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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昌西城(二)

我忍不住将心里话讲了出来,“外公的女儿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人家对你有意见也是应该的,这样的事,你自己分明也知道。”

“你胡说什么?”祁悦的脸色顿时一黑,双眼聚敛了几抹惊异又心虚的神色,我知道,我踩中了她的雷区,“是..是她自己要救我的…我不知道她会死,怎么..怎么能怪我?”

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做过的梦,当时我总觉得有些害怕,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现在想想,兴许…有些东西真的很奇妙,我无法解释清楚,却又莫名相信,“听说芙萝的尸被捞上来的时候,有被攻击过的淤青,你难道就没想过,正是因为你在水里不停地挣扎,才导致她的力气耗尽,最后只能将你送到岸边,自己却沉了下去。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淤青,都是你因为过度惊慌失措,在上岸的一瞬间,不管不顾地朝身后又踢又蹬,这才是导致芙萝死亡的致命一击吧。祁悦,难道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

她听完,瞳孔骤然放大,黑色的眸子底下是无穷无尽的害怕,我本不确定真相是不是这样,只是想镇一镇她,每次都被她欺负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一次想扳回一城。可她的反应,却给了我确切的答案。祁悦忽然如疯了似的向我扑了过来,“你红口白牙地乱说,我没有,你…你要是敢告诉绍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怒目圆睁,恼凶成怒的样子一点都不似她平日里弱不禁风的文秀样子,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肩膀,几乎要把它拧断,她的面色涨得通红,一双眼如窟窿,越看越渗人。

我奋力挣脱开来,“你放心,没有证据,我不会胡乱地污蔑你。”

祁悦的嘴角动了动,“证据?你还想找证据?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想害死我?为了挑拨我和绍清之间的感情自己上位,祁念,你这两年出息渐涨呐,只可惜,我不会给你找个机会的!”

和她纠缠用尽了我不少的力气,我险些站不稳。其实她要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我想害她?这也是子虚乌有,我只想自己过我自己的生活,只求她别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不放。更别说挑拨祁悦和傅绍清之间的关系,我一点都没有兴趣。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走了。”

我甩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身后只传来祁悦对我的无穷无尽的谩骂和诅咒,我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可心里却很是苦闷。

不明白,祁悦为什么就是这样讨厌我,妈妈为什么也这样讨厌我。说句实话,我从没见过心眼这么坏的女生,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她其实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千方百计地想要对付我呢?因为傅绍清?并不是罢,至少他对祁悦远远要比对我好的多。

难不成是因为我是傅绍清的正牌妻子?可她又不是不明白,哪里是什么妻子,我对傅绍清而言更多的是棋子。

可能永远无解了,只要我在一天,祁悦就会讨厌我多一天。我叹了口气,罢了,就当她是疯子,能忍就忍,得过且过,畅春园那么大,见到的机会也不多。

我回到院子,见到那里的人,正整整齐齐,一个不落的等着我,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感动,还好,有她们在,再怎么样,也有了家里温暖的感觉。

“夫人过些日子是不是要随总司令出去?”方宁一边拿来鸡毛掸子替我掸了掸灰,一边问道。

我更加惊讶了,“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司令部那边传的,不知道也难,本以为是假的,但看来,确实是这样呢。”

惠安在一边笑了笑,“总司令这一伤,倒促进了夫人和他的感情,真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会出什么严重的大事呢。那日您一身的血,脸色苍白,吓得我们连问都不敢问。”

她说罢,又试探道,“所以…到底生什么事了?”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别说出去得好,傅绍清显然下过了封口令,旁人只晓得一些零碎的风声,知道是与我有关,却不明白罪魁祸就是我。

“不是很要紧,他的伤好多了。”

慧姨点了点头,“傅总司令很信赖夫人,休养的这段时日都是由夫人去照顾的。”

信赖这个词…用得很官方呐,怎么听都怎么觉得怪怪的。

慧姨也不和我继续说话了,带着方宁和惠安去替我收拾行李去。我就在一边看着她们忙里忙外,心里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咦?所以这一次,是真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畅春园,还是和傅绍清一起?

可他不是说过,非必要情况,我都不能和他同屏出现的吗。呃…大概外公的生日就是必要情况。

昌西离燕京城不远,比县城要大,城市规模初现雏形,却也算不上。只是两地交界处,车来人往,也逐渐繁华起来。许多从燕京退休的京军元老,都选择在这里购置房产,安享晚年因而也是军事要地。

昌西政府听说傅总司令要来,自然兢兢业业地当做一件天大的事情处理。出了燕京城门,便带着浩浩汤汤的人马前来迎接,数百号人护送着进了昌西,场面好不盛大。住处安置在昌西最热闹繁华的街道,那里多住着政府官员和达官贵胄,并排别墅,戒备森严。

那参谋长最有意思,大概是想巴结讨好傅绍清,见到我,便笑出了褶子,“没有想到,原来夫人这么年轻,总司令很有福气呀。”

傅绍清压低了帽檐,面无表情。说句实话,我这回真不觉得他难伺候了,要是换我,我也这样。因为这恭维的话,确实不怎么动听,硬是把傅绍清说出了七老八十的感觉,而他的妻子,比他小上那么三十多岁的样子。

参谋长自讨没趣地收住了话茬。

我跟在傅绍清后面,张荃钧带着一队人跟在我后面,左右两边还有西装革履的政府文员,昌西领导,记者拿着小本子,一边扶着眼镜框,一边低着头,认认真真写得没完没了,估计是为了第二天的报纸做准备。这场面,我一刻也没有办法放松,一直端着自己,傅绍清告诉我,我只需要笑,其他什么都别做,干脆连句话也别说了,因为他觉得我一说话就暴露智商,给他丢人。

我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于是我就这样笑着,一整天都这样笑着,笑得嘴都僵了。

总算是结束了场面上的事情,我如释重负,觉得腰酸背痛,绷着的神经总算放松,只想好好睡一觉。

外公全程并没有参与,他一来,就被人安顿到另外一处公馆。说起来,他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跟着来了,甚至都没缓过神来生日这回事儿。本来他死活不愿意,叫我告诉傅绍清,他不去。于是当我和傅绍清说的时候,傅绍清又看着我,一副我很没有用的样子,“你难道不会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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