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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摆宴设局

殷氏原不想管的,但心里思量着钟可欣的嘱咐,便上前扶了童谣一把,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分了开来。

“你谁啊!什么人啊!”房东见来了帮手,便转过头冲着殷氏怒吼道,“没看见被打的人是我吗?你还帮她?”

“谢谢。”

童谣低哑着声音说道,一回头对上殷氏那张脸,吓得跳开两步,“你……你你怎么会来?”“喲!原来认识啊!”房东的视线在她们二人脸上扫荡了一圈,随即便转头对殷氏道,“既然认识,那就好办了!你有钱么?她欠了我两个月房租,有钱就替她还了。她咬我

的事,我既往不咎……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报警,看你们怎么办!”

论蛮不讲理,那房东可比不过殷氏。

殷氏直接指着童谣道:“她也欠我钱!先前她在市区租了我的店面,合同都签了,店租到现在还没给呢!你找我帮她还钱,凭什么呀?”

房东见童谣一身萎靡的模样,料想着她也不可能认识什么有钱人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她们摆摆手道:“算我倒霉!快滚,别在呆在我家门口!”

啪——

等到房东重重关上了防盗门,殷氏才连忙上前,帮童谣捡起地上的衣裳和照片,拖着行李箱,对她道:“快走吧?”童谣杵在原地,动也不动,目光呆滞地望着她,轻袅地笑出声来,“走?走去哪里?我现在就是只无家可归的臭虫,哪里也去不了了……是我傻,原本好好的家不要,非要

与人争、与人斗,最终还是逃不过棋差一招,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先离开这里再说。”殷氏也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不见,童谣竟然会混得这么惨淡。当年,童谣可是出了名的有为女青年,用最短的时间爬上了妇产科主任的位置,这在流

光医院是前所未有的。

童谣冷笑出声,“是不是钟可欣让你来奚落我的?”

殷氏连忙摇头,轻咳了一声道:“大小姐好心帮你,你怎么能称之为奚落呢?”

“怎么不是奚落?故意选了今天来看我的笑话,还不叫奚落吗?”童谣咬了咬牙,铜铃一般的眼眸瞪大到了极致,乍一眼看上去,十分恐怖。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根本就没有奚落我的资本!”她忍不住嗤笑出声,“我听说她刚刚被从陆家赶出来了呢!”

“你!”殷氏眉头一皱。

童谣便接着说道:“屹楠差点儿就跟她结婚了,我还以为屹楠是真的喜欢她。真是可笑呀,到头来,她还不是和我一样,只是屹楠无聊时用来消遣的玩偶罢了!”

“你不要胡说!”殷氏生了气,单手拎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便死死拽着她,将她往门口拖。

童谣赖在原地,干脆坐了下来,“我不跟你走。”

“你不跟我走,你难道想被房东打死?”殷氏怒目反问。

童谣便道:“就算是被她打死,我也心甘情愿。我和钟可欣水火不容,我是绝对不会愿意接受她的救助的!”殷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当大小姐现在真的有能力救助你吗?眼见着季子墨上位,她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当初你们联手对付钟可情的时候,比谁都默契。现

在对象换成了季子墨,怎么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惨败了呢!她季子墨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季子墨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屹楠站在她那一边,你以为她能轻易赢过我么?”童谣回想起缝合大赛的事,恨得咬牙切齿,“屹楠就是太信任她了,才会将她推荐给我!谁

知道人家有心要拉我下马,故意设好了局,让我往里头跳,我真是太傻,太傻了!”“对!你终于说到了关键!”殷氏眉头一跳,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狡黠,“她之所以能常胜不败,是因为她得到了陆先生的信任。陆先生对她太过包容,太过保护,以至于你和大小姐都没有办法对她下手。想要解决掉季子墨,最重要的是瓦解掉她在陆先生心目中乖乖女的形象,让她失去陆先生的信任……到那个时候,我们便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

“要怎么瓦解她的形象?要怎么毁掉屹楠对她的信任?”童谣的眼眸瞪得通红,“那丫头行事滴水不漏,我根本挑不出刺儿,没办法在屹楠面前告她的状!”

