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在吃粪便
白云汐的脑袋一阵眩晕,仿佛被蛊惑一般,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她从未见过如此帅气迷人的男人,他比电视剧里的那些男星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喂!你傻掉了吗?”狐七回过头看着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女孩,眉间微皱,语气充满不耐烦。
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当成猴子观赏,特别是在看到她痴痴的眼神后。
“啊……抱歉!我……”白云汐慌乱的低下头,羞愧难当,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看到她的反应,狐七不屑地撇撇嘴,不再理睬这个奇葩的雌性。
狐七径直朝蜥蜴走去,一副准备与蜥蜴交战的模样。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蜥蜴有动静。
疑惑地转身,却发现蜥蜴竟趴卧在地,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狐七挑眉,暗道:这只蠢货,莫非被小爷吓坏了?
“它这个样子好像进入幻觉了。”白云汐也看出蜥蜴的异常,她试探性地靠近,想用手拍拍它的背,但又怕激怒对方,所以只能站在远处干瞪眼。
狐七闻言,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连忙趁机说道:“那我趁机杀了它,这样食物又多了不少。”
“你疯了,这可是蜥蜴,万一咬到你怎么办?”白云汐急道,她可不希望狐七死在这里,毕竟两人还算熟悉,彼此相互扶持才能生存下去。
狐七冷笑道:“呵呵,那倒也不至于。它现在受惊失魂,根本不具备攻击力。”说罢,他便向蜥蜴走去,丝毫不顾及白云汐担忧的表情。
“不……不要!”眼看着狐七离蜥蜴越来越近,白云汐紧张的喊道。
听到她焦急的声音,狐七停下脚步,扭头瞥了她一眼,轻蔑地嘲讽道:“你放心吧,小爷不是莽夫,不会拿命去赌。”
“哦……”白云汐松口气,脸色稍缓。
“小爷先把它抓住,到时候烤熟给你吃。”狐七笑眯眯地说道。
随即,他蹲下身,双手握住蜥蜴的脖子,慢慢提起,同时右腿弯曲顶住蜥蜴的肚皮。
蜥蜴无法挣脱,只能痛苦的挣扎。然而,它很快便停止了挣扎,身体僵硬,显然已经断气。
“嘿!”将蜥蜴尸体丢到白云汐跟前,狐七冲她扬了扬眉毛,炫耀之意不言而喻。
“……”白云汐惊呆了,嘴巴半天都合拢不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狐七杀了比他大一倍的蜥蜴?
她揉了揉眼睛,确认这不是错觉后,整个人震撼不已。狐七真的杀死了那只蜥蜴?他怎么做到的?
“……”她再看向狐七的脸,却见他依旧冷冰冰地站在那里,就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似得。
但这也说明狐七真的杀掉了蜥蜴!
她激动的心跳还未平复,便听狐七说道:“现在你可愿意跟随着我?”
“……”狐七问得太突然,白云汐根本反应不过来。她怔怔地看着他半响,脑海中突然想起自由部落的事情,于是语气冷漠且又坚定地说道:“不用了,我要独自生活。”
“哈哈……”狐七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大声狂笑起来,他盯着白云汐,嘲讽道:“独自生活?你觉得你能独立生活吗?知道你独自生活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吗?”
“那也不必你操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她相信自己。
狐七又是冷哼一声,“你拿什么保护好你自己?你连生活都无法解决,你凭什么去找吃的、去抓猎物?凭你那点微薄的力气和野外求生经验吗?你觉得你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狐七的质疑并非全然没有理由,她虽是女儿身,但体格娇小瘦弱,在丛林中,一旦被某种猛兽攻击,恐怕很难逃脱。
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任何生存技能,单凭这些,想从这片森林中安全离去几乎是痴人说梦。
“我相信我能做好,但是加入你们不可能,之前的部落我虽然只是呆了几天,但是我教会他们很多东西,可是最后呢!他们欺负我,就是因为我是外来的。”白云汐说道这里,眼眶微红,神情也有些委屈,仿佛是一只受了惊吓却又强忍着泪水不肯落下的麋鹿,令人怜惜。
“所以我决定离开了,我要证明和蛮荒大陆所有的兽人们,我一个人类虽然弱小,但是也能活的很好!”
狐七看着白云汐,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已经计划好了!找到新的环境,扎根下来,我可以自己捕捉食物,也可以用东西和这附近的部落换取食物。”白云汐坚定地说道。
“既然你都计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反正我跟你也算有缘分,等这次危机结束之后,我还在的话,你有困难就来找我。”狐七笑嘻嘻地说道,显得十分随意。
白云汐点头答应,心中感激涕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雌性?”狐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开口问道。
“我叫白云汐,你可以叫我云汐。”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蜥蜴处理一下。”狐七笑眯眯的说道。
看着蜥蜴的尸体,白云汐又看了看自己的花篮,这个花就是她找来的为数不多的致幻草药。
也许是由于环境的特殊,使得草药能够很轻易地融入水中而且能产生强烈的致幻效果。
原本她在想有那么多的狼,采的这点草药根本不够用,可是如今看来,却是完全够了!
想到这里,白云汐心情大好,从口袋里拿出为甚不多的一颗胖大海,放到嘴巴里面咀嚼起来。
甜美清凉的味道充斥在嘴唇之间,让白云汐觉得无比的舒畅。
“你吃的是什么?怎么那么像粪便?”狐七奇怪地看着她手中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他可是记得刚才看到白云汐吃的那种植物明显带着酸味,可是现在她居然还吃了起来。
这雌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难道是脑袋被门板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