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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盯着我瞧什么呢?嗯?

孟幼笙指尖停顿一瞬,心跳忍不住漏掉一拍。

后腰上,贺祁言掌心覆盖着的那块皮肤隐隐有些发烫。

闻言,蓝砚轻笑着扔出一张牌:“今儿老九难得大方一回,弟妹你随便出。”

盛锐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嫂子你可不知道,九哥平时小气得很,在牌桌上除了傅三哥能跟他平分春色,剩下我们几个,都只有被他虐的份儿。”

贺祁言神色如常,目光幽幽地落在她手上的牌上,不置可否。

说话间,轮到孟幼笙出牌。

她视线定了定,虽然比刚刚有了些许底气,但依旧怕给贺祁言输太多斟酌万分才丢出去一张牌,到后面渐入佳境,渐渐摸透了玩法和规则,直接连着赢了三局。

牌桌上另外几人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轻敌,而贺祁言一直坐在她身旁始终一言不发,看着她从一窍不通,到如今的融会贯通。

期间他重新点了一支烟,双腿交叠闲适地靠在椅子上看他的小姑娘是怎么一点一点帮他把输掉的筹码都赢回来的。

在孟幼笙赢到第五局的时候,一旁观战的程扬忍不住惊呼出声:“好家伙!不愧是我九哥的老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阴险程度真是如出一辙。”

闻言,孟幼笙羞赧地轻轻抿了下唇。

程扬:“嫂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有扮猪吃老虎的嫌疑!”

孟幼笙笑了下谦虚道:“只是运气好罢了。”

蓝砚笑着:“弟妹不必谦虚,打了这么多把我们心里有数。”

说着,他看向贺祁言揶揄道:“老九找了个这么聪明的老婆,难怪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心中都有谁,更何况这还是贺祁言的家事,他们更不可能多言。

贺祁言轻笑,一直停在她腰上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轻刮蹭了两下,嗓音沉沉隐约带着几分笑意:“我家姑娘年纪小脸皮薄,你们少说几句。”

闻言,孟幼笙的脸更红了,心底破土而出的悸动止都止不住。

“得,护上了,说都不让咱们说了。”

盛锐抬头向坐在身边的蓝沁寻求安慰:“老婆,九哥给我们喂狗粮。”

蓝沁笑了下没搭理他,抬头看向孟幼笙,友好道:“我要去一下卫生间,你要一起吗?”

蓝沁对孟幼笙的印象不错,一是贺祁言从来不会看错人,二是孟幼笙由内而外透露出的干净单纯和与世无争是装不出来的,再加上刚刚在牌桌上透露出的那份冷静沉稳,即便是面对如此大的压力依旧能够冷静的慢慢摸清规则,并且在短时间内学会算牌,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既聪明,内心又强大,这两点连有些男人都做不到。

所以,她很欣赏她。

孟幼笙向来不会驳谁的面子,更何况还是贺祁言的朋友,刚刚在牌桌上盛锐在她上家没少给她放水,她更没有不给他老婆面子的道理。

她微笑着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想去。”

说完,她回头看了贺祁言一眼,贺祁言心领神会,缓慢地将手从她腰上移开,起身给她让开位置。

见状,孟幼笙更放心了些,既然贺祁言没有多嘱咐她,就说明蓝沁是自己人,她没犹豫起身跟蓝沁一起走出包厢。

走廊里开了窗,风吹进来有些冷,孟幼笙下意识抱了抱手臂,刚刚在包厢里她把外套脱掉了,出来忘了穿。

“你很冷?”蓝沁回头看她。

孟幼笙抿了抿唇,笑了下:“还好。”

蓝沁脸上勾出一抹笑,视线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替她把窗户关上。她转身走回来笑着:“冷了就是冷了,关上窗户就是。你可是贺家的主母,有什么便说什么,不必瞻前顾后,你若是一直这样的性子往后还不被贺家那群族老拿捏死,你应该也不想成为贺祁言的软肋吧?”

孟幼笙愣了愣,她没想到蓝沁会突然跟她说这番话,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羡慕蓝沁的洒落的性格,一看就是从小用心培养出来的。

她的性格的确不太适合做大家族的主母,更别提是贺家这种复杂的家族。但她没法将她和贺祁言合约的事情告诉蓝沁,也就不想反驳什么,毕竟,贺家主母这个位置从来都不属于她。

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

都不会属于她。

蓝沁笑了下收回视线,笑着:“我这人就是藏不住话,随便说说,你若是不爱听就不必当真。”

孟幼笙抿唇笑了下:“不会。”

好坏她还是分得清的,蓝沁说这番话是把她当成贺祁言的妻子,也当成自己人才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只是他和贺祁言的关系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罢了。

不管她和贺祁言现在如何,她和贺祁言的缘分也只有这一年罢了。

不。

准确点说应该是还有八个月。

思及此,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发酸,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她和蓝沁回到包厢的时候,几个大男人玩得正欢,贺祁言正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姿态闲适地丢牌。

听见开门声,才撩了撩眼皮朝她的方向看过来,他视线落在她脸上几秒,腾出一只手叫她过去。

孟幼笙没犹豫,抬腿超着贺祁言的方向走过去,坐在刚刚贺祁言坐过的那张椅子上,专心看他出牌。

贺祁言出牌的习惯跟她不同,手法成熟又老练,一看就是没少在牌桌上练,不动声色就能能将人引进他挖的陷阱里去。

她的视线不自觉从桌面的牌上落到人上,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不让人动心。

这一次,不单单是因为他的皮囊,更是因为他在任何事情上都游刃有余的松弛,以及为人处事上的格局。

贺祁言余光撇见她的视线,唇角不由得轻轻勾了勾。

恰巧被盛锐捕捉到了这短短两秒,他一边扔出手上的牌,一边提醒着其他人:“都注意点,我可看见九哥笑了。”

上一次贺祁言这么笑还是直接打他们春天,他们连摸牌的机会都没有。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贺祁言慢条斯理摸了张牌,往前一推:“清一色。”

“我去——”

“这我们还玩什么?”

贺祁言没理会牌桌上传来的惊呼,在一众人声鼎沸中长腿暧昧地勾着她的膝弯,压低了声音:“盯着我瞧什么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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