奠堡折向西，破宽奠堡杀满鞑315人汉奸187人救阿哈3670人，己方轻伤29人重伤8人阵亡3人，获马528匹牛82头骆驼4头羊827只猪52头桦皮船11条，粮草97万斤干果干菜干肉9300斤，银钱2200两、绸缎96匹棉布221匹，兵器铠甲火炮8.7吨，铁5.6吨铜0.8吨铅3.7吨木炭19.6吨煤32.8吨矿石61.2吨木材225方，人参貂虎熊鹿皮若干。

在一间暗室内意外发现了蒙着眼睛的三只海东青（矛隼），看样子是正在熬鹰。虎勇非常高兴的让人找了个大木笼子蒙上布把它们装走，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满鞑子到死也不敢伤害它们，倒是便宜了虎勇。

宽奠堡所在地就是后世的宽甸满族自治县的县城，处在一片山中空地上，城堡周长约4公里，城高8米多，北宽南窄，呈梯子形，城北依山无门，城内建有钟鼓楼一座，蒲石河从堡外不远处的悬崖下哗哗流过，河水可以承载起山民们的桦皮船。

万历元年（1573年）议筑宽奠（宽甸）、永奠（永甸）、大奠（坦甸）、长奠（长甸）、新奠（赫甸）“五堡”。万历四年，宽奠“五堡”相继建成。宽奠参将加副总兵职衔，迁定辽右卫军士及仓官于宽奠堡，创学庙，开设瓦市，屯军垦田，由荒芜之区，成为辽东重镇。清天启元年（1621年）四月，后金军占据宽甸，将收降军民编入八旗，封汉人降官为备御，与牛录额真（佐领）共同管理宽甸地域。

在宽奠堡附近的山岭里有煤矿和铁矿，还有满山遍野可以用来烧木炭的林木，所以成了满清一个重要的军工基地，几千名矿奴和工奴每日从事高强度的劳作，连两餐半饱都不能保证，杂粮混杂着野菜、树皮、麦麸等做成的黑窝窝头就是各族阿哈的主食。

这年头的辽东没有户籍也没有民族概念，这里的奴隶最多的是汉人，但是也有高丽甚至是和建奴同为女真的乌拉、哈达、辉发、叶赫诸部族人，特别是叶赫部被建奴灭族之后，幸存者中几十个最顽固不化、誓死不屈服于爱新觉罗家族的也被投入了矿洞，现在活着的只剩下6个了。

长期的营养不良、透支体力导致阿哈们大量累饿致死，牧奴、农奴还有可能偷偷的吃点野菜，矿奴们能抓一点湿润的棚木上滋生的白色肉虫，工奴们则完全没有额外的补充，干活敢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是皮鞭和刀刃袭来，死亡率非常之高。矿外的山沟里处处可见粼粼白骨，夜间可见团团鬼火飘来飘去，就像是受尽苦难的灵魂在控诉。

矿上的工头们则多是所谓旗人的“包衣”，还是奴才只不过是高一等的奴才，为了得到主子的欢心而向底层的奴隶痛下杀手，所以在打着明军旗帜的红巾军杀进来时被暴动的奴隶们杀了个干干净净。

绝望中看到希望的奴隶们迸发出的能量让战兵们都吓了一跳，他们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以至于为了防止误伤不得不几次暂缓进攻，而最后彻底拿下宽奠堡时，那些工头和他们的主子全都死无全尸。

有几个奴隶到死都牢牢的揪住一直欺压他们的鞑子，战兵们小心翼翼的用兵器把鞑子剁碎了才把他们分开。

战死和过去被压榨而死的各族奴隶阿哈们的遗体被收集到一起，以前的同伴们为他们擦洗干净身上的污血。用急就章的棺木收敛起来，埋葬到了城外山岭的南坡上，道长做起法事，为这些不幸的人们祈祷。

墓碑暂时没有立，怕鞑子回来泄愤破坏，现在还不能在辽东投入太多的力量，东海集团目前的发展重点还是海州和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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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雁塔带人以金属探测仪探出矿藏，留战兵1个班辅兵一排军工60人、民工600人、民夫320人上山伐木、挖煤、挖铅锌矿、硼镁矿、铁矿，捡采石墨、滑石、海泡石，采摘板栗、核桃、柿子、松子、榛子、橡子、木耳、榛蘑、猴头菇，飞行队配合马队向北半天，毁村落35个杀满鞑321人救阿哈923人，己方轻伤65人阵亡2人，获马15匹牛31头羊25只猪3头，粮草资材矿石以桦皮船、木筏、人力、牛马骆驼接力运往海边。

