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限接听于零
第20章 无限接听于零
当然最近也不全是坏消息，最少卓越的首张专辑销量确实不错，口碑呢，则更加不错，不管是现实还是网络，都出现大量吹捧卓越的人。
不过这也正常，这张专辑收录的《成都》《曾经的你》《平凡之路》《写给黄佳》《安河桥》，无一不是经典，随便拿出一首，都够吹一辈子，另外三首歌，也算小精品，整张专辑的质量，直接让那些准备黑卓越的人哑口无言。
最先哑口无言的，是周董粉丝群的那帮人。在18号专辑上架当天，阿强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去，结果对方又拿专辑质量说事，说可能是卓越为了赚钱凑数的。
两天过去了，卓越粉丝们听完专辑心潮澎湃的同时，又找上门去，结果，对方仿佛在网上销声匿迹了。
发帖骂也不敢吱声，有些人想找对方的qq群，结果发现群都解散了……
某个晚上，在卓越大学的qq群，突然有个人发消息问卓越，你那首《写给黄佳》，是不是咱班的黄佳？
这个消息，就像什么东西掉入了平静的油锅，原本几天都可能没一条消息的群里，突然沸腾了。
有人说：“这还用问，肯定是啊，当年追黄佳，我还给卓越出过主意……”
还有人说：“还记得卓越情人节女生宿舍楼下表白那次么？卓越捧着99朵玫瑰花，结果黄佳愣是不要，花散落一地……”
一堆人跑出来回忆，说了不少让卓越掩面的事，当然还有人感慨：“同样是学音乐的，为何差距这么大？人家谈个恋爱都能写一首这么牛逼的歌……”
立马有人反驳：“谈恋爱？谈个屁，当年卓越顶多算单相思，追了三年多，黄佳都没搭理他……”
好巧不巧，群消息卓越偏偏看见了，晚上一般没啥事，他都在网上弄积分，群里的讨论，让他有点尴尬，最尴尬的是还有相熟的同学给他发消息，说有黄佳现在的联系方式，问他要么……
更好巧不巧的是，大家讨论的女主人公，黄佳也看见了，至于心情，怎么说呢，有点难以言喻吧…黄佳忍不住打开一些尘封已久的回忆……
大一的时候，有一天突然收到一份情书，落款写的是卓越，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是班上那个超过两百斤的胖子，这胖子，好像高中就跟她一个学校吧？
那时候黄佳差点没吐了，还心想，这种人，也能考上音乐学院？
再后来，卓越经常给她写情书，一有机会就各种示好，甚至还直接跑到宿舍楼下当众表白。
再后来，听说他为了减肥，还拼了命地节食和运动，甚至有一次体育课还饿晕了过去。
再后来，大四刚开学，卓越减肥成功，虽然身材看上去还是有些宽，但已经没什么肥肉了。
他又跑过来表白，但自己狠狠地告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让他死了这条心。从那以后，卓越就再也没纠缠她……
再后来，大学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还以为，这辈子彻底摆脱他了，结果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在收音机里……
这个当年自己看一眼，都觉得难过的胖子，现在居然在拍可口可乐的广告？那鼓鼓的胸肌，一身腱子肉，鬼能信，这货当年超过100公斤？
这个当年无数次对自己造成困扰的胖子，现在居然在《快乐大本营》上光彩夺目？就连自己喜欢的黄晓明，都在一边沦为陪衬？
《献给黄佳》她也听了，“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伱可有可无的人”这类的歌词别人听了或许会觉得不错，但对她来说，却完全是赤裸裸地讽刺！
她退掉了qq，甚至关掉了电脑，她觉得班里再讨论下去，一定有人会说自己当初瞎了眼，就算不明说，心里这么想的人估计也不在少数。
这人，为何在她生命中如此的阴魂不散？
可就算关掉电脑，也不能完全隔绝外界的信息，这不，黄佳的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她大学同班兼同寝室的闺蜜。
用脚想也知道，对方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情，肯定跟卓越有关，问题是她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跟卓越有关的，于是乎，毫不犹豫地挂掉然后关机，于是乎，世界终于清净了……
