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西伯利亚旅行
第四更
执行亚纳耶夫的命令必定要选择一位愿意牺牲的背黑锅者,这种事情亚纳耶夫自然无法摆在明面上来讲,于是忠诚耿耿的小卡德罗夫便成为了最佳的人选。反正苏菲派与瓦哈比之间的仇恨因为一场内战而到了水生火热的地步。
亚纳耶夫与小卡德罗夫达成的协议是,苏联方面愿意捐助坦克和p步战车为驻扎着反对势力最大的城市做好驱逐时做好维持秩序的稳定,至于这些人会到哪里?苏联政府表示接近北极圈还未开的西伯利亚欢迎你,我们需要尸骨来填充这座寂静的辽阔荒原。
当然可别指望那群想方设法要把瓦哈比派系往死里整的苏联政府和车臣苏菲派有多么的善良,就在达成协议的一个星期之后,准备妥当的小卡德罗夫武装力量突然在电视上宣布一条重大的新闻。
“任何信奉瓦哈比派系的人都将会从这片土地上驱逐出去,无论是是健壮的青年,幼年的孩子还是无辜的妇孺与老人。没有例外,这片真主安拉眷顾的土壤只属于苏菲派系,瓦哈比的黑袍女人没有这个资格。”
小卡德罗夫的雷霆手段震慑了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只将他当做是政府傀儡的强硬派们,似乎这位年轻人有着比他父亲更加可怕的胆识和魄力,直接让苏菲派系实施的敌人从车臣的土地上滚蛋。
一场血腥的驱逐之旅开始进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装甲部队迅速进入信奉瓦哈比的城市。将整座城市与外界的联系切断,接下来士兵通过广播开始向他们下达离开这座城市,前往西伯利亚的命令,限他们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打包好所有的行李。趁着短暂温暖的夏季即将到来,前往西伯利亚。
到达的预定的时间之后,士兵开始挨家挨户的搜索,不愿意配合的家伙被拉出来直接枪毙,小卡德罗夫的部队用一种血淋漓的手段告诉其他人,不要试图挑战他们的耐心。
在处决掉一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之后。其他脆弱的羔羊开始排成队伍依照次序上车。他们会像被驱赶的牲口一样的赶上火车拥挤的车厢,然后运往西伯利亚荒原。在那里还有缺乏人烟的空城,都是煤矿新兴起来的时候建造的城市,等到一个地方的资源枯竭之后,聚集在那里的人群也就雀飞兽散,成为一座无人定居的空城。
这些人的最后归宿。就是那些远离了大城市几百公里的平静空城,无论他们愿不愿意,都要被枪口抵住脊椎,赶往那个地方。
在长途汽车站,喇叭上不停地播放着西伯利亚新城市的美好愿景,至于这些话有多少分量就没有人能够得知了。
有个青年人试图挑衅维护秩序的苏联军官,他朝着那名身形不算高大的军人沉默的脸上吐一口痰。狠狠的威胁道,“总有一天真猪安啦会来收割你们这群异教徒的脑袋,而我们将会拍手称呼。”
他还没说完,身边两位士兵就直接将他拎了出来,以为会遭到一顿痛打而丢回去的年轻衣撕烂信仰者现自己的双手被士兵架着,挣脱不了。直接被两位悄无声息的士兵带进了一座小树林中。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法律,我只是朝他脸上吐一口痰而已。”
“你干嘛。我只是……”
顺着一声枪响,原本嘈杂的树林彻底的平静下来,周围的人再也听不到那个年轻人鬼哭狼嚎的大喊大叫。却让那支原本就心惊胆战的驱逐队伍更加的沉默无言,谁都害怕会遭到那样的下场,有些人走路的时候小腿甚至还在颤抖。
不高不矮的军官已经站在身边,沉默的打量着每一个走过的居民,有些人向他投来仇恨的或者恐惧的目光,穿着内务部制服的军官都欣然接受。谁都不知道这位看似低层军官的家伙,实际上却是内务部仅次于普戈位置的铁血刽子手,弗拉基米尔·普-京同志。
作为恰好出现在车臣又恰好出现在瓦哈比聚集的城市,普-京的低调与几乎不曾在电视上路面让所有人都不认为这位克里姆林宫的神秘巨头。当然这些人也不知道导致自己离开家园颠簸流离的始作俑者,有这位沉默军官的影子。
这次驱逐的人数有五十万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起码西伯利亚的铁路运输网来来回回得一两个月,当然不只是铁路的繁忙,这样堪比春运的工程还搭上了汽车,飞机等各种能用上的方式,争取让这帮家伙到北极圈范围内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
“我从不奢望这帮家伙能够做出怎样的贡献,活着能别给苏维埃添乱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这是普-京同志唯一的一次肺腑之言。
“这是第一座被驱逐的城市,还剩下四座规模不大不小的城市居民等待被赶往西伯利亚,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妇孺和孩子,在车臣战争中,他们的丈夫和儿子几乎都惨死在我们的枪口之下。”身边的士兵向普-京解释道。
“既然都是老弱病残,驱逐起来就简单多了。从这座城市的表现我想我还是小看了小卡德罗夫的魄力和手腕,居然没想到只花了如此小的留血代价就制造出一场空前盛宴的大迁徙,士兵,你可要注意了。或许接下来你们不但要做维持好现场秩序的事情,还有可能参与到某些不光彩的阴暗事件之中,比如对固执者的屠杀。”普-京善意的提醒这些人。
“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被从高加索军区借调过来的士兵犹豫问道,上头下达的命令是维持秩序,而不是参与到这些针对平民的刺杀事件之中。
普-京偏过头,说道,“你说要怎么办?当然是照做了,反正卡德罗夫的部队穿戴的制服跟你们一模一样,到时候只要说你是苏菲派的人就行了,反正有什么脏水都往卡德罗夫政府身上泼,谁叫他现在是苏维埃最忠心耿耿的臣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