第二艘远洋护卫舰海豹号在东海所下水。

傅山接到其老师袁继咸嘱托后事的书信，携其子傅眉到北京醉仙楼打听消息，被骗至大沽口田庄登船至莱州。

十月二十九

海狼飞云浮云号到澎湖休息半天，这会这里是郑芝龙家的地盘，驻扎着三千军队，不过不在他家的地头做生意倒是也没说啥，而且三条船一看就是炮很多不好惹的样子，也就没人节外生枝。

这里居然有专门的舌人就是懂外语的翻译，那没啥说的立马雇佣翻译两名，晚间与南通通联正常，花果山信号较差。小武和书香、水晶与翻译学习西班牙语、荷兰语进步神速，主要是小武手机里的翻译软件比较给力。自从修炼紫阳功后小武的脑袋貌似机灵许多，这不当别人问起手机是啥的时候，小武直接回答是道家法器。

现在穿越五人组从外观看和明朝人士毫无二致，除了土豪哥蒙雁塔的陕西话改不了，和外人交流只能说北京官话（普通话）之外，其他人日常都是一口的江淮官话，和土生土长的海州（今连云港）人没什么差别了。老哥方伯龙则多数时候说明太祖的家乡话凤阳官话，有点相当于后世的京片子。

辽东大队击破凤凰堡（也叫凤凰城，今凤城市），杀满鞑2570汉奸154人擒满鞑227人汉军347人救各族阿哈966人，己方轻伤23人重伤9人阵亡3人，获马632匹牛118头骆驼83头羊837只猪61头，粮草85万斤、干果干菜8300斤、银钱9800两、绸缎383匹棉布61匹各种皮草522张，人参鹿茸东珠三箱约600kg。

清朝对朝鲜使团人员货物的检查主要在凤凰城和山海关两地进行，凤凰城的搜检较为严格。朝鲜需将使团人员、马匹、银两、货物开列详细名单，再由凤凰城守关官员一一核查无误后，发给公文，予以放行。而山海关驻防官员则根据凤凰城将的公文，对朝鲜使团所携带物品进行检验，但“所谓搜检，不过循例照点而已”。朝鲜使团回返时，两处仍行搜检之职，山海关主要查验朝鲜使团贸买物品有无犯禁，凤凰城则主要核查人员马匹物品是否有滞留。

审讯俘虏得知一年一度的朝鲜贡使团下月到达，遂预谋拦截，第五杰带1个侦察班、两个战兵排、三个辅兵排、军工80人、炮兵1个班在凤城待机。

阎尔梅带战兵1个班和军工60人去鸭绿江边义州对岸渡口布置，大队向西，蒙雁塔带人以金属探测仪探明矿藏后，留军工30人、民工300人、民夫920人在附近山区伐木）挖含铀硼镁矿和铁矿，捡采石墨、滑石、红柱石，采摘干果、木耳、榛蘑、猴头菇，飞行队配合马队四下搜寻，占领村落17个杀满鞑151人救各族阿哈325人，己方轻伤6人，获马136匹牛93头骆驼3头羊63只猪12头，粮草三万六千斤，重伤员与阵亡者派人抬送海边，粮草物资牲畜也安排人力向海边输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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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一

海狼号和飞云浮云号到达台南，在进行了一番火力展示（海狼鸣炮30响）后，方老哥和小武、胡经济、书香通过翻译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荷兰人交涉达成免税贸易协议，出售手写版的古希伯来文圣经残篇、精品印刷版的希腊文、拉丁文圣经、对数表、星历表，这些带有插图的精美印刷品让荷兰人惊呆了，作为资深航海者的他们太了解精确的对数表和星历表的作用有多么大，再加上配套的伽利略望远镜、八分仪、磁罗经、计算尺、手绘简易版海图、航海大座钟，荷兰人感觉自己要乐懵了，有了这些宝贝在海上就再也不会迷航，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套宝贝运回欧洲，换几条船都不是问题。而那几页手写版的古希伯来文圣经残篇可以倒卖给罗马教廷，他们会抢着出高价的。

荷兰人给出了高价，老哥和小武也非常满意，这些东西再过几十年欧洲人自己就会折腾出来，现在卖个高价以后还能卖升级版，科技领先一步的感觉真好。对于荷兰人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些宝贝居然没有镶金嵌银，完全对不起它们的身价。

