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齐丰,关灯!
第122章 齐丰,关灯!
“叔叔好!”
齐丰没搭理怒火攻心的傅家俊,扭头和白金丞打了个招呼,又对白灵儿笑了笑,轻轻刮了一下对方高挺的琼鼻,宠溺道:“别怕。”
话不多,却很有力。
白灵儿宛如又回到了那一个傍晚,当时也是因为傅家出现,自己陷入两难,却也是齐丰突然出现,然后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不过那时候两人都还在暧昧之中,如今却除了最后一道防线,该做的,全该做了。
“岁月之所以静好,那是因为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脑子里回荡着齐丰对她说过的话,不久前她才问过齐丰,会不会帮她负重前行,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幕竟然来得这么快。
虽然齐丰不一定真的能帮到自己,但最起码,在自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每次都出现了,并且挺身而出。
大眼睛里闪烁着精光,白灵儿对齐丰轻轻嗯了一声,乖巧地牵住了他的手,紧紧靠在他身边。
回头对视那一些想要欺负她的人,目光如炬,既像在挑衅,也像在抗争:想要拆散我们,想的美。
“好,很好,有种。”
看着形成统一战线的两人,傅家俊气得牙痒痒的,可是他又怕齐丰的恐怖战斗力。
于是扭头看向陈延东,大喊道:“陈叔,别和他们废话了,直接让开发区那边地头蛇干起来吧,这事没法谈。”
陈延东看向傅锡良,见对方点头,当即大笑,装模作样地摸出了手机,还挑衅地对齐丰扬了扬,十分臭屁。
虽然刚刚的一幕很燃血,可毕竟现实摆在眼前,他们终究处于弱势。
所以在看到对方拿出手机的一刻,白家父女又慌了。
“别怕,没事的。”
出乎意料,齐丰安慰了白金丞和白灵儿一声,然后在父女俩疑惑不解的目光下,重新看向陈延东,激将道:“没事,尽管打吧,早死仔,阿叔今日奔宁看看迷个是真正下实力(阿叔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什么?”
可是,众人听到齐丰最后一句话时,都愣住了。
这特么哪是鸟语?
马来语?不对!
泰米尔语?也不对。
傅家三人愣住了。
白家父女也是脑袋嗡嗡嗡,一头雾水。
唯独陈延东细细品味后突然眼睛睁圆,诧异地看向齐丰,问道:“你是胶己人?”
“怎么?陈先生是不是出来国外太久了,连祖家的语言也忘了啊?”
齐丰戏谑笑道:“这么简单一句话,需要想这么久?”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陈延东慌了。
“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陈延东?”
齐丰突然大喝一声,吓得“陈延东”一个踉跄,下意识后撤了两步。
傅家三人也吓了一跳,脸色卒然变得惨白,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齐丰,你…你干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灵儿大眼睛尽是迷茫,拉着齐丰疑惑问道。
“没事,就是有人在唱大戏呢,好大一场大龙凤。”
齐丰笑着看向白金丞,笑道:“白叔,这些人都是骗子,一开始人家还没想过帮你,相反的,还想方设法想要侵占你的资产呢。”
“什么?”
白金丞震惊了,扭头看向傅锡良,大怒道:“齐丰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个人,是骗子?”
他想过傅锡良会委以虚蛇,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找个临时演员欺骗自己。
“哼,他说是就是,你有证据吗?”
傅锡良脸不红心不跳,不仅丝毫不惧,还十分强势反驳道:“你见过陈延东吗?你怎么确定他说的就是真的,而我说的就是假的?”
“对,你特么敢污蔑我,信不信老子让你们一伙人全都离不开新加坡。”
“陈延东”丝毫不怯弱,硬梗着脖子怼了一句。
“啊呜!”
就在“陈延东”上前还想发飚时,齐丰出其不意上前就是一脚撩阴腿,顿时将大胖子踹成了虾米,捂着裤裆痛苦不已。
傅家俊咽着口水惊呆了。
撩阴腿?
他果然是传说中的高手,看着大胖子痛苦的样子,他暗自庆幸几次交锋自己都没动手。
若不然?嗯?怎么裆下面突然有点凉?
恰在此时,包间门又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名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迈步走了进来。
随行的,还有一名年轻人,二十出头,长得板板正正,一头短发,十分精神。
“你?你特么又是谁?”
“陈延东”捂住裤裆,艰难地大吼道:“特么的下饺子吗?一会一冒头的,今天见鬼了吗?”
男子笑了,横了滑稽的“陈延东”一眼,笑道:“我是陈延东,开发区土地项目负责人。”
“陈…陈延东?”
