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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思绪

小时候上学,看见窈窈的妈妈在校门外等开门接她回家时,李窈永远是第一个跑出去冲进那温暖的环抱。她也曾渴望过那样的抱抱,可是从来不曾拥有过,因为她的妈妈从来都不会接送她上下学,她只有站那看看跟朋友挥手道别然后独自回家。

记得刚上学时,下课铃声一响,她兴致冲冲的跑到了门口,一片的关心和奖励声中没有属于她的。那天她等了好久,直到天黑了 ,她还是没有来。

打母亲留学校的电话也没人接。

最后是老师送她回了家。

爸爸加班没有回来。她满脸笑容的道谢,说家里有朋友要招待,不小心忘了。

送走老师。

一关门,冷着脸吼道“你不知道自己回家吗?还要人来回接?”

“我不认识路。”她低着头轻声嘟囔了一句不再敢吭一声。

“麻烦死了!以后自己认路标。”

“还愣着干嘛呢?上楼换衣服啊,你爸爸要回来了,免不了又要说我。”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厨房指导阿姨做饭了。

长大些,她慢慢知道爸爸工作太忙但都是有叮嘱让妈妈每天送她上下学只是妈妈每次一出家门就去了她的天堂----赌场,让她自己去学校,回家。

她比爸爸还要早知道母亲赌博。因为王琳经常在家约那些一起的夫人,一次一位胖胖的夫人巴结妈妈时她听到了她们说的话,“舒夫人真是好手气今天又赢了啊!”旁边一位也接话“就是,那赌场里谁不认识姐姐你呢!都夸您摸牌了得呢......”

王琳笑着抚鬓说着:“就知道拿我说笑。”

爸爸不喜欢那些夫人来家里乱七八糟得说嘴,撞见几次后,妈妈应该是被爸爸说了。那之后各路各色的夫人不再来家里做客。但妈妈总是在爸爸出差后就出去,三更半夜醉醺醺的回来。舒清知道她又是去赌场了。

舒清说了好多次:“妈妈你不要再去那里了,好不好?”换来的却是歇斯底里的唾骂。

舒清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是没用的,妈妈还是会赌的。

后面爸爸在生意场上听人说撞见她老婆在赌场里,就这样,妈妈什么去约人做美容,去下午茶的谎言被揭穿了。两人大吵一架妈妈被关在家里一个月,谁也不让认见。爸爸想让她戒赌瘾。可能被丈夫的坚决的态度吓到了,也可能是真的 悔过了不想碰堵了。慢慢的妈妈不去了。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只有周末时才会出去聚聚餐,逛逛街,但爸爸都是派司机注意着。

爸爸走后,她的赌性又复发了。慢慢的舒清发现她根本从始至终就没有戒掉。她一直在网上进行过各种赌局。她无数次的恳亲她停下,可是都无果,她来爸爸都骗,她这个不受她喜欢的女儿能有什么能力让她停下...h后来爸爸留点一点房产跟车子都被她输没了,她就借钱赌。

怕她欠高利贷,她跑去程家,一路上脑海里上演无数次恳求帮忙的话语,在见到客厅里打游戏的程之河时,瞬间消失殆尽 了。程阿姨可伶我的拉我进来坐下,还让我吃水果,看她局促不安的表情,笑着说是不是来找程森之来看书的。她扣裙摆的手抖了抖,立马点头。

阿姨带她上楼时,扭头看见沙发的人嬉笑的起身往外走,耳边搭着手机,言语轻柔,应该是在跟女孩打电话。那一刻她心里直骂自己蠢。

从程家出来,她只能跑去找窈窈帮忙。最终在李瑶父亲的帮忙下暗地里放消息不让各地下机构,赌场给王琳借款,这才算避免了她疯狂的行为。没出借钱,她也就私下跟朋友借借去玩,时间一久那些人自然也是不见她。她就着骗骗,那骗骗,问她要钱。

下午,舒清在饥饿中醒来。

躺了几分钟,起床。

房子里很安静。走出卧室,舒清直奔厨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滴水未沾,早已饥肠辘辘了。

从冰箱里拿了鸡蛋和面打算做一碗鸡蛋面。

‘哗啦’一声打断了舒清搅拌鸡蛋的动作,放下碗,走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是储藏室。

舒清透过门缝看见王琳正在弓着身子,双手拿着手机附在耳朵上打电话。

“就你会说话。”真是笑脸如花。

“急什么,等会儿我就过去。”

“急死你个!”王琳嘴角含着笑,一脸的春心荡漾。

‘砰’舒清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了。转身回到厨房,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惊讶,可眼眶还是红了。

妈妈是见谁?是?是她想的那样吗?

