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脚定乾坤
第20章 一脚定乾坤
再醒来时，两人各躺一边，像极结婚已久夫妻，赵文虞睁开眼，他看了一眼电子表，已经下午3点。
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周惠敏这时醒过来，眼神有些迷离，望着他。
“咱们两个睡这么久。”
周惠敏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
周惠敏从床上坐起来，赵文虞靠近她，笑着说：“刚才我亲你了，这次你也亲我下。”
“不行。”见他贱嗖嗖样子，周惠敏摇头。
听见楼道有人走过，她心跳很快。
“就一下嘛。”
“就一下？”
“嗯。”
周惠敏见他脸上有油，这是刚睡醒原因，拿着纸巾擦了擦，附身轻轻印了下。
赵文虞趴在门口，看门外有没有人？
见他这幅模样，周惠敏就感觉好笑，刚才像个猫一样，偷腥。现在又像老鼠一样，胆小。
过道没人，赵文虞开门出去，笑着向周惠敏挥手，随后打开自己房门。
坐在沙发上抽根烟，随后洗了一把脸下楼。
刚到一楼碰到张猛。
“中午叫你吃饭，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就在屋里睡觉，上午9点吃过饭，回房里睡觉，这一觉睡到现在。”
赵文虞笑着说：“拍戏睡眠不足，就像以前上课，一上课就困。”
“这倒是。”张猛笑着说：“拍戏我也困。”
傍晚五点多就吃饭。
10月份天黑早，京城这里五点多太阳就落山，六点天就黑了。
天黑最早，还属赵文虞老家，下午三点多天就黑，早晨八点天才亮。
这是冬天时候。
…………
在三里屯拍戏，国内经济发展越来越好，京城人越来越多，三里屯这里也越来越热闹。
先拍情人张晓雅的戏份。
凌风和摄影师到餐厅，上层的二代在这里幽会情人。
摄影师拿着照相机拍照。
餐厅内有人牵着猴子，这是关于赵文虞童年的记忆，他很小的时候，村子里有类似马戏团的一伙人，到村子里演出。
有人躺在玻璃上。
有人吞铁球。
最吸引人的就是耍猴。
赵文虞把自己的记忆，增加到电影中。
餐厅内人们穿着华丽，流行的欧美音乐响起。
当照相机闪光灯亮起，二代的保镖拿着衣服挡着，护送他离开这里。
一个上流人士，穿着整洁西装，他身边坐着两个身材极品模特。
“小子，过来。”
凌风伸出手：“两位女士，傍晚好。”
两个模特没有搭理他。
这里没有椅子，上流人士让凌风蹲下和他说话。
这就是上层人士居高临下姿态。
“你就是一个猴子，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不想消失吧…………”
“猴子？”凌风笑着说：“我的职责是让公众知情。”
上层人士的保镖，抢过摄影师照相机，把里面的胶片毁掉，扔下一叠钱在桌上。
凌风和摄影师拿着钱。
在餐厅内，遇到张晓雅。
凌风和她闲聊。
随后离开餐厅。
当张猛喊咔时，赵文虞感觉这段戏拍的不怎么样。
他问顾常卫：“老顾，这段戏拍的怎么样？”
“还可以。”
赵文虞站在路灯下，他让杜杰把胶片拿出来，透过路灯光，他想看看拍的如何。
顾常卫很反感这样，他问：“你这样就是不信任我，那么你邀请我干嘛？”
赵文虞毫不客气说：“我是导演，看一下胶片权利都没有吗？”
“你不能看。”顾常卫冷冰冰说。
“打开！我要看。”
杜杰把胶片拿给赵文虞，他在路灯下看了一会，随后狠狠把胶片摔在地上。
周围人听到响声，瞬间围了过来，蒋文丽问：“咋了，老顾。”
“吗的！小逼崽子，一点不尊重人。”