经过卓越大半个月地倾力辅导，天仙妹妹终于可以熟练地演唱《隐形的翅膀》和《小情歌》，虽然还是有些小瑕疵，但这些瑕疵要想弥补，就必须得强化她的天赋了。
不过，这也是卓越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他告诉刘亦菲：“刚才唱的真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吧，从明天开始，咱们录音。”
刘亦菲开开心心地走了，老袁今天也在录音棚，见状凑过来问卓越：“你这个同学有没有签约哪个公司？”
卓越看着老袁老鸨子似的笑容，就瞬间明白了老袁啥意思。公司现在就两个歌手加一个组合，不光人少，而且没女的，今年公司形势不错，是时候扩大规模了。
老袁见刘亦菲长得水灵，卓越又给她写歌录歌，还以为卓越为公司拐来个宝，卓越只能告诉他两个字，没戏。
“其一，她父母对她的路线早走规划，而且比较强势，不可能签约我们这种小公司。其二，这丫头当演员没问题，不管演技怎么样，光这张脸，就能在演艺圈出头，但要让她唱歌，实在是有点难为她了，没那天赋知道吗，如果我的天赋为60，那她的天赋，无限接近于零……”
门没关紧，刘亦菲站在门口，将卓越这番话基本偷听完了，不是有意的，而是返回来找卓越商量个事，结果……
无限接近于零……这句话，仿佛像一把利剑，将这些天来的小欣喜全部刺穿…碾压…，更将她对卓越的积累的一些崇拜和好感通通击碎…
无限接近于零？这对于从小在甜言蜜语中长大的她来说，是绝不可能接受的污蔑！
对，污蔑，绝对是污蔑！
我就算再差，也可能差成这样吧？
亏自己回去还跟妈妈说过，卓越很有耐心，也很温柔，有时候还夸她唱得不错。要不是我回来正好听见，恐怕还认识不到，卓越居然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两面派。
刘亦菲转身走了，带走了无限的愤慨和委屈，眼泪珠子断了线般地往下掉……
卓越对于系统突然一连串的＋3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老袁依旧有些可惜或者不甘心，卓越只能建议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找个会唱歌的美女不多得是，实在不行，你找一家电视台合作，搞一个才艺选拔式的综艺节目，保证你既能赚钱又能收获大量的优质潜力歌手。”
老袁眼睛一亮，这主意貌似有些靠谱，连忙追问卓越具体怎么操作。
卓越刚开始只是随口建议，但是他把《好声音》截和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事可行，但这个创意价值千金，不能就这么白给。
于是卓越说道：“老袁，计划书我可以做，但这个事做好了对公司可是有天大的好处，我能得到什么？”
老袁一怔，没想到卓越这会就挑明要好处，不过老袁也不是一个不懂分享的老板，笑着开口说道：“你有什么要求，都写到计划书里面，回头咱们再商量，只要计划切实可行，我连公司股份都不会吝啬。”
卓越听完老袁这番话，不由得对他有些刮目相看。公司今年的盈利情况相当不错，但老袁没有自鸣得意、安于现状，而是仍然想着怎么做大做强，老袁也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卓越在心中做出如此判断。
《好声音》的计划书系统就有，具体到每一期的每一个细节，但兑换积分甚至光一期的就是一个天价，九万八。
按照系统每个月底积分清零的尿性，卓越一个月得调戏多少妹子才能退换得出来？
好在卓越是个重生者，《好声音》上辈子也看过很多次，虽然有些细节上可能有误差，但大体的框架绝对能弄个八九不离十。
关于第一期的导师，卓越考虑了一下，公司里自己算一个，羽泉组合算一个，女导师也得要一个，大陆没合适的就从港台找，另一个得找个年纪大一些的，否则都是一帮小年轻，那导师的阵容就显得有些不靠谱。
另外，这个事干成了，那些鹰啊什么的，就别想当导师了，不说卓越跟他们之间的恩怨什么的，最少可以避免某些人搞暗箱操作，把好好的节目搞得乌烟瘴气。
不过这事要干就得早干，最好是年底前就完成第一期，因为明年芒果台就会跟天娱传媒合作搞《超级女声》。
虽然《好声音》跟《超级女声》有区别，但都属于同一类的节目，这类节目谁先搞，就能吃到最大的红利。
所以，仅仅一个晚上，卓越就把计划做得差不多，剩下的有些细节，跟老袁商量商量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