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素贞进门
昏暗的光下,曹嘉仁看着盛装的何素贞,内心止不住的欢喜。
“素贞,我终于娶到你了,我好高兴”
“相公,我,我也很高兴”
何素贞有点紧张,这曹嘉仁的传说,她可没少听锦绣说。
按照锦绣的说法,自家相公。
那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好几个人到大半夜才能安歇的主。
曹嘉仁此时觉得,这开荒挺没意思,开了荒之后,这个地要养好久才能随便种东西。
这何素贞真不愧和林黛玉一样的性格,贾宝玉说的对。女人都是谁作的。
何素贞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现在也没力气了。
“相公,你会不会以为我很方荡”
“怎么会呢,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曹嘉仁抱着素贞安慰,可是这个动作免不了要触碰。
“相公,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会不会嫌弃我”
曹兄弟的精神抖擞让何素贞知道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特别没用。
锦绣说的需要折腾几个人意味着什么,她现在已经知道了。
“你说什么呢,傻瓜,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你知道吗?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和别人订婚了,所以我只能把这个爱意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里”
“相公,你这样很难受吧?你让小锦进来吧”
“说什么呢,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能叫她进来呢?”
看着何素贞由哀转喜的表情,曹嘉仁觉得逗逗她,
“嗯,还是叫小锦进来吧”
这话何素贞说的有点言不由衷,脸上的表情有点落寞。
“小傻瓜,这被子不换怎么谁啊?你想什么坏事呢”
尽管晚上不怎么爽快,可这不耽误曹嘉仁第二天依然神清气爽的早起。
何素贞也跟着曹嘉仁一起早起了,何素贞住的是后院西厢房,出门就能看见,邝春妮住的正房。
“怎么啦?素贞,你怎么还紧张起来了?春妮那是你表姐,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何素贞天生就敏感,又常年生活在后院,每天听到的故事不是这家宅斗,就是那家虐待小妾不紧张才怪。
“姐姐,请喝茶”
“妹妹,快起来,地上凉,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邝春妮欢迎的态度,让何素贞紧张的心有点放下了。
正堂里的其他几个人则对何素珍则投以羡慕的目光,因为在这个曹宅里面,何素贞尽管来的晚,可人家是第二个女主人。
因为今天何素贞身体不太方便,所以曹嘉仁也就没有外出,而是一直在曹家陪着。
曹家现在的氛围还是可以的,毕竟大家都吃的饱饱的,也就没空去琢磨那些破事。
素贞可能很少和这么多人一起聊天,所以她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晚上曹嘉仁依然睡在何素贞的房里,依然是需要换被子,不一样的是,今天小锦拿了被子进去就没再出来。
昨天是大喜之日,要照顾一下何素贞的情绪,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曹嘉仁决定对自己好点。
一夜鱼龙舞过后,曹嘉仁又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间。
“素贞,我今天有点需要去处理一下,你今天就在家里多陪陪春妮,要是觉得闷了,也可以出门去海子边转转”
昨天曹嘉仁,就想去问一下庆王爷谈的结果怎么样了,今天怎么着也得去问问 。
不出意外庆王爷又没在家,既人不在,曹嘉仁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往东交民巷去了。
“约翰,你不来找我,我也去找你了”
“咖啡给我也来一杯,怎么了?谈的很不顺利?”
曹嘉仁向侍者要了杯咖啡,端着咖啡,看着外面不怎么热闹的街道。
此时此刻,曹嘉仁在这个东交民巷里面,真的感觉到了那么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只是一想到这个岁月静好是怎么来的,曹嘉仁顿时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东交民巷是一个不是租界胜似租界的独立使馆区,里面并没有太多的商业设施,但是各种基础设施修建的比上海都好。
里面的人也很少,除了各国使馆的工作人员,以及服务于他们的一些商业配套,就没有其他人了。
一定要类比,这整个东交民巷大概就相当于一个管理非常严格的小区。
“嘉利玛先生,庆王爷答应投资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很动心,可是他却不愿意当场给出承诺,和这种政客打交道就是麻烦”
“哦,嘉利玛先生,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个政客,你这样说他就在于说你自己”
嘉利玛先生耸耸肩,反驳了曹嘉仁称自己为政客的说法,
“我算什么政客?我只是一个服务于帝国的公仆,起码要当上后座议员才能勉强说一句自己是政客”
“前天我和庆王爷聊的结果还算愉快,投资基本上算是稳了,只不过具体的金额可能会比我们想象的要少一点”
“那你觉得他第一次投资会有多少?不会只有100万两吧?”
“可能是这样的,这个需要你再和他沟通,我没有和他沟通过具体的投资额”
说完这话,嘉利玛先生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
“这个庆王爷太保守了,就和这个王朝一样保守,不敢进行一丁点真正意义上的改革”
“这不就是你们喜欢的吗?如果它真的像东边的日本一样,进行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改革,那估计你们又要担心了”
“你说的对,好吧,不说这个了,我和你讲讲,我和庆王爷见面的事情吧”
嘉利玛先生和曹嘉仁详细讲了一下,他和庆王爷见面的情况。
就和嘉利玛先生说的那样,聊天的过程还算愉快,庆王爷也没有和他打太极,只不过第一次见面,双方缺乏足够信任,所以都对具体的金额避而不谈。
“对了,你和他说的分散投资理念,他什么反应?有没有转移资产的想法?”
曹嘉仁这两天虽然没想明白,怎么才能把自己摘出来。
但是他已经想明白了,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的资产全部套走了。
所以他此时对于那些权贵是不是有转移资产的需求,非常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