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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他死了

西博尔开着车回到了叶家,沙发上,叶星礼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叶星瞳也一样,他们经历过清末,经历过民国,没什么能把他们打倒,但现在,他们是彻彻底底的倒下了。

叶孤鹤坐在沙发上,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明确的喜怒哀乐;是淡淡的麻木和成熟,他已经四十多快五十了;叶孤颜死了整整一十八年了。啊,不对,现在是春天,叶孤颜生于苦寒之春,一十九年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二月初一那天西博尔开着车带着人上了坟。就这么几个人,叶星礼,叶星瞳,叶孤鹤,西博尔,西弗勒斯一起上了叶家祖坟,叶家二公子是个禁忌;活着的时候是,死了也是。

齐管家在路边看着几个人离去,缓缓地叹气,他都活四百多年了,什么没见过?什么不知道,他揉了揉眼睛,感叹人老了,不中用了;他想着那个被人叫丧门星的叶孤颜,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西博尔开着车,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小舅叔会不会变成一阵晚风?”想着想着,车子开到了。

叶家的祖坟是个很偏僻的地方但是环山抱水,风水极佳;传说一个皇帝想占为己有,结果回去就死了;连陵寝都没修完。

几个人在山下等了等,不一会就有人把东西送过来了;叶孤鹤和西博尔拿着东西走在最后面,山后面有一个很大的迷阵,西博尔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拉着西弗勒斯,他没来过叶家祖坟,但是,他也算是叶家子弟。

走了很久很久,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的细雨,叶星礼看了半晌说道:“大善。”

西弗勒斯什么都没说,他不喜欢墓地,一点都不喜欢,他母亲的墓地是他挖的,莉莉和詹姆的墓地是他看看这挖的,邓布利多后来及时活了但他都没资格去他的墓地祭拜,只能偷偷的看上一眼。

西博尔也不喜欢墓地,莱克昂斯没有墓地;那些先辈在活够之后就会给想方设法的寻找死亡,有人用阿瓦达给自己带来假死;当灵魂飘荡一段时间后就回来,和活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后来有个莱克昂斯研究了冷冻咒,把自己冻起来;这个方法一直延续,直到近代和科学结合就有了更好的办法。

西博尔进去过一次,一个个透明的玻璃柜被整整齐齐的摆放,那里面的莱克昂斯安详的闭着眼睛;有的有爱人,有的没有;不死是个可怕的诅咒,这句话在那时候死死的烙印在西博尔的记忆里。

西博尔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到了最后的守墓人那里;守墓人是一个职业,他们不一定是人;西博尔看着那个诡异的的兽首捂住了西弗勒斯的眼睛,兽首缓缓地转了几圈,咔哒,吐出来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西弗勒斯不知道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那个奇怪的兽首确实不好看。叶星礼捡起来那个东西有把盒子里的一块肉扔在那兽首的嘴里;把那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拿起来按在了门上的一个凹糟里。

门开了,那里面是一个单调的地窖门,剩下的是一片又一片墓碑,上面写着叶家忠仆的字样。叶星礼把手按在上面,上面的八卦图的样子转了又转,叶星礼把手移开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样子。

下面是很长很长的隧道,金碧辉煌,西弗勒斯看一路上都没人说话,看了一眼西博尔,西博尔轻轻的摇了摇头。

叶星礼走到了尽头,下面是一片用白玉铺的地砖,两边两条路;叶星礼走到右边里面有一个又一个墓穴,叶星礼一直往前走,走到最后一个。

打开墓穴的门,那里面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青铜棺;棺木前面摆着一个小香炉,插着三支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菜。

叶星礼看了看棺木,看了看祭品;挥了挥手让叶孤鹤和西博尔过来放东西。

棺木起了,被西博尔扛着下了山;现在也就是半夜了,西博尔抗着棺木到了山脚;把棺木绑到车上,车子突然飞了起来;西弗勒斯看了看,是什么炼金吗?

车子飞到黄埔江边上,这里就是叶孤颜选的墓地;黄浦江这几年要涨,过上十几年这地方可能就没了。

西博尔看着这里乱石丛生,一挥手就把这些东西都扔到了江里面;已经有人提前挖好了坑洞,把棺材放进去,盖上土;西博尔打开箱子把需要放的东西放出来。

……

第二天早上,几个人回到了叶家;一个个的疲惫不堪又,西博尔还好,每天熬夜熬习惯了,把西弗勒斯送回房间后下来看见叶孤鹤坐在沙发上神色呆滞。

看见西博尔下来,问道:“陪我喝一杯吧。”西博尔点了点头,叶孤鹤从酒柜里拿了不少酒伏特加,茅台、汾酒、威士忌,拿了一箱子,和西博尔去了后花园。

咬开塞子递给西博尔一瓶,叶孤鹤自己仰头喝了一瓶;西博尔看着什么都没说,传统的叶家,嫡长子的嫡长子,什么都在他背上扛着。

“小西,你和那个西弗勒斯在一起姑父他们没反对过?”叶孤鹤问道。

“有啊,我后来跑了,把他们吓一跳。”西博尔笑着说。

“你正厉害,我连跑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孤鹤孤鹤,这名字起的,嗤。”叶孤鹤又干了一瓶说道。

“酒要小口抿才香。”西博尔没拦着,只是这么说道。

“大口喝才浇愁。”叶孤鹤说道。

“你说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叶孤鹤问道。

“你和他说过吗?”西博尔问道。

“写过情诗,也就是情书。”叶孤鹤说道。

“他回应了吗?”西博尔问道。

叶孤鹤摇了摇头,“情书呢?”西博尔又问。

“被他带去英国了。”叶孤鹤说道。

西博尔想起来了,自己和叶孤颜第一次说话,他就是在烧东西;过去问他,他说:“烧点一些不该有的妄想。”

“你的吗?”西博尔当时那么问道。

“有我的,也有其他人的。”叶孤颜但是笑着说。

“你写的什么?”西博尔想了想问道。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叶孤鹤笑着说道。

“真酸。”西博尔抿了一口酒说道。

“切,你就是嫉妒!”叶孤鹤说道。

“他应该是有过的。”西博尔突然说道。

“什么?”叶孤鹤问道,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知道了。”叶孤鹤说着打烂一个酒瓶子,尖锐的碎片在地上爆开;叶孤鹤的手变得血淋淋的,叶孤鹤真诚的看向西博尔问道:

“我该去陪他吗?他会不会嫌弃我?”

西博尔拿起一个碎片看了看说道:“你现在去陪他,他肯定嫌烦;而且以后谁给他送吃送喝?”

“不有我爸呢。”叶孤鹤说道。

“大舅公今年多少了了吧,祖姨母多少了了,说句难听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去了。”西博尔把碎片扔到地上说道。

“说的也是,真羡慕你。”叶孤鹤说道。

“羡慕个头,一天天的一大堆破事。”西博尔冷哼一声。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叶孤鹤骂完这句话就倒下了,一边放着四五瓶子伏特加,西博尔探了探鼻息确认没死;他这把家伙拽起来,拉着往回走;有时候他也很想喝醉。

叶家的这一辈都死了,一个死在18岁的凶墓里,一个死在45岁的春天里;一个连身带魂死的干干净净,一个除了一副躯壳死的什么都不剩。

(马上要开始写番外了!大家想先看谁的?评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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