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相聚一堂

那条走廊很长，两边的壁灯是龙头形状的，龙口中含着幽幽火焰。“西博尔，我记得你不喜欢龙；可你大多数的装饰品都是龙形状的。”

“肯尼亚环首龙是莱克昂斯家族的族徽，它们已经灭绝了。”西博尔指着扶梯上龙首的那一圈黑鳞说道。

“这就是肯尼亚环首龙？”斯内普看了一眼西博尔说道。

“肯尼亚环首龙，在龙族还能自由飞翔拥有智慧的时代；肯尼亚环首龙是龙族当之无愧的领袖。它们可以和人类巫师交易换来金币和宝石，它们性情勇猛，擅长搏斗；但他们大多数时候更喜欢说服其他龙。即使是最凶残的苏门答腊吸血龙和最狡诈的亚格力斯鸡冠也乐于服从他们的命令。可惜在龙的第一次大灾难时期肯尼亚环首龙消失了，同时还有数百种龙一同消失了。失去了肯尼亚环首龙的领导，龙族很快陷入了混乱；十几种龙在内斗中消亡；剩余的也渐渐失去了智慧沦为了野兽。”

——《龙族历史》曼彻斯特·麦克米兰着

斯内普想起了在霍格沃兹图书馆看到这段话，然后看了一眼西博尔。肯尼亚环首龙的特性和莱克昂斯家族完全相符，这就是他们把这种只存在于历史中的龙立为族徽的原因？

“据记载，莱克昂斯家族的先祖朱利恩·莱克昂斯是一名龙之友，就是肯尼亚环首龙。”

“我记得······莱克昂斯家族的祖先不是斯波达科·莱克昂斯吗？”斯内普揉了揉头，可能他记错了

“斯波达科是去冥河又回来的那一位。从那个时候开始莱克昂斯家族才崛起的。大部分讲述莱克昂斯家族史的书籍都是从他开始讲述的。我们到了，看看吧。”西博尔摘下眼镜，挂在胸前；指了指面前排成一串的房间。

斯内普没说话，他惊叹于一个家族这样挥霍还没有败光“教授，这间是地下游泳池，水温可以调节。那间是棋牌室，我觉得你一个人应该没法玩。那个台球厅，那个是家庭影院，还有枪械间和射击房·······”

斯内普扫了一眼，看着西博尔道“西博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除了生活必要的魔法以外，你很少使用魔法；我不相信你的这栋别墅没有魔药室和炼金室。你在害怕什么？让我想起我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巫师了？”

“······教授，你总能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太聪明有时候很麻烦。”西博尔扭过头看斯内普，叹了一口气。“我确实担心这个。”西博尔笑了笑，继续说：“教授，如果您想炼制魔药的话，去我的画室；挂着名叫《夕阳》的画向右移动十五厘米敲三下墙面就会进去的。”然后西博尔转过身，明明什么都没干；但斯内普却觉得这家伙很失望，他好像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吧。

“你······”斯内普刚开口，就听见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斯内普看了一眼西博尔“教授，客人来了；这是一条魔法传音设施，笑话商店捣鼓出来的新玩意。”

斯内普都没看清他的失望姿态，西博尔就迅速恢复原样；和斯内普回到了书房去了门口开门。斯内普在客厅坐着看书，直到听见那声“上午好，莱克昂斯先生，西弗勒斯在哪？”他的书砸在了地上，是麦格，他的老师、同事、战友和‘敌人’。

麦格始终没想过斯内普是被冤枉的，就像她当初不敢相信斯内普会叛变。直到西博尔带着她去了斯内普的地窖，看见了那一大堆魔药空瓶和当初救无数人的优质白鲜药剂和补血药，还有很多不可饶恕咒缓和剂。当时麦格惊呆了，然后西博尔闻了闻药剂瓶告诉她；这些不可饶恕咒缓和剂都是斯内普自己服用的。

“麦格教授，马尔福先生告诉我；伏地魔有用恶咒惩罚追随者的习惯。”麦格不会忘记西博尔说出这句话的表情，悲痛，愤恨和一点点心疼？

“教授在沙发上看书，麦格校长。”西博尔带着这位让人敬重的女巫来到了客厅，然后就看到了斯内普待在沙发上的样子。

或许是不在天天用大脑封闭术的缘故，西博尔发现他的教授有了正常人都有的很多小习惯，比如喜欢光脚在地毯上走、看书的时候会走神，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会把刀叉放下歇一会·····诸如此类，他的教授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双面间谍了。

斯内普没反应过来，大脑封闭术的后遗症应该加一条比如让人的思考能力变慢之类的。米勒娃·麦格，这位让所有学生敬重，让所有同事佩服的女巫；抱着斯内普看上去快哭出来了

“抱歉，西弗勒斯；你不是懦夫，你比任何一个格兰芬多都勇敢；你也不是叛徒，你比任何赫奇帕奇都忠诚。”这位威严的女巫很少表露激烈的情绪，为数不多的几次都和她的学生们有关，当然还有邓布利多被斯内普杀死的时候。这次她的情绪很激动，或许是连西弗勒斯被关进阿兹卡班那次也算上了。

“米勒娃，我·····杀了邓布利多。”斯内普闭着眼睛说到，他的眼圈也有些发红；麦格是他学生时代最喜欢的老师，因为对方在詹姆和西里斯霸凌他的时候没有因为是格兰芬多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邓布利多的死是他的计划，就像哈利的死一样；就单指那一大堆药剂你也是无辜的。”

“抱歉，麦格校长，打断一下；在这可以不要谈论和救世主有关的一切吗？”西博尔把药和甜点放在茶几上，示意斯内普该喝药了。

“抱歉，莱克昂斯先生；等等，西弗勒斯；你脚上是什么？”麦格拦住想逃避喝药的斯内普指着他脚上的蛇头脚链，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西博尔。

“米勒娃，是魔法部的要求，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们可不想让一个食死徒过得太舒服了。”斯内普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它除了苦意外没有任何味道。真是奇怪，自己以前炼制魔药的时候，比这玩意苦十倍的药都喝过；自己是怎么了？难道除了忘掉记忆，自己为了担任间谍锻炼起来的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麦格校长不要这样看我，是教授自己作的。还有，教授把药喝了，不想内服就只能外敷了。”斯内普一脸牙疼的表情喝了那碗中药。

“麦格校长，我想问一下，格林德沃呢？”西博尔看着斯内普喝了药回过头来问到。

“他说回家拿点你要的东西，莱克昂斯先生，我可以问一下，那那碗黑乎乎的是什么？”麦格站起来，看着斯内普喝药后一脸想吐的表情，问到。

“调理身体的中药，您知道我的祖母是中国人。”西博尔回答道

“西博尔，来给你可怜的舅外祖父开门好吗！”院子外面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