“呵……呵呵……”殷氏突然轻笑出声,“童主任,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那么厉害吗?做什么事,她都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又是为什么?”

童谣微微有些怔忡。

殷氏便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童谣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愈地苍白,长甲掐入自己的掌心,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虽然只是我们的猜测,但八九不离十。想要掀开季子墨的真面目,只有一个办法……”殷氏说得唾液横飞,面上的肥肉跟着一跳一跳的,丑陋到了极致。

“什么法子?”童谣仔细回想着,就算季子墨是钟可情,但钟可情向来规规矩矩做事,也从没落下过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殷氏便道:“孩子,童主任还记得钟可情的孩子吗?”

童谣心里一寒,面色冷沉下去:“那孩子明明已经……”“嘘。”殷氏朝着她竖起中指,示意她不要说出去,“该怎么做,相信童主任比我们清楚。如今,季子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只要童主任愿意帮忙,我和大小姐若是找到出路

,必定会拉你一把!”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童谣眉头一拧,眉宇间还藏着几分纠结。

殷氏便道:“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相信我们。大小姐说了,只要你能帮忙撕开季子墨脸上那层皮,往后就算你私底下跟陆先生混在一起,她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好。”童谣满口应承下来,心里头却想着:屹楠会选谁都老婆,还说不定了!现在就一副正妻模样来威胁“小三”,未免太早了吧?钟可欣,往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们走着

瞧!

下午的时候,钟可欣给陆屹楠打电话。

彼时,陆屹楠刚刚做完手术,不想往常那么忙。

“屹楠,晚上来吃饭吧,我身体不太舒服,想让你帮我看看。”钟可欣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像是感冒了。

陆屹楠对她的身体紧张得很,忙道:“哪里不舒服?”

“心里闷闷的。”钟可欣故意咳嗽了两声。

心脏病跟嗓子可没关系,陆屹楠猜到她是装的,便故意清了清嗓子道:“你若是不舒服,就来医院吧。医院里头设备全,我找人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

“不……我不要。”钟可欣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是撒娇的口吻,“我的身体,你最熟悉,我不想给别的医生看。”

“是女医生。”陆屹楠有些无奈。

“就算是女医生也不行!”钟可欣咬了咬牙,“你难道忘了么?我身上是有纹身的,纹着你的名字呢……这要是被别的女医生看到了,那该传得有多难听!”

陆屹楠听了,微微有些不悦,一本正经道:“可欣,我和你已经是过去时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小墨,我喜欢你能认清这个事实,不要再让我为难。”

“小墨小墨……你满口都是小墨。”钟可欣怨愤道,“你既然一早就想好了要跟我分手,当初又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你……”陆屹楠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辩驳道,“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钟可欣冷哼了一声。

陆屹楠拿她没辙儿,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晚上和小墨一起过去。”

“不要,你一个人过来!”

“一个人就不过去了。”陆屹楠声音低沉。

钟可欣知道没得商量,只得放下身段道:“好吧,两个人也行,就两个人一起过来吧。我喊奶娘过来炒几个菜,大家热闹热闹……”

傍晚,陆屹楠便驱车回家。

钟可情还在房间里复习,陆屹楠已经推门进来。

“宝贝儿。“陆屹楠猝不及防地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身子,在她的耳垂上缠绵入骨地咬了一口。

钟可情有些不习惯地挣脱开来,问道:“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大表姐打了电话过来,让今晚过去吃饭,听说还有客人,我们要早点去,不能失了礼数。”陆屹楠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钟可情的表情。

钟可情微微怔忡了一秒,随即便笑了开来,道:“好啊,我给你买了新衣裳,你去换上。”

“新衣裳?”陆屹楠有些诧异。

钟可情的脸上挂着两朵可以的红晕,笑道:“今天下午去了趟商业大厦,看到一楼有卖情侣衫的,我一时忍不住……就买了。”

情侣衫?陆屹楠记得自己的衣柜里放着好多情侣衫的男款,从来没有穿过,却一直珍藏着。以前可情还在的时候,总是拉着他跟她买情侣衫,还逼着他在学校里穿,像是在向其他

女生宣誓主权。

陆屹楠盯着季子墨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尴不尬地说了句:“买得好。”钟可情并不担心钟可欣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是当她看见殷氏出现在东郊的时候,身子还是不由一震。她与钟可欣之间的恩怨,她原本已经打算就此了事,可是殷氏就

如同一只夺命鬼一般,时时刻刻地盯着,这让她没有办法收手。

“晚饭都准备好了,快坐吧。”钟可欣满脸笑意地将陆屹楠引进来,看到他那卡通衬衫的时候,忍不住怔了一下,“这衣服……”

钟可情便适时从陆屹楠身后走了出来,指着自己身上同款的衬衫道:“是我挑的,好看吗?”