接下来是雪山紫和太阳黄染色的丝绸，雪山紫据说是高山之巅上生活的一种小虫子吐出来的汁液（苯胺紫），太阳黄则是沙漠里的太阳花深达两米的根茎末端所提取（苦味酸），这两种比黄金还要贵几百倍的染料应该只有尊贵的国王和教皇、大主教才配享用。至于那些小贵族们能看见一眼这种华丽的颜色都是幸运。

在用干版照相机拍了一张照片之后，荷兰人对于三十盎司黄金的价格没有还价，完全物超所值好不好，再高明的画家也不能完全复制出一模一样的景色和人物，而camera就可以。

老哥拿出来的合成宝石制成的珠宝更是闪瞎狗眼，这光泽、这颜色都让乡巴佬们目瞪口呆。这个时代所有的宝石只有球形或者半球形打磨，偶尔有个水滴形就很惊艳了，而火彩切面的红蓝宝石出现在阳光下，那烨烨闪耀的光芒刺痛了土佬们紧盯不放的双眼也舍不得移开目光。最后一个小小的纯金盒子被打开，绿豆大的太阳钻（莫桑石）发出七彩光芒，这传说中从太阳上陨落下来的绝世奇珍如果出现在欧罗巴洲，怕是会让几个国家为之打起来吧?

再下来终于正常点了，阿司匹林、黄连素、磺胺、去痛片、碘酒、红汞、维c银翘片、清凉油、人丹、六神丸，这些东西虽然能救命，但是水手们的命并不值钱对吧，。

香水、香皂、茶叶、味精、瓷器、 银镜、晶质玻璃器皿、铅玻璃水晶球、鎏金水晶灯，书香和胡经济的算盘打的噼啪响。

那么进入采购环节，荷兰人可以提供鹿皮、硫磺、硝石、铅、锡、白金、宝石、树胶、香料、咖啡豆、可可豆、南瓜子、罂粟籽、烟草、红木、剑麻、亚麻及麻籽、帆布、葡萄酒、朗姆酒、乌鱼子，这些普通货物装满一船后，荷兰人给了作为搭头的砂金6.2kg、金币1.2kg、银块68kg、银币22kg，台湾少年土着1男3女，这些金银是他们的镇库之宝，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些奇珍异宝不拿到手，商人们死都不会原谅自己。少年男女据说是部落的抵押品，送给了老哥。

在台南雇佣了6名水手（有两个是严重的鸦片烟成瘾者），初三离港，初六到达澳门，以计算尺、星象表、航海座钟、八分仪、海图、风暴球、两小箱药品为谢仪拜托葡萄牙最好的航海者，船长平托pinto寻找除虫菊和香叶天竺葵、番红花、油橄榄、栓皮橡树、生菜、木薯、非洲蓖麻、奶牛、长毛兔、意大利蜜蜂、蓖麻蚕，这些东西荷兰人和西班牙人鸡贼的对大明封锁着，葡萄牙人可不会和他们一样，只要拿到大明的货物，躲过荷兰人的拦截运回里斯本就是成箱的金币，还有什么不能卖。

向其他的葡萄牙船长和商行订购南洋特产的植物种苗，反正只要是没见过的都要，以银镜、瓷器、彩染人造丝、合成宝石换购了白金、宝石、象牙、犀角、珊瑚、玳瑁、钴蓝、香料、金鸡纳树皮、椰子油、马尼拉麻、乌兹钢、白铜、卡玛树脂、柯巴树脂、镍矿、黄铁矿、锡矿石，又是多半船。

公元1645年12月13日也就是农历乙酉年的十一月初七，方老哥到了澳门市政厅附近一座小山顶上的圣保禄教堂，现在这座看上去非常宏伟壮观的大教堂才建成八年（落成于1637年即明崇祯十年），当时号称是远东第一大教堂。

这座圣保禄大教堂好死不死的建在了一个小小的哪吒庙的斜上方，可能是哪吒三太子不开心了吧，这座大教堂着了三次大火，教士们是屡焚屡建。终于在清道光十五年（1835年）的1月26日，大火烧毁了圣保禄学院及其附属的教堂，只留下一堵门壁。这一次不信邪的教士们玩不起了，没有再重建，圣保禄大教堂残存的门脸就成了澳门最着名的景点大三巴。

方老哥到圣保禄教堂捐出了彩色玻璃一箱、白银30两、精瓷和水晶玻璃质地的圣器各一套，在附属的育婴堂收养了8岁孤女佛洛琳达和6岁的爱丽丝，不用说她们的母语是葡萄牙语，也会说南京官话和广东话，并且还略通拉丁文。

