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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出手

仲梦踏入思过崖的山洞,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让她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压抑。她缓缓走到山洞深处,靠着石壁坐下,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一定是赵雨何!”仲梦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故意陷害我,就因为师父对我关照多些。”想到这里,仲梦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但愤怒并未冲昏她的头脑,很快,仲梦冷静下来,开始思索对策。她深知,要想洗清冤屈,必须找到证据。而赵雨何行事谨慎,要抓她把柄绝非易事。

仲梦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复盘每一个细节。突然,她想起赵雨何发现玉佩时那异常得意的神情,还有搜查她房间时的急切,这一切都太过刻意。

“她既然能把玉佩藏进我的房间,就一定留下了痕迹。”仲梦低声自语,一个计划在心中逐渐成型。她打算利用这一月的思过时间,佯装消沉,让赵雨何放松警惕。等期满出去,便悄悄跟踪赵雨何,从她的日常行动中寻找破绽。

仲梦还计划着,要在门派里寻找信得过的帮手。她想到了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师弟师妹,他们了解自己的为人,或许愿意暗中相助。

“我定要让真相大白,让赵雨何得到应有的惩罚。”仲梦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在这昏暗的山洞中,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她洗刷冤屈的决心。

仲梦被罚去思过崖后,门派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可私底下关于这件事的议论仍未停歇。铭文章听闻此事后,心中满是担忧,脸上也时常露出焦虑的神情,见人就问仲梦的情况,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然而,除了嘴上的关心,他却始终没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来帮助仲梦,只是在门派里唉声叹气,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另一边,李屿辰却没有像铭文章那样只停留在口头上。他坚信仲梦不会做出偷窃之事,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于是,趁着没人注意,他悄悄来到了仲梦的房间,想要寻找一些能证明仲梦清白的线索。

房间里还保留着仲梦离开时的模样,简单而整洁。李屿辰小心翼翼地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在他仔细查看仲梦的剑匣时,一把造型古朴的剑映入眼帘——长梦剑。

李屿辰轻轻抽出长剑,剑身泛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上刻着精致的纹路。他早就听闻长梦剑的神奇之处,据说此剑与人剑合一后,不仅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还可以记录下剑所经历过的景象。

“或许这把剑能帮仲梦师姐洗清冤屈。”李屿辰心中一喜,紧紧握住长梦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把剑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于是,他将剑小心地收好,准备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如何激活剑的记录功能,希望能从中找到赵雨何陷害仲梦的证据,还仲梦一个清白。

李屿辰拿着长梦剑,在自己的房间里捣鼓了好一阵子,尝试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激活剑的记录功能。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这可怎么办?要是解不开这剑的秘密,就没法帮仲梦师姐了。”李屿辰喃喃自语,心中愈发着急。

思来想去,他觉得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无为子。毕竟,无为子身为一派之主,见识广博,说不定知道如何使用这长梦剑。

于是,李屿辰小心翼翼地将长梦剑藏在身后,朝着无为子的静室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忐忑不安,既担心无为子会责怪自己私自翻找仲梦的东西,又期待着无为子能帮他解开长梦剑的秘密。

来到静室门口,李屿辰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无为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李屿辰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无为子正坐在桌前,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李屿辰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有些颤抖。

无为子抬起头,看到李屿辰,微微一愣,问道:“屿辰,你找我何事?”

李屿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从身后拿出长梦剑,说道:“师父,我在仲梦师姐的房间里找到了这把长梦剑,听说它能记录景象,或许能帮师姐洗清冤屈。可我弄了半天,始终无法激活它的功能,所以想请师父帮忙。”

无为子看到长梦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李屿辰面前,接过剑,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把剑确实有些年头了,没想到仲梦竟将它带在身边。”无为子低声说道,“激活此剑的记录功能并非易事,需要深厚的内力和特殊的口诀。不过,既然你有心帮仲梦,为师便试试吧。”

李屿辰听了,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谢谢师父!”

随后,无为子闭上眼睛,将内力注入长梦剑中,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剑身微微颤动,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随着无为子内力的注入和口诀的念动,长梦剑上光芒大盛,一道光影缓缓浮现,清晰地呈现出赵雨何偷偷溜进仲梦房间,鬼鬼祟祟地将玉佩藏进柜子里的模样。无为子看着剑中呈现的画面,脸色越来越阴沉,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李屿辰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赵雨何竟真的做出这般陷害他人的事,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能证明仲梦清白的证据。

“这个雨何,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无为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屿辰,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李屿辰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无为子立刻派人去传唤赵雨何。

不多时,赵雨何一脸得意地走进静室,还没等她开口,无为子便将长梦剑上的画面再次展现出来。赵雨何看到那熟悉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雨何,你还有何话可说?”无为子冷冷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意。

赵雨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师兄,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因为我嫉妒仲梦,才做出这样的事,求师兄原谅我。”

无为子却毫不留情地说道:“嫉妒之心竟让你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陷害同门,你已不配再留在门派。从今日起,你即刻离开葱山派,以后莫要再让我见到你。”

赵雨何听了,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不停地流淌。但无为子心意已决,命人将她赶了出去。

处理完赵雨何的事,无为子亲自前往思过崖。当他来到思过崖时,仲梦正静静地坐在洞口,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期待。

“梦儿,为师来接你了。”无为子愧疚地说道,“是为师错怪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仲梦看到无为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眼眶泛红:“师父,您相信我了?”