“好看。”钟可欣不冷不热地应承了一下,漫漫一心窝的话全都梗在喉头,硬生生咽了下去。

钟可情盯着钟可欣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以为大表姐很累,需要静养,想不到……”

钟可欣忙接话道:“我是闲不下来。”

殷氏从厨房端着一盘子大闸蟹出来,冲着钟可情和陆屹楠道:“陆先生,快点坐吧,饭菜都准备好了。”

“好。”陆屹楠看到殷氏的刹那,面上所有的笑意都凝结在唇边。

钟可情眸光一瞥,刚巧看到了盘子里的蟹。她仔细数了一下,一共有五只,可是眼下,他们才四个人……

钟可欣见她盯着盘子,看得出神,便扭头对陆屹楠道:“屹楠,今晚我还请了一个客人过来?”

“客人?”陆屹楠微微一怔,“你先前小墨说的那个租客吗?都进门这么长时间了,怎么都没看到他的影子?”

钟可欣面色一变,忙道:“不是他。许教授今天去了学校,说是有学生找他指导毕业论文,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钟可情但笑不语。

“那是?”陆屹楠露出几分好奇的表情来。

会是谁呢?钟可情心里头也在奇怪,钟可欣因为心脏病的关系,交际圈子很窄,平日里经常联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再无其他。

钟可欣的视线与钟可情对上,嘴角缓缓勾起,才道:“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人,等她来了,你们便知道了。”

晚餐用了一半,童谣敲门进来的刹那,钟可情和陆屹楠都愣住了。陆屹楠满面阴沉,连一句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仿佛很不想看到童谣。

钟可欣忙道:“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刚巧碰上了童主任,因为有些医学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她,就将她请回来了。”

陆屹楠不说话,童谣深深望了他一眼,一双墨色的瞳仁之中藏着淡淡的悲悯,她伸手过去,“陆医生,好久不见。”

陆屹楠只碰了她的手掌一下,便触电般地甩开,声音冷漠到骨子里:“好久不见。”

钟可情回过头,对上钟可欣的视线,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

童谣在陆屹楠身侧坐下,陆屹楠有心要和她保持距离,便朝着钟可情的方向偏了偏身子。

童谣落寞地坐在那里,仿佛到了这一刻才明白,这个男人与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情侣关系。

钟可欣故作亲昵地给童谣夹了一只大闸蟹,开口问道:“童主任,不要客气……”

童谣面色沉了沉,冷着声音道:“不要叫我童主任,现在已经不是了。”

钟可欣跟着尴尬地笑了笑,抬头道:“我今天请你过来,其实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嗯?”童谣眉头微微一挑。钟可欣便道:“可情去世之后,钟家就剩下我这么一个女儿,我在考虑……想要个孩子。但是,你知道的,我身体情况特殊,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加之,我的血型

又特殊,不适合怀孕——”

不等她说话,童谣和陆屹楠的眉心都已经拧成了一团。陆屹楠“啪”得一下扔下筷子,声音有如惊雷,怒斥道:“你不要命了吗?且不说先天性心脏病不适合怀孕,RH阴性OB型血的孕妇在生产过程中容易生溶血,一旦大出血

,又没有足够的血液补救,谁也救不了你!”

“再说,你这才搬出来几天,连个认识的男人都没有,你找谁生去?”陆屹楠一连找了三个理由,将钟可欣堵了回去。“现在科学技术很达,哪家医院没个精子库,我就不信,没有男人还生不成孩子了?”钟可欣的面色也变了,瞪着陆屹楠道,“陆医生,我为什么会没有男人,你比我更清

楚!”