赵文虞指着顾常卫问：“你特么在骂谁？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拍电影时，你还在穿开裆裤，就骂你了！”
赵文虞左起一脚，狠狠踹在顾常卫胸口上，他本就瘦小，被赵文虞踹上一脚，后退两步坐在地上。
顾常卫感觉喘不上气，捂着胸口呻吟着。
蒋文丽跑过去扶着他。
赵文虞刚要上前揍这装逼货一顿，张猛拉着他：“再打就给打坏了。”
“咱们剧组传出打架，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行了，行了。”
赵文虞往左边走，嘴里骂着：“平时宽待你们，欺负老子软弱，是不是不发火，拿我当白痴！”
“看尼玛看，都给我滚犊子！”
围观路人被骂，做鸟兽散。
赵文虞坐在路边抽烟，杜杰和侯三过来劝。
“文虞，再怎么不能打人。”
“现在换摄影师，耽误拍摄不是，去道个歉，要是顾常卫不原谅，咱们再换他。”
赵文虞大骂：“他装逼不是一天两天，平时就说我年轻，什么都不懂，我忍他很久了！”
侯三给他揉着肩膀：“是是是，他以前做的不好，你不能打人呀，你要给他打坏了，不是要蹲笆篱子吗？”
“过去道个歉，他要是还这样，咱换掉他，要是他不依不饶，我侯国玉替你蹲笆篱子。”
抽完一根烟，赵文虞站起身，向顾常卫走过去。
张猛和香港工作人员劝顾常卫：“他就是年轻，还不太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子不服，这个电影不拍了，我还要去告他！”
张猛说：“就吵个架，他就踢你一脚，您去报警，也是劝双方，这不是浪费警力吗。”
“这样，顾大哥。”张猛说道：“我替文虞给您陪个不是。”
“咱这电影是要拿奖的，文虞他上限很高，你就当成全成全他。”
“哼！”顾常卫冷哼一声。
赵文虞走过来，带着笑脸，他蹲下身子，说道：“顾大哥，刚才不好意思，有些冲动。”
“您能原谅我不？”
蒋文丽在旁边说：“文虞都道歉了，这事就过去了。”
赵文虞说：“要不你打我两拳，我绝不还手。”
“今天我累了，不能拍了，原谅不原谅你，明天再说。”
“行行行，明天咱们再拍。”
…………
这件事过后，剧组也没人敢轻看赵文虞，顾常卫不知不觉当了黄盖。
10月16日。
拍摄曾莉的戏份。
她在里面饰演文琪。
她原来和凌风是情人关系。
“文琪。”
“凌风。”
凌风揽着她问：“你从什么地方来？”
“我们要去未婚夫院子，很老的院子，明朝时就有，几百年前建的。”
“为什么不带我去？”凌风笑着说：“我可以找个杂志，给你拍几张照片。”
文琪笑着说：“我已经很久没拍时装照。”
人群中传来声音：“文琪！”
文琪未婚夫车内坐着一个模特，他们一伙人要去老房子玩游戏，后面有一辆越野车。
文琪和凌风上车。
这是特殊关系。
文琪和凌风一样都来自于底层，她对自己未婚夫有情人视而不见。
这也是表达上层社会腐朽和堕落。
现在库布里克的《大开眼界》还没上映，这部电影讽刺的要比《甜蜜的生活》要狠的多。
毕竟赵文虞在大陆拍电影，不能太过份，如果他真的不顾死活，拍出一部上层社会本质的电影，那么他很可能会莫名其妙消失。
库布里克都有可能被干掉。
他还想好好活着。
拍完这段戏回酒店休息。
已经很晚了，袁荃打电话给他。
“你怎么和顾师傅打起来。”
赵文虞脱掉外套，他坐在沙发上问：“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了，有这事吗？”
“曾莉这个大嘴巴，就是她告诉你的，现在已经和好了，你不用再管。”
“好吧。”袁荃说：“你要按时吃饭，不然又肚子疼。”
“唠叨，我挂了。”
他发现曾莉还真是大嘴巴，剧组的事瞎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