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疯狂七人组
王招娣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安漠雪和知青院里的李卫国吵了起来,吵的还很凶,安漠雪在知青院里和众人不欢而散,连学习思想都不去了。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好久没来知青院的王招娣来了知青院,说了一些不酸不软的话,惹得李卫国更加愤愤不平,心里想着一定要报复安漠雪。
这天桃花来找来找安 墨雪:“漠雪姐,明天我们几个要去县里,大家让我来找你一起去,你有时间吗?”
安漠雪想了想:“行,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
桃花好奇的问:“漠雪姐,你不去知青院和我们一起学习,你每天在家都干什么呀?”
安漠雪说:“我呀,在家里学习呀!我忙着呢。”
“哦,那你一个人多寂寞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安漠雪心想,我这么大的人了,我要什么说话的人,我一个人多好啊!
“不会呀,我把时间排的满满的,还有点不够用呢。你们呢?除了学习思想那两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呀。不用上工,无聊了就打发时间,睡觉啊,闲聊啊。有的时候上村子里逛一逛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你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有意思的事情啊?”
“漠雪姐,我跟你说这不是马上就要分粮了吗?好多人家都在相亲呢。说是相对眼了,过年前要准备结婚。”
“这就是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吗?!”安漠雪忍不住笑的自嗨道。
“我也不懂这个,可能是吧。”说完,她也笑了起来。
笑完又耷拉下来脸色,忧伤的说道:“漠雪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过年啊?”
“不是说下乡满两年,就可以回家探亲了嘛。那时候你就回去呗!”
“可是还有一年半,还得有路费啊!路费啊,好贵的。”桃花有点丧气的说。
“你好好上工,总能攒够回家的钱。实在不行,到时候缺多少我借给你,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再还给我。”
桃花听了安漠雪的话,心情好了一些,问安漠雪:“漠雪姐,你说王招娣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怎么了?”
“你不知道,她自从结婚后就没回过知青院,前几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去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言语里全是对你的诋毁,嫉妒真的使人丑陋。你可注意点,别着了她的道,我总觉得她有点阴森森的,有点吓人。去了也不提欠我们的钱的事情,像谁欠她似的。”
“你不喜欢她呀?”
“不喜欢,我觉得知青院的人没有人会喜欢她,一副我很可怜,你们都得让着我的样子,谁会喜欢?而且瘦的吓人。”
她这么一说,安漠雪就想起了这几天王招娣上后山的事情,总觉得要有事发生。
只是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
晚上,安漠雪正在空间里学习俄语,外面院门外传来了‘棒、棒、棒’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好像是不把门敲开不罢休。
安漠雪出了空间,两小只‘嗷呜、嗷呜’的叫个不停,听着敲门声音就不对劲,忙把它们俩收进空间,又把一些吃食东西收起来,才穿上衣服出了门。
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安漠雪,快出来,接受检查。安漠雪,快出来,听到没有!?”
安漠雪一边往外走一边听到他们的话:“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不会是怕了,不敢出来吧。不行咱们撞门吧,别让她跑了。”
安漠雪左手提着煤油灯,右手拿着一根老榆木的棒子,就这么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大门口。
门口一共七个人,看到安漠雪出来,理直气壮的质问:“你是安漠雪?这么长时间了,干什么了,才出来?快点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搜查。”
安漠雪没回他的话,也没开门,问:“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来我家搜查,谁给你们的权力。有搜查令吗?”
这些红小兵都习惯了,到了哪里,都是毕恭毕敬的,冷不丁的遇到一个刺头,不听他们的,还了得,立马火冒三丈,“快开门,哪里那么多废话,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私养危险动物,特来搜查,开门,再不开,我们就闯进去了。”
“你们说举报就举报,举报信呢?拿来我看看。即使有举报,不也得调查吗?你们调查了吗?而且还是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来,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识趣的赶紧哪儿来回哪儿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边吵吵嚷嚷,把附近几家的邻居全惊醒了,听这声音,像是阁委会的,没人敢上前,有两家的邻居看事情不妙,提着煤油灯去找村长去了,可是也没有一家人敢睡觉了,都躲在隐蔽的地方听着声音,全都提心吊胆的。
这几个人一听安漠雪不开门,还这么嚣张,领头的不干了,“砸——把-门-给-我-砸-开!见了我们还敢这么张狂,砸开好好的给她点教训。”
旁边的人附和:“对,好好的教训教训,让她长长记性。要不然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安漠雪站在院子里,心里想着,一群狗东西,看一会儿我怎么收拾你们,完了再把你们送农场去,闹出过人命的,一定请你们吃花生米,让你们偿命。
院子外面七人组疯狂砸门,院子里面安漠雪悠闲的看着,好像砸的不是她的门。
周围几户邻居听的是胆战心惊,这都是什么人间人物啊!
村-长-快-来-救-命-啊!
尽管邻居在心里疯狂呐喊,也没有喊来村长,更不能阻止红小兵砸门的举动,在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大门‘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七个人蜂蛹而上,朝安漠雪跑去,可是都在安漠雪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个人就是安漠雪,不能吧?!
只见女孩一身绿军装,披散着头发,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的正看着他们,一手煤油灯,一手木棒子,无端的叫人觉得胆寒,止不住的打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