陆屹楠被她问得愣在那里,童谣连忙从旁劝慰道:“RHOB阴性血的孕妇,从我的专业角度,我给的建议是,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生孩子。”

“一辈子都不要生?”钟可欣冷哼了一声,“当初你给可情的可不是这个建议!”钟可情听他们提及自己的名字,心头微微一震,一直埋着的头,不知不觉间抬了起来。她扭头茫然地望向身侧的陆屹楠,试探着问道:“屹楠,她们在说什么?什么孩子?

跟可情表姐有什么关系?可情表姐生前有过孩子吗?”

“没有。”

“当然有!”钟可欣的回答和陆屹楠截然不同。

钟可情放下筷子,面色微冷地望向陆屹楠,“屹楠,你在撒谎。”

陆屹楠眉头拧成一团,不再出声。

钟可欣便道:“童主任,当初可情的孩子就是你接生,不是母子平安么?我记得是剖腹产?可情也是RHOB阴性血,凭什么她能生,我就不能生?”

母子平安?

钟可情的心突突直跳,听她们说着跟自己密切相关的事情,唇角禁不住颤抖。童谣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过钟可情的脸,咬着唇对钟可欣道:“钟大小姐怕是记错了吧?怎么会是母子平安呢?孩子生出来就是个死胎,可情因此伤心了好几天,后来身子也

没调整过来,这才——”

童谣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她这番话是故意说给季子墨听的。陆屹楠的表情这才稍稍有些好转,单手敲了敲桌子道:“先吃饭吧。至于可欣想要孩子的事,我要重新给她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做一个安全评估再决定。我已经失去了

可情,不想再冒险。”

钟可情故意装出一知半解地表情,单手拽紧了陆屹楠的衣袖,问道:“屹楠,可情表姐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孩子……才去世的吗?”

陆屹楠当着众人的面,伸出大掌来,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柔抚了抚,安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了。”

你不想提,便可以不提吗?钟可情在心底冷哼了一声,若是有证据在手,真想现在就将他们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初她那么艰难的怀着孩子,他根本就没担心过会不会生溶血……孩子还不

足月,他就联合童谣剖腹取子,连麻醉都没打,真是好狠的心!如今提起这件事,他倒好,装出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模样……呵……呵呵……真会演戏!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想了。”钟可情按捺下内心的焦躁,露出一脸体贴,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别皱眉,我会代替可情表姐,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钟可情的动作做得太过深情,以至于童谣和钟可欣都不由地握紧了拳头,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就要渗出血来。

晚饭过后,童谣起身,瞟了钟可情和钟可欣两眼,而后对陆屹楠道:“陆医生,有些话,我想单独对你说。”

陆屹楠见她目光游移,仿佛有什么心事,便点了点头,随她去了洗手间。因为钟可欣的那句“母子平安”,钟可情心里头好奇得紧。自打附身到季子墨身上,她便一直在寻找那个孩子的下落,不论是死是活,她都想要个答案。如今,“主刀医生”

童谣突然提及此事,她真想不计后果地冲上前去,问个明白。

“还记得可情的孩子吗?”童谣打开了自来水水龙头,水流声哗啦啦地流出来,使得洗手间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陆屹楠眉头一拧,冷哼了一声道:“怎么可能不记得?毕竟,那可是我的亲生骨肉。不过可惜我过誓,我不会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母亲,也不会让我的孩子像我一样

长大,所以……”

“所以,你找我帮你处理掉它。”童谣轻哼出声,“孩子是男是女,你都没愿意看一眼,就把它交给了我……可是陆屹楠,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

童谣说到这里,目光突然间变得狠辣起来。

陆屹楠背脊一僵,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脱口而出:“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猜?”童谣背倚着洗手间的门,从裤兜儿里掏出一根香烟来点燃,狠狠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气来,很快烟雾便弥漫了整个洗手间,她和陆屹楠之间的距离

也显得愈飘渺。

“我让你活埋掉,你埋在哪里了?”陆屹楠已然失去了镇定,冷然问。童谣掐灭了香烟,禁不住冷笑出声:“活埋?那可是犯法的。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我犯得着为你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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