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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为母治病

雅安医院是一家大型综合型的医院,座落在东城区,罗灵霄载着张云天来到心脑血管科住院部的大院门前时,己过了零时。

“云天,探病的时间早过了,待会我与保安及护士交涉,你迅速去五楼18病床门口等我。”

张云天依计,果然保安和护士,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不到他的人影了。

住院部的过道是灯火通明,站在518号病房前,望着紧关着的房门,他的心是忐忐忑忑的,眼泪在打转。

过了数分钟,罗灵霄才姗姗来迟,他来到病房门口,轻轻的敲着房门。

里面传出一个女声,“谁呵。”

“云瑶吗,我是灵霄哥,你哥也来了,你出来下。”

“呵,灵霄哥,我哥真回了,稍等,我马上出来。”

很快房门被拉开半边,一个身着棉服睡衣裤的少女正把着门,伸出个睡眼朦朦的脑袋,望向二人。

她的目光定格在张云天的身上,过了数秒才轻唤一声,“老哥,真的是你回了。”

“丫头,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少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直流,双肩也跟着煽动着,最后干脆扑到张云天怀中。

“老哥,能见到你回来,真好,自你失踪后,家里发生了很多事。”

张云天轻拍她的后背,“对不起,丫头,让你们担惊受怕。”

罗灵霄感同身受,低声插了句,“阿姨睡了么。”

云瑶轻哼个“嗯”字。

罗灵霄闪身进了病房。

值班室听到动静的护士走过来查问,“云瑶,发生什么事了。”

张云瑶这才离开哥哥的怀抱,不过还是挽着他的左手,眼睛上还留着泪痕。

“娜姐,这是我失踪四年的哥,才回来的。”看样子,张云瑶和护士混得很熟悉了。

“行,声音轻点,别影响他人休息,”护士转身离开了。

接着罗灵霄也走出病房,冲张云天点头,轻说声,“放心,阿姨睡着了,不到天亮不会醒,我先走了。”

张云天这才走进病房,这是个二张床位的房间,因为有中央空调,屋内温度适中,母亲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是一眼望去,显得面黄寡白的。

与记忆中的样子,至少老了十多岁,他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

他坐在床边,抓着母亲的右手,手已失去之前的光滑,布满着针孔,忍不住轻唤一句,“妈,不孝子云天回来了,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紧随在他身边的云瑶担心的轻说句,“医生让妈的心情不能有起伏,你别惊醒她呵。”

他回头望了眼,“云瑶,你放心,妈不会醒的,而且你哥我能治妈的病,不过你晚上别睡了,待会需要你帮忙。”

这话云瑶明显不相信,只是张云天自小调皮,学习成绩又极好,对她这个妹妹很疼爱,是她最崇拜的人之一,从小到大,极少反驳他的话,现在也一样。

握着母亲的手,张云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随后他让云瑶将床头打起,让母亲保持靠坐的姿势,将体内真气慢慢的渡入母亲体内,真气在他的控制下,绕着母亲体内游走。

母亲的身体很衰弱,心梗很严重,真气流转时,明显心脏要害处有受阻,脑神经脆弱不堪,如果不是自己回得及时,只怕时日真的不多了。

心脏血管要疏通,否则再发作,有致命的危险。

大约是零时二点多,强忍着睡意的云瑶发现母亲的头上冒着白雾,脸色在慢慢的转向红润,而张云天的头上汗水直流,一下子惊得她睡意全无,捂着樱红小嘴,瞪着一双大眼睛,满脸的惊讶。

一直到差不多四点,张云天才收功,呼了一口长气,此时他的内衣差不多汗湿了,脸上也荡着倦意,母亲的肤色变得红润, 而且呼吸也平稳得多,估计继续做二次疏通,也就差不多了,至于身体调理,还需要自己配一些药膳才行。

随后他正式打量着一脸倦容的妹妹,穿着身宽大的睡衣裤,梳着个刘海式的短发,比印象中长高了不少,是个正宗的大姑娘了。

不由溺爱的摸摸她的头,道了句,“云蕾,现在可是个大姑娘了,妈的病还得辛苦你几天哦。”

云瑶亲眼见证了他神奇的医术,她本就年少,身体素质最好之时,此时睡意全无,兴奋得快起跳了,挽着他的手并排坐在空病床上。

“哥,不辛苦,妈的病似乎好多了,你怎么做到的。”

“妈估计会比平时醒得晚些,她醒后,直接告诉她我回了,现在她的身体应该可以承受我回来的消息了。”

随后他趁云瑶分神之际,从戒指空间掏出一扎百票,递给她。

“这一万你拿着,先走了,你休息会吧。”

云蕾有些不舍,可怜巴巴的说了句,“老哥,我睡不着了,几年不见,陪我聊聊天嘛,在医院,我不能带那么多的现金,拿几百上千元生活费就够了。”

张云天站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尖,“再聊,天都亮了,现在天天能见面,你还怕没时间聊天吗。”

从百票中抽出二十张留下,把她那部小巧的小米牌手机也顺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晨四点,被医院门口的寒风一吹,顿感清醒,感觉有些许倦意,拦下一部的士。

当他来到西山公园之前的迎仙崖附近时,草木俱在,只是迎仙崖已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除了寒风在呼啸之外,再无人烟,他随便找了个亭阁,盘坐在水泥凳上,吐纳打坐,相比极地,这呼啸的寒风,小儿科而已。

真气绕着全身经脉运行数周后,他恢复了最佳状态,全身暖洋洋的。

他正闭目打坐间,突然呼啸的寒风夹杂着尖叫声,叫声离得不近,他也懒得在意。

只是几分钟后,尖叫,吼叫,哭喊,及打斗声,响了个不停,弄得他有些不耐,轻吐一句,“聒噪。”

干脆停了吐纳,像标枪一样,立在亭内,天已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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