滋生的想法一直在脑海里挥不去,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能这一通电话是舒源琨的呢,他们母子本身就亲的,舒清软弱无力的坐在角落里,泪水决堤般滚落,小脸苍白无力。

饿意早已消失殆尽,有的只是反胃恶心。

舒清起身,走进了书房,书房里一尘不染,只能说她这个妈妈表面功夫做足了。

宽大的深褐色檀香木书桌放在窗边,办公累了时还可以看看外面花园里的花草,调节调节视力,这样的安排还是在舒清的软磨硬泡下得来的,因为舒亦谦的视力不好;粉嫩粉嫩的小软凳在威武的大坂崎旁显得更是格格不入。

可是这个小凳子承载了她和爸爸所有的回忆。

那时她放学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去书房,小小的嫩嫩的一团坐在软凳上,安安静静的看书,等爸爸回来。

记忆中,舒清第一次喝酒也是在书房里。

像往常一样没有看见妈妈,她自己换了衣服,抱着白天在学校画的画,一路跑去书房等待父亲的归来。

晚上,舒亦谦走进书房,看见的就是,黑乎乎的小脑袋搭在软凳上,脸颊红彤彤的女儿。

以为女儿等他累了睡着了。

走进一看才发现不对劲。小女孩满身酒气,再看桌上是他中午要待客的酒,可能是阿姨打扫客厅时拿上来忘收了。现在只剩半瓶立在桌上。

舒亦谦,抱起她看了看了,只是醉了。

现在,看看都已物是人非了。

爸爸,清清好想你啊!

好想好想的!

她一直待在书房。

“砰”直到王琳卧房的关门声唤醒了发呆的舒清。

舒清从班椅上起身,冲出门。

几米之外 王琳戴着帽子,大框墨镜,遮的一丝不苟。

她拦了出租紧跟其后。

出租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王琳下车,抚了抚靓丽的秀发,扭着腰走进了小区。

小区有门卡,她进不去。

但是她还是看见了那个男人。男人搂住女人的细腰,亲了女人的脸,进了电梯。

这次是真的没有借口可以找了。

呵呵…呵,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爸爸,对你那么好。

满天的乌云如铅般黑沉沉压下来看的人压抑,大雨毫无预告的洗礼着这座城市。

雨水穿过单薄的睡衣,蚀骨的冷;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狼狈不堪。

“清清,你坐在这干嘛?”文希君一下车就冲坐在公交站点椅子上的人吼道。

她正陪文父文母吃晚饭,桌子上的手机闪了,有信息进来,

舒清:“希君,你方便吗?”

希君:“你在哪?我找你去。”

她给父母说了一声心心有事找她,匆匆忙忙地拿包出门。

文家父母在她身后叮嘱带上伞,他们知道几个一起长大的孩子个个性格都很好,尤其是清清,又懂事又乖巧;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

“怎么穿着睡衣?”

“还有,怎么跑这么远?你不是一早就回家了吗?”看着脸色煞白的舒清,她从车上拿了一件大衣,给舒清穿上。她的车里常年都有文母备的衣服,这次真的用到了。

“怎么了?是家里出事了吗?”

“希君…我妈她出轨了。你说为什么啊?”

文希君:“清清……”

“爸……爸爸对他那么好,什么都依着她,爸爸苦心经营的公司因为给她还赌债没了…爸爸也没了。”

文希君看着全身瑟瑟发抖,仰着头,一双眼已经又红又肿的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舒清被文希君带回了李家。

文爸爸在书房办公,在客厅追剧的文妈妈被文希君连拖带抱弄进屋的舒清下了一跳。

赶紧起身帮文希君扶着往客房走,小声问怎么了。

文希君不好解释,只说了舒清发烧了让她母亲赶紧请大夫。

舒清确实发烧了,烧的还不轻39度8。

三点多,温度降下来了。文希君看着自家的母亲大人已经昏昏欲睡了,就打发回去睡了,文父不方便照顾吩咐完也就回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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