十一月初九离开澳门出航，初十到新会收集蒲葵、鹰爪兰、荔枝、黄皮、香蕉、芭蕉苗，采购陈皮、橄榄、豆豉、腐竹、凉瓜、椰子、蒲扇、榄核、恩平簕菜干、八哥、鹩哥， 十二日再次出航。

在路上小武书香水晶和几个少年男女聊的挺开心，土着少年叫普多，少女是阿雅阿丽阿娟，都是近似的发音，台湾岛上的土着这时候还没有文字的概念。他们在与汉族移民的交流中学会了一点闽南话，所以还能聊，少女们的语言能力似乎挺强，没几天就掌握了常见物品的名字，普通的对话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十五日到泉州采购樟脑、虫胶、大漆、茶叶、桂圆、生丝，十七日晨到台湾岛北边的鸡笼侦察 ，这里有西班牙人修建的城堡，现在在荷兰人手上，升放六轴无人机进行了多角度的拍摄，下次再来就会拿下她 。十八日到平潭岛收购活鲎三十只养在专门准备的海水槽里，这些鲎的蓝色血液可以制取珍贵的鲎试剂，是疫苗的最好安全检测手段，阿杰心心念念已久，有了鲎试剂就可以在人体试验之前多一道保险，少死几个试验品。

十九日到东星岛换班留守战兵6人、军工6人、民工12人。 二十二日回到南通， 试种各种植物， 建补光温室、组织培养室。

十一月初二

辽东马队奔袭岫岩，杀满鞑259人汉奸31人救阿哈156人，己方轻伤3人重伤2人， 获马132匹牛58头羊531只猪29头，粮草十三万五千斤，银钱800两，派两个排战兵和两个排辅兵保护军工200人、民工300人、民夫800人分队上山打猎、伐木，搜寻开挖菱镁石、滑石、岫玉，木材中珍贵树种有紫椴、核桃楸、山槐、水曲柳、刺楸、黄菠萝等， 采摘山楂、核桃、山葡萄、猕猴桃、山花椒等野果 。

第五杰带斥候9人战兵52人辅兵两个排军工30人炮兵6人占斜烈站和通远堡，杀65擒3人救阿哈25人，缴获马29匹骆驼37头粮草6000斤银钱800两，己方轻伤6人。 回程毁村落5个杀满鞑32救阿哈91人，获马15匹骆驼8头牛3头羊69只猪2头，粮草9800斤。

在凤城留守斥候6人战兵12人辅兵28人，其余人携带缴获去镇江堡。

十一月初三

辽东大队继续西行，飞行队配合马队四下搜寻，毁村落12个杀满鞑159救汉奴251人，己方轻伤1人，获马26匹牛25头羊47只猪2头，岫岩附近山中伐木队收容逃难汉民53人，形容枯槁衣不蔽体犹如野人一般。

十一月初四

辽东飞行队继续配合马队，毁村落15个杀满鞑54救汉奴36人，获马13匹牛39头羊46只。

过庄河后蒙雁塔带人以金属探测仪探明矿点， 留辅兵12人军工30人民工200人民夫380人寻挖铂镍矿、钴镍矿， 海边采集淘选重砂。

第五杰带伤员和阵亡者灵柩转移往广鹿岛， 船队陆续返回。

狮蜂清溪号带沙船6条去鸭绿江口接应，气球改由黄蜂号拖带向西警戒。

南通江南老幼3000人船运海州，东海所开始试制真空电子管。

十一月初五

辽东开始下雪，马队四下搜寻，毁村落6个杀满鞑19救汉奴59人，获马26匹牛11头羊6只。

十一月初六

灌云食品厂投产主打水产罐头、藕粉、奶糖、饴糖、蜜饯。有了阿杰开发的淀粉制糖工艺和比较充足的粮食，现在东海集团不怎么缺糖，白糖被大量用于食品工业、医药工业和军火生产。

辽东大队到广鹿岛对开海岸，毁村落13个杀满鞑55救汉奴49人，获马35匹牛19头羊53只。

气球观察及难民反映金州防卫极其松懈， 随即决定见机行事夺城，拿下金州城并牢牢守住，就等于是在满清的后背插进一把刀，时时在流血却又无可奈何。

当年毛文龙毛大帅就是这样，每每在当时还叫后金的满清出门打劫的时候，在后面扯一下蛋蛋，让满清不敢全力施展，要不是袁崇焕那个王八蛋杀了毛文龙，满清绝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入关。