无为子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仲梦。仲梦听后,心中的委屈终于得以释放,泪水夺眶而出。

“走吧,跟为师回门派,以后不会再有人冤枉你了。”无为子温和地说道。

仲梦站起身,跟着无为子走出了思过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也暗暗发誓,以后定要更加小心,不再让小人有机可乘。

无为子带着仲梦刚回到门派,还没来得及好好安抚仲梦,就有弟子匆匆跑来禀报,说赵雨何病了,情况十分危急。

仲梦听了,心中微微一紧,尽管赵雨何曾那样陷害自己,但此刻听闻她生病,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无为子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深知赵雨何此举恐怕不简单,但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两人来到赵雨何的住处,只见赵雨何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双眼紧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旁边的弟子们手忙脚乱,却不知如何是好。

“赵雨何,你这是何苦?”无为子走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悯。

赵雨何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无为子和仲梦,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又很快被痛苦所取代。她微弱地说道:“师兄,我不想走,我知道错了,求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

仲梦看着赵雨何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轻声说道:“师父,她如今这般可怜,要不……”

无为子摆了摆手,打断了仲梦的话:“梦儿,她的所作所为不可原谅,门派自有门派的规矩。不过,她既是生病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无为子便命人去请医馆的大夫来。经过大夫的诊断,才得知赵雨何竟是自己服下了毒药。原来,她不想离开葱山派,又自知犯下大错无法挽回,便出此下策,企图用生病来换取留下的机会。

无为子得知真相后,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冷地看着赵雨何,说道:“雨何,你太让我失望了。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用这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会让人治好你的病,但你依旧要离开这里。”

赵雨何听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失去了在葱山派的容身之地,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赵雨何躺在病榻上,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她原本以为自己服下毒药这一招能让无为子心软,从而改变主意让她继续留在葱山派,可万万没想到,门派里的仙医医术如此厉害,一下子就看出她是服毒所致。

“我怎么就忘了门派里有这样的能人……”赵雨何咬着嘴唇,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回想起这些年在门派里的日子,曾经的她备受宠爱,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现在连最后一丝机会都没了……”赵雨何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想起自己陷害仲梦时的得意,那时候只想着打压仲梦,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却没想到会把自己逼到绝路。

随着药性渐渐被压制,赵雨何的身体也逐渐有了些力气,但她的心情却依旧沉重。她知道,等自己病好之后,就不得不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离开自己一直爱慕的师兄无为子。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赵雨何轻声呼唤着,声音中满是凄凉。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犯下的过错已经无法挽回,无为子是不会再原谅她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雨何一边接受着治疗,一边在痛苦和悔恨中煎熬着,等待着病愈后那不得不面对的离别时刻,而她也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

赵雨何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越烧越旺,即便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也在暗中谋划着。她知晓神仙水的奇特功效,那是一种能让人意识模糊、任人摆布的药水,便偷偷寻来,找准时机给无为子下了药。

待无为子服下神仙水后,渐渐意识不清,眼神迷离。赵雨何看着无为子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丝病态的满足,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随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叫来一名侍童,恶狠狠地吩咐道:“你去把仲梦给我叫到这里来,就说师父找她有急事,要是敢耽搁或者走漏半点风声,有你好看!”

侍童被她凶狠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应下,转身就跑去寻找仲梦。

仲梦此时正在门派中一处安静的地方练习剑术,想要借此平复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情绪。听到侍童传来的消息,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一想到是师父找自己,便立刻放下手中的剑,跟着侍童匆匆往无为子的房间赶去。

一路上,仲梦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她又担心师父真的出了什么事,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当仲梦走进无为子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无为子和一旁站着的赵雨何,心中顿时一惊,警惕地问道:“赵雨何,你想干什么?师父他怎么了?”

赵雨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仲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不是一直都在师父面前装无辜吗?我倒要看看,等会儿大家看到你对师父不轨,还会不会相信你!”

说着,赵雨何便开始布置起场景,想要将仲梦再次置于死地,让她背负上莫须有的罪名,而仲梦则在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愤怒。

仲梦深知此时情况危急,绝不能坐以待毙。在赵雨何还在得意地布置陷阱时,她突然大声叫嚷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师姨调戏师父啦,大家快来呀!”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让赵雨何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仲梦会来这一手,脸上的得意瞬间转为惊慌。“你……你胡说!”赵雨何尖叫着,冲向仲梦,想要捂住她的嘴。

仲梦灵活地躲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赵雨何扭打在一起。两人在房间里你来我往,打斗声不断。赵雨何一边打,一边心中盘算着找机会逃跑,只要能离开这里,她或许还能再想办法脱身。

可仲梦紧紧盯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仲梦心中清楚,一旦让赵雨何逃脱,自己又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且师父的安危也难以保障。

“赵雨何,你作恶多端,今日休想再逃!”仲梦咬着牙,大声喝道。她的招式愈发凌厉,招招都逼向赵雨何的要害。

赵雨何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身体本就还未痊愈,再加上仲梦的猛攻,体力渐渐不支。她心中又急又怕,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别逼我!”赵雨何歇斯底里地喊道,眼中露出疯狂的神色。她拼尽全力,试图挣脱仲梦的攻击,往门口冲去。

但仲梦岂会让她得逞,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今天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仲梦坚定地说,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想必是听到仲梦呼喊的弟子们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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