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赴约
白妍汐的反抗,彻底激怒了康思年,他一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脸上:“你不是爱我吗?不是想成为有名有实的康太太吗?现在装什么清纯?”
白妍汐红着眼瞪向康思年,她似一只受伤了的小兽,低声咆哮,“康思年,你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我!这些年,你换女人如衣服,你以为你自己又有多干净了?”
她的话,让康思年愤怒,他大手一扯,将她的睡衣扣子尽数崩开,香艳的一幕让康思年恍了恍神。
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白妍汐,康思年才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他以往接触的那些浓妆艳抹,香水味浓重的女人,她身上是那种清新怡人的香气,闻着令人很舒服。
白妍汐看着康思年略显迷朦的眼神,没有一丝欣喜,反而觉得难堪,痛心!
“康思年,你放开我……唔唔……”未说完的话被他悉数堵在了唇畔间,她用力挣扎,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却像着了魔一样,疯狂的吻着她。
呼吸间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她清楚这是康雨馨身上的,想到先前在客厅里看到的一幕,她顿时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在他的舌头强行伸进她嘴里时,她用力一咬——
血腥味蔓延开来,康思年痛得冷抽口气,离开白妍汐的红唇,看向她的目光,变得一片冰冷。
他冷哼一声,“不是不愿意离婚吗?作为妻子,是不是也该尽下做妻子的义务呢?”说着,他便要撕扯白妍汐的睡衣,女人的力气远远敌不过男人的,见睡衣快被他扯掉了,白妍汐又羞又愤,声音里带着浓厚的哭腔,羞愤道,“康思年,你放开我!别拿你碰过康雨馨的脏手来碰我,快放开我!”
听到“康雨馨”三个字时,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康思年瞬间清醒过来。
他起身,看着床上梨花带雨的白妍汐,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对她失控了,他就一阵懊恼,面色冷沉的道,“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个婚,我离定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白妍汐将颤抖的身子蜷缩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落到鬓。
翌日起来时,康思年已经不在别墅了,家里人说他去公司了,吃完早餐,康雨馨将白妍汐叫到一边,说:“下午去咖啡厅,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空。”白妍汐直接拒绝,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康雨馨会对她说什么话。
康雨馨似乎早料到白妍汐会是这个态度,她也不介意,扬唇一笑,“你难道不想知道哥哥当初为什么会向你求婚?为什么会娶你吗?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要不要来,你自己想清楚。”
白妍汐最终还是去了,虽然她已经猜到了,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到。
精致典雅的咖啡厅内,康雨馨坐在落地窗边,金灿的阳光洒到她脸上,美丽而娇俏,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康雨馨看着身穿一件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的白妍汐,讽刺一笑。
即使嫁进了豪门,她看起来还是像个不会打扮的灰姑娘。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康思年?不过白妍汐有张干净而清秀的脸蛋,即使素面朝天,皮肤也好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康雨馨轻抿了口咖啡,看着白妍汐道,“其实我和康思年并没有血缘关系,我是领养的。”
白妍汐并没有多惊讶,昨晚现康思年喜欢的人是康雨馨后,她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她并没有太过震惊。
“其实我和思年很早就相爱了,不过被爷爷现后他大怒,说我是思年的妹妹,根本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后来爷爷就用各种方法对我们施压,我被迫出了国。”
康雨馨凝视着没什么表情的白妍汐,她嘲讽一笑,“当初哥哥向你求婚,也是爷爷逼他的,他若不答应娶你,爷爷就会将我逐出家门,所以,哥哥娶你也是为了我。不过事隔三年,我和哥哥的感情都没有丝毫变化,这次回来,我们是坚定决心了要在一起的。”说完看着白妍汐。
白妍汐咬住唇瓣,她身子微僵的看着康雨馨,任疼痛蔓延至五脏六腑。
康雨馨见白妍汐不说话,知道已经刺激到她了,于是继续说道“相信哥哥也向你提出离婚了吧?白妍汐,你不过是个管家之女,压根就不配做康太太,你还是趁早答应离婚吧,拖久了对谁都不好。”康雨馨弯唇,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她似乎很笃定,白妍汐一定会答应离婚。
白妍汐胸口憋了一股怒气,她冷下脸,淡声说,“你们将我当成什么了?需要我时就利用,不需要时就想一脚踹开?康雨馨,我昨晚也跟康思年说过了,不会离婚!”
康雨馨没想到白妍汐如此坚决,她恼羞成怒,脸色陡变,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你真是厚脸皮,明知道哥不喜欢你,还要死皮赖脸的赖着他!难怪他说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我是贱货,那你是什么?明知道爷爷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还要一意孤行,你们有没有想过爷爷的感受?再说,我是康思年正大光明娶进门的妻子,我一天不同意离婚,你就休想名正言顺。”白妍汐怒斥说。
康雨馨万万没想到,外表清清柔柔的白妍汐,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气得全身都轻颤起来,她端起还没喝完的咖啡,朝白妍汐的脸上泼去,“不要脸的贱货,我懒得跟你再说了,哥哥自然有办法让你离婚的。”说完,扬长而去。
白妍汐脸上,衣服上,全是咖啡,服务员见此,连忙过来问,“小姐,你没事吧?”
白妍汐僵硬的摇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掉脸上的咖啡渍,结了帐后,呆呆的往外走。
“唔……”还没走几步,突然撞上了一堵硬物,鼻子一阵疼痛,差点眼泪都流下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倒退一步,看向被她撞到的人。只是一抬头,她便惊住了,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