“陈延东”怔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一副见鬼的样子,连痛也感觉不到了,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的傅锡良。
傅锡良横了“陈延东”一眼,似乎怪责对方如此沉不住气,几句话就让人给唬住了。
回头看向陈延东,试探问道:“你是陈延东?你说是就是?”
可惜,就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陈延东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还有工作证等物件,冷冷看着傅锡良,反问道:“这些证件都是真实的,一会警察就会过来,如果你们还有疑问,他们会给你答案的。”
“警…警察?”
“陈延东”吓呆了,就连傅锡良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明显慌了。
“爸!”
傅家俊吓得脸色煞白,喊了一声,却没人理他。
自始至终,白家父女脑袋嗡嗡嗡,表情极其精彩,两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会功夫,自己简直比看电视剧还要离奇曲折。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金丞糊涂了。
白灵儿也是看向齐丰,一头雾水。
因为谜底已经揭开,齐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听完后,白家父女恍然大悟。
可是,相较之下,傅家一家子就面如死灰,表情比吃了臭狗屎还要难看。
傅锡良做事严谨,心思缜密,尤其办大事时需要有预案,而且会重复模拟确认没纰漏后才会真正出手。
但他想过无数个失败的原因,却终想不到齐丰竟然能在新加坡有人脉,而且还是这么厉害的人脉。
潮汕商会是什么存在?那在华人圈是顶呱呱的硬茬,谁特么敢惹。
可是,看对方这关系,似乎还挺硬的。
不仅如此,陈延东还特么是潮人。
天时地利人和都站在对方一面,老天爷都帮着齐丰,他找谁说理去。
为什么?
傅锡良差点一口老血喷死,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搅屎棍。
“傅锡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为了谋夺我的财产,居然设局引我入套,还和人设局想要蒙骗我,你特么良心让狗给吃了。”
白金丞气得气血喷张,指着傅锡良大怒道:“亏我特么把你当兄弟,曾经还差点傻乎乎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你特么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员闯了进来。
“是谁报警?”为首队长一瞧见满屋子七八个人,他也愣住了。
“我!”
陈延东上前,和对方介绍一下自己,又指着傅锡良一家子和“陈延东”,一五一十将事情大概解释了一遍。
而随着陈延东过来的那个人年轻小伙子此时也和治安员队长窸窸窣窣说些什么,齐丰看见,对方似乎还取出了什么信物提供给对方。
而那名队长在看到对方的信物后,态度是八十度大改变,比看到陈延东还要尊敬许多。
结果不言而喻,一群治安员将傅家三人和“陈延东”给围了起来。
可是,偏偏在这时候,傅锡良突然挣脱开治安员的围堵,怒指着“陈延东”大声嚷道:“我抗议,我要上诉,我也是受害人,这一切,都是他捣鬼的,一切与我们傅家无关。”
“他娘的,姓傅的,过河拆桥是吧?明明就是你出钱让我假冒的,是他,他才是罪魁祸首。”
“放屁,你有证据吗?我身价数亿,至于干这种事?我要告你毁谤。”
“哼,老子会怕你?一个外地人,你就吹吧你!”
“是吗,你好好想想,你真的不怕吗?”
“我…我……”
大胖子“陈延东”本想大骂,可对视傅锡良,似乎想到什么,又突然不吭声了,竟然选择了默认。
突然扭转的一幕,又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最终,傅家三人和“陈延东”还是被带走了,至于结局如何,短时间内齐丰暂时管不了。
但是,真正的陈延东出现,齐丰顺理成章与对方结识,并且将白金丞介绍给对方。
对方答应出面帮忙协调,同时潮汕商会也承诺介入帮忙,这场海外风波,暂时落幕。
最高兴的当然是白金丞,虽一晚上下来,心情如同过山车,贼刺激,可终是有惊无险。
不仅如此,他还因祸得福,因为齐丰的关系,认识了一些大人物,这对他以后的海外拓展之路,太有帮助了。
这样的结果,也让他对齐丰的好感度节节攀升。
笑话,长得帅又有能力,关键还特别疼自己的女儿,这种女婿不喜欢?除非他脑瓜被门夹了。
白灵儿呢?
再看齐丰时,眼中早已是星星满天,再也容不下其他,都快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男朋友太帅,帅得让她恨不得拉着对方回酒店,畅谈个三天三夜。
……
这头事毕,白金丞忙着和陈延东对接,希望尽快解决工地纠纷问题。
毕竟拖一天费一天钱,伤不起,再拖下去,资金链都要出问题了。
而齐丰则带着年轻人林宏泽到庄园外头花坛抽烟聊天,增进了解。
白灵儿知道男人要谈事情,她也很识趣地没有跟来,乖巧地在包间内等待,顺便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
“今晚的事,谢谢哦,帮我向林会长致谢,如果方便的话,我过去拜访。”
递了根烟给对方,齐丰客气道谢。
林宏泽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抽,笑道:“不用客气,虽然你们不是潮汕人,但林家和韩家是世交,你是韩小姐朋友,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
“我爷爷说了,既是华人,就要团结,窝里斗这种事,在潮人圈是最遭鄙视的,可那家人还斗到海外来,丢咱华人的脸,所以于公于私,我们都必须出手。”
“大恩不言谢!”
