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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得手

二傻子可没管聋老太太哭牙的嚎丧,他心里就记着杨建民一句话。

务必将聋老太太控制在医院,说什么也不能让聋老太太离开。

手捏了捏口袋里面的香烟。

觉得自己必须要无条件执行好杨建民交代的差事,人家那么大的一个厂长,亲自送了他半包香烟,这是看得起他。

居高临下的看着聋老太太,被聋老太太哭的有些烦躁,把旁边一个看热闹吃瓜群众的鞋给脱掉了,又抢了对方的袜子,在手里团了团。

走到聋老太太跟前,在聋老太太惊恐的眼神中,把袜子塞在了聋老太太的嘴巴内。

让你在嚎丧。

聋老太太把嘴里的袜子用舌头顶了出去,呸呸呸的吐着口水。

袜子真他妈味。

二傻子见状,就觉得聋老太太不给自己面子,将刚才被他抢了袜子那位仁兄的红色裤腰带给抢了过来。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地从人们嘴巴里面飞出。

可不是被二傻子先把臭袜子在塞在聋老太太嘴巴内再用红裤带给勒在嘴上的事情给吓到了,而是那位被二傻子抢走了红色布裤腰带的仁兄,裤子掉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的风景,居然什么都没穿。

二傻子用臭袜子和红色裤腰带将聋老太太的嘴封上后,又把聋老太太的手脚反绑在了背后。

聋老太太活脱脱一个大号的蛆虫。

体会了一把易中海被她控制源头的感觉。

保卫科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一看是轧钢厂的二傻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

杨建民来到四合院。

没急着进去,站在院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

想着见到院内的街坊们,要怎么怎么说。

主要是不相信刘海忠的智商,可以为他办成清场街坊们的事情。

担心被人看到,准备了好几个方案,这才迈步进了大院。

前院没人,进中院,中院就刘海忠两口子在,见到杨建民,刘海忠二话不说的把杨建民领到了西侧厢房。

“杨厂长,这就是聋老太太家。”

杨建民以为聋老太太家的东西都搬了过来,没多想,直接进屋,环视了一下,见里面有些家具他不认识。

就知道刘海忠又在秀他二百五的智商。

聋老太太家里的某些家具,是杨建民送的,很有印象。

手指了指刘海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赶紧从西厢房折返出来,快步走向了后院,进入后院,目光第一时间望向了贴着封条的聋老太太家,朝着左右看了看。

“人们都出去了,我说聋老太太把易中海除根的事情闹得很严重,保卫科要来人查证,让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一下子全都出去了。”

杨建民顾不得理会刘海忠。

院内没有碍事的人就行。

疾走到了聋老太太家,掏出小刀,顺着贴在门槛上的封条,小心的分割起来。

刀子很锋利,门槛又上了年代,算是给门槛扒了一层皮。

很顺利的打开了外面的木门,里面的双向对开门板上,也贴着封条,杨建民动手,将门板顺着固定轴那块,拆卸了下来,一个勉强能进入的缝隙,出现在了杨建民眼前,朝着刘海忠叮嘱了一句,自己顺缝隙把身体挤了进去,拉亮了电灯。

看着挂在墙壁上的老人家布画的相框。

杨建民嘴角泛起了几分笑意。

应了那句话,得来全不费工夫。

谁能想到杨建民进入聋老太太家找寻自白书的第一眼,就寻到了自白书的下落。

这是在上演最危险地方也是最安全地方的把戏嘛。

要不是拐杖上面的不规则三角形状,杨建民也不可能怀疑眼前的相框。

真是巧合的厉害,杨建民拉亮电灯,扭过身体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相框,第二眼就看到了相框上面的那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图案。

从黑色人造革包中,取出半截拐杖,对比着两个图形。

真想大喊一声。

一模一样。

先把拐杖收到人造革包中,迈步来到相框跟前,伸手取下相框,将后面的麻钉子用钳子一一取下,手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木板,受到震动力道的木板应声掉落,落在了杨建民的手中,一张白色的写满了字迹且透着几分年代韵味的纸张,映入了杨建民的眼帘。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杨建民的心,狂跳不已,时隔了十多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自己被聋老太太拿捏得把柄。

出于万无一失的心思,杨建民将自白书抓在手中,又仔细辨认了一下。

心彻底踏实了。

聋老太太将这份自白书藏在了布画与木板的中间。

委实是个好地方。

这年月,除了像杨建民这种心怀叵测者,谁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拆开老人家的布画相框。

杨建民掏出火柴,将自白书给烧成了灰烬,灰烬又被杨建民装在了自己的口袋内,用钳子将麻钉复原,相框复归原位。

顺着进来的缝隙,把身体从屋内挪了出来,没急着恢复门板,而是看了看刘海忠,见刘海忠待在后院与中院的连廊处,这才开始恢复门板,随后恢复外门。

准备的比较齐全,还有浆糊,封条上面又重复涂了浆糊,粘贴在了原位。

“呼!”

如释重负的叹息,从杨建民嘴里飞了出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被汗水给浸湿了。

算是得偿所愿吧。

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受聋老太太的冤枉气了。

“杨厂长,您?”

刘海忠见杨建民出来,凑到了跟前,本来想问一句您事情办成没有的询问,话到嘴边,觉得这么问,显示不出自己的水准,想着怎么完善一下。

杨建民心情大好,伸手拍了拍刘海忠的肩膀,撂下一句‘你很好,等着当段长’的话,拍拍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

“段长?这就是段长了。”看着杨建民离去背影的刘海忠,嘴里喃喃着,“不是小组长吗?为啥是段长呀?”

突然反应过来。

段长比小组长高。

草包肚子一挺,双手耷拉在了背后。

从今往后,他就是段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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