明末的某些文官和文人是相当的无耻，给毛文龙身上泼了几百年的污水。给毛文龙安的罪状之一是“糜饷”，可是毛文龙死后给东江镇的饷银反而增加了，而毛文龙在皮岛就算是能贪污也花不出去。

实际上东江镇收容了几十万从满清统治区逃出来的难民，按照那些王八蛋文官的逻辑，这些辽东民众就不应该吃饭，朝廷的粮食和饷银只能发给核定兵额两万五，还要按规矩“漂没” 一半。至于辽东难民的死活与文官们不相干，真是混蛋之至。

十一月初七

下午蒙雁塔和岳书戟带一个侦察班和两个排的战兵伪装成换防的满鞑，持可以乱真的关防进入金州城，控制东城门要点后派人传伪令关闭其余三个门，辅兵两个排和军工100人分批伪装赶马车、牛车、手推车入城， 由难民带路无声击杀百余满鞑后被发觉转入强攻，大队入城，佛郎机炮车2辆上城墙，12辆炮车与6门野炮在城中开路，爆破弹催泪弹极其有效，天黑后闪光弹更显威力 ，激战一夜至次日中午基本平静。

杀满鞑1833人、汉奸883人救各族阿哈3685人，擒满鞑215人、汉军384人，己方轻伤383人、重伤58人、阵亡11人，获马581匹、牛37头、骆驼18头、骡113头、驴96头、羊206只、猪30头，粮草372万斤、银钱4710两、绸缎61匹、棉布381匹、各种毛皮3750张，兵器铠甲2.6吨、铁0.3吨、铜0.217吨，木炭26.3吨、煤2.1吨、木柴82.8吨、木材46立方，人参鹿茸珠宝24kg，干菜肉干约5吨，大炮2门、佛郎机17门、火药5300斤。宽奠又有东江残部29人来投。

十一月初八

高硼硅玻璃在南通试制成功。

青州接到济南情报报告清军有批量聚集，萧可立即通报各处，城内准备物资防具，城外坚壁清野，百姓或入城或往潍县、莱州避难，皇甫宏带斥候8人战兵两个排、辅兵三个排和炮兵48人分别骑马和乘车赶往胶州， 第五杰乘快速通信艇赶往登州。

锦屏山精炼厂开始批量生产，日产黄磷2.1kg、赤磷6kg、硫磺32kg，磷肥2.2吨、氧化铅0.6吨、氧化锌0.3吨，副产磷酸硫酸。青口石化厂日产柴油200kg、煤油120kg、汽油50kg、沥青230kg 。云台山生化厂日产铜6.2kg、铁120kg、硫磺60kg、硝酸钾240kg。 仙姑岭电化厂日产金属镁90kg、铝65kg、钙5kg、钠8kg、钾1kg、氯酸钠110kg、氯酸钾21kg、硝酸354kg， 过氧化钠、氢化钠、过氧化钙小批量生产。东海所火工品厂日产黑色火药80kg、白色火药50kg、硝化棉60kg。

十一月初九

江阴遭内奸勾结清军破城，清军血腥屠城，冯厚敦如历史上一样自尽，阎应元和陈明遇、邵康公等不足三百人在调查处人员配合下突围，雷钢带熊蜂浊溪号将他们接应到靖江。

广鹿岛工程暂停，民工与难民调到金州东南海边开建金南堡，堡南开挖船坞，金州城与金南堡正中建炮塔一座，外侧挖壕筑墙两道，东海岸建临时码头，投入民工1200人青壮难民5800人全部可用畜力及蒸汽机1台，斥候战兵外围侦察阻断。观通兵6人军工30人民工120人登大黑山建观察哨，城西笔架山山坡挖坑埋药。

皇甫宏带队赶到胶州休息一晚后又立即赶往青州。

十一月初十

狼山堡报告有船队从南通对开江面驶往上游，马蜂号前往检查遭攻击，海狼熊蜂号等齐出，击毁12条擒获25条船522人， 多为鸟船少数为福船和沙船，审讯得知为海贼马西禄、王文功，解救被海贼拿获准备送到江宁邀功请赏的酆报国和司邦基，漂流队初登东陬山时来袭的海匪就是他们手下。

蒙雁塔和岳书戟分兵扫荡辽南半岛，占领村落17个杀满鞑62人救汉奴255人，获马36匹牛19头羊86只，宽奠老弱妇孺难民登船。

南通开建蒸汽破冰船，水压机成型锰钢龙骨肋骨， 加工履带。

傅山父子到达莱州转去东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