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男人的皮带你也敢解?
转眼就到了年关,街道上纷纷挂上了彩灯,小区内的别墅也都张灯结彩,年味很浓。
除夕前一天,明惜叫了孟幼笙出来逛街,美其名曰买年货。
孟幼笙瞥她一眼:“什么年货要你明大小姐亲自买啊?”
明惜耸了耸肩:“在家待着也是无聊,除了出来逛街还能干嘛?”
孟幼笙虽然从小在孟家长大,也算是锦衣玉食,但跟这些真正的富二代千金小姐还是不同的。
就说高中毕业以后,孟幼笙每天在练功房里苦练舞蹈时,明惜正和她的一众塑料姐妹环游欧洲,去世界各地看展,每天买买买。
明惜:“对了,今年过年你怎么过?”
孟幼笙摇头:“还不知道。”
“贺大佬没说吗?”
孟幼笙:“没有,他最近很忙,每天早出晚归,没理由这种小事也让他费心。”
“呦呦呦——”
闻言,明惜起哄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贤惠,看样子你最近跟贺大佬相处得不错?”
孟幼笙脸颊微微泛红,含糊道:“嗯……跟之前差不多。”
明惜没追问,话题重新回到过年的问题上:“你家买对联了吗,前面好像有卖的要不要买一副回去?”
孟幼笙:“兰姨已经准备了。”
“哦,那行吧。”
明惜:“对了,我记得贺大佬还有个亲祖母,你上次去贺家老宅是不是见到了?”
孟幼笙点头:“嗯,见到了。”
明惜:“那我觉得今年过年很有可能贺大佬会带你去贺家老宅过,毕竟贺家孙子辈就只剩贺大佬一个。”
提到这个,明惜就觉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以她这两次接触贺大佬的经验,他看上去好像没有外面传言里说的那么可怕,可若是假的,那这些流言蜚语又是怎么传出来的,还传得人尽皆知,以贺大佬的实力遏制这些流言还不是小菜一碟?
回过神,就听见孟幼笙道:“我也不太清楚,无所谓了,反正在哪过都是一样的。”
从前她在孟家的时候,每年春节都会跟孟新城沈婧一起去江城乡下看望奶奶。
过去这些年里,孟家对她最好的人应该就是那位面容慈祥的老人了,从小到大每次孟幼笙过去,老人家都会拉着她的手宝贝孙女宝贝孙女地叫个不停,甚至还会将孟新城给的生活费偷偷塞给她。
是即使知道她不是孟嫣,却依旧真心实意待她的人。
只可惜,老人家去年年中去世了。
“如果是去贺家老宅,你一定要注意点,贺家情况复杂,才狼虎豹肯定比你想象的多!最好时时跟在贺大佬身边!”
闻言,孟幼笙笑着:“我知道啦,放心,就算是去贺家老宅应该也待不了多久,出不了什么事。”
虽然贺家情况复杂,但她现在怎么说也是贺祁言的合法妻子,总不至于会对她做什么……
说完,孟幼笙没继续这个话题,两人随便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她的购物欲不强,明惜倒是买了不少东西,打算当小礼物送给律所的同事。
贺祁言不在,她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就跟兰姨打了个招呼,晚饭跟明惜在外面吃完才回去。
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
她刚进门,兰姨就迎了出来:“太太您回来了。”
孟幼笙一边回手将门带上,一边问:“贺祁言今天也还没回来吗?”
兰姨笑着:“傍晚的时候秦特助打过电话回来,说先生今晚有应酬,会晚些回来,让太太不用等。”
孟幼笙轻轻垂了垂眼睫,心底不知不觉涌上来一阵莫名的失落。
她好像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见过贺祁言了。
过了一会儿,她整理好思绪,换上拖鞋:“那兰姨我先上去了。”
“好的太太,有事您随时叫我。”
孟幼笙点头:“好。”
说完,孟幼笙转身往楼上走,刚踏上两级台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车笛声。
她脚步顿了顿,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心底莫名地雀跃了一瞬。
见状,兰姨也连忙道:“好像是先生回来了。”
说着,她打开别墅大门迎了出去,孟幼笙也紧随其后。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隐隐地有些期待。
期待着跟贺祁言见面。
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秦风扶着贺祁言跌跌撞撞走进来,周身裹挟着还未消散的冷意和淡淡的酒味。
见状,孟幼笙愣了愣,连忙过去搀扶:“怎么回事?”
秦风恭恭敬敬道:“晚上有应酬,贺总多喝了两杯,有些微醺。”
孟幼笙一边帮秦风扶着贺祁言上楼,一边吩咐兰姨:“麻烦您煮一碗醒酒汤。”
“哎,好的好的太太,我这就去。”
孟幼笙和秦风一起搀扶着贺祁言往楼上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秦风:“夫人麻烦您把卧室房门打开,贺总这边我一个人可以。”
贺祁言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脚下有些虚浮罢了,不需要两个人一起扶。
“好。”
说着,孟幼笙率先上楼,将房门打开,很快秦风就扶着贺祁言走上来。
两人一起将贺祁言扶进房间里。
将贺祁言安置在床上躺好以后,孟幼笙才试探着问道:“最近公司是出了什么事吗?”
秦风先是愣了一瞬,随后笑着解释:“公司一切正常,太太放心,只是最近在谈一个项目,免不了要应酬一番。”
孟幼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今天有劳你了。”
秦风微微颔首:“不敢当,这是我的工作,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贺总就交给您照顾了。”
孟幼笙点头:“好。”
秦风走了以后,孟幼笙才回到床边。
她先是小声叫了他两句:“贺祁言……”
“贺祁言……”
床上的人睫毛轻轻动了动,却没有回应她,看样子似乎醉得很厉害。
见状,孟幼笙俯身凑近,想帮他把领带解开,还没等手指碰到领带,鼻息就率先被一阵浓烈的酒气侵略。
虽然是酒味,但并不难闻,隐约还带着他本身的沉香味,只是很淡不仔细闻不出来。
她把手伸过去,小心翼翼去解他的领带。
系这么紧,躺着一定很不舒服吧。
孟幼笙如是想着。
暖调的灯光下,贺祁言合着双眸,鸦羽般的长睫轻轻搭在下眼睑,遮挡出一小片阴翳,鼻梁高挺,脸颊或许是因为醉酒有些微微泛红,倒显得接地气了些,不像平日里那么冷冰冰的。
她看得有些入迷,唇角也不自觉轻轻翘起一个弧度。
她轻手轻脚将领带抽出来,小心叠好放在一旁。
随后,贺祁言轻轻翻了个身,整个人侧躺着面对她。
孟幼笙心跳忍不住漏掉一拍。
过了几秒,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放下心。
她站起来,想去楼下看看兰姨的醒酒汤煮得怎么样了,视线却鬼使神差地落在贺祁言腰间的皮带上。
他这样躺着,应该会不舒服的吧?
犹豫几秒,她重新蹲下。
看在他从前帮过她那么多次的份上,就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吧。
孟幼笙如是想着,可脸颊依旧微微发烫,手指犹豫着缓慢地伸向贺祁言腰间的皮带。
指尖落下的一瞬间,她没发现,原本睡着的男人,身体本能地僵直一瞬。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
孟幼笙心尖猛地一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用力带上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浓烈的酒香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声线磨得逼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男人的皮带你也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