齐丰再次捧手致谢。
因为对方不抽烟,他也索性不抽了。
“小事,放心吧,我爷爷说了,以后你女朋友一家在新加坡,只要不是违法违纪,一般小事,我们都会照应一二的。”
林宏泽言简意赅,也没再长篇大论。
这令齐丰很佩服。
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相对低调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上蹿下跳格外蹦跶,总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牛逼的样子。
其实在外人看来,那着实就一小丑。
“对了,有件事,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帮忙?”齐丰突然问道。
“什么事?尽管说。”
“傅家一家子虽然进去了,但他们离开时候说的话,我担心有变故,能不能帮下忙?”
“你想让他们定罪?”
“对!”
齐丰依旧秉承自己的原则:要么不干,要么往死里整,绝不手下留情。
故坦诚直言:“我不希望这些人像苍蝇老鼠一样,成天没完没了给我搞事,难得有机会,当然希望能好好制裁他们。”
林宏泽沉默了。
略作思考后道:“这事我回去后和爷爷说一声,但我不敢保证一定做到,只能向你保证,我们会让他们接受到‘最公平’的审判。”
“行,谢谢。”齐丰笑了。
什么是最公平的审判?有罪定罪,无罪释放呗。
只要对方愿意出手防止对方走捷径,这就够了。
……
“齐丰,今晚的事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半小时后,白灵儿将齐丰送入酒店。
三十多平米的房间亮着橘黄色的灯光,两人位的沙发上,齐丰和白灵儿相拥而坐。
娇羞小女友此时乖巧地斜靠在齐丰身上,双手怀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齐丰胸口,眯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台灯灯光映在她娇俏的脸蛋上,反衬着亮堂堂的光,让她本来精致的五官更加立体、更显美感。
轻抚着白灵儿柔顺的秀发,齐丰笑了:“咱俩之间不需要谢谢,也不希望有对不起,以后别和我说这种话,懂吗?”
“嗯嗯,知道啦。”
白灵儿将齐丰抱得更紧了,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情到浓时,齐丰捧起了她的脸,朝着那片红唇覆了上去。
白灵儿闭着眼,积极回应。
两人紧紧贴着。
“呀!”
冷不防被齐丰抱了起来,吓得白灵儿十指紧扣,紧紧环抱住对方,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
“齐丰?”
媚眼迷离,白灵儿整张脸红成樱桃,全身滚烫,娇羞妩媚,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静待摘取。
相对无言,白灵儿把头贴在了齐丰心口,她知道,这一切该来了,水到渠成。
小女友如此乖顺,齐丰很满意,用鼻梁蹭了蹭白灵儿的鼻梁,抱着她,走向大床。
环顾酒店暖黄色的环境,暧昧无比,白灵儿心砰砰直跳。
齐丰像一个坏哥哥,正一步一步引导小妹妹做坏事,牵引着她慢慢走向成熟。
迟疑片刻,两人相对视,白灵儿从齐丰眼中看到那一份期待和炙热。
“我…我想先洗澡。”白灵儿红着脸,声如蚊蝇。
齐丰知道女孩子对于某些重要事情喜欢追求仪式感,反正他也不猴急。
长夜漫漫,时间多的是。
于是,他看着白灵儿捧着浴巾做贼似的溜走进了浴室,笑了。
想了想,他将白灵儿的手机拿了过来。
并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或查看对方隐私,而是他有阴影:欲办正事,必须关机。
“登格朗!”
听着诺基亚熟悉的关机声,齐丰这才满意将手机放好,然后打开电视,斜靠在床头,静待佳人。
“滴答滴答!”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齐丰低估了女孩子洗澡的速度。
洗脸十五分钟,洗头半小时,洗澡半小时,擦头发、吹头发,整个过程下来,足足花费了两小时。
齐丰看完了半部电影,和国内韦庆泽等人打了半小时电话,准备运动都做了几套,眯了一觉,喝了一壶茶水……
好不容易得到小脸扑红扑红的白灵儿出现,对方又把他赶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白灵儿轻声请求。
“齐丰,关灯,我怕!”
“不怕,我在呢。”
齐丰很温柔,但他还是关了灯。
一时间,整个房间黑不隆咚,伸手不见五指,安静如斯。
可两人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屋内,炙热如春。
“齐丰,我爱你!”
“我也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