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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胎红之记

颜罗王这次终于可以近距离看清楚无忆,越看心里越不安,一种难以言传的熟悉感涌入他的脑海,但是,这叫无忆的少女,却又有许多东西是他所陌生的。

“看到了吧?是否觉得很熟悉?哈哈!接着好戏就要上演了,你可要仔细地看好,每一个细节都不要错过,否则你会遗憾的。”鹰翼说着,就趴跪在无忆的身上,解开无忆的衣扣,把无忆的外衣摊开,里面是灰白的肚兜,他的双手就要去扯那肚兜。

颜罗王突然道:“停!把我的脸转到一边去,老子讨厌看到这种场合。”

鹰翼狂笑起来,道:“就因为知道你的娘曾被我爹强过,也知道你二姐被凌辱死,所以我才让你看。你越是僧恨的,我越是要做,你好好地欣赏由我一手导演的好戏吧!别忘了你是唯一的观众,你应该感到自豪。”

“我去你娘的!”

“我娘早死了!”

鹰翼双手扯开无忆的肚兜,鹰翼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姨子以处女的身体,竟然有着如此的姿色,什么狗屁花主!”

颜罗王却看见无忆左乳上的红玫瑰,他心中不忍,拉眼下来,却看见无忆左腰上有一点指般大小的淡红胎记,他的双眼猛的爆睁,吼叫道:“鹰翼,她是谁?!”

颜罗王至死也不会忘记罗芙的左腰上有着一点淡红的胎记,在小的时候,他和罗芙都是同在一起沐浴的,即使睡觉的时候、玩耍的时候,有时也弄得衣服尽去,而无忆左腰上的胎记,和罗芙左腰上的胎记几乎是一样的。

鹰翼笑道:“真要我告诉你吗?知道她为何叫无忆吗?就因为她十二岁以前的记忆完全没有,所以上代火焰花主才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颜罗王的身体开始发抖,咬牙道:“她是我四姐?!”

“哈哈,原来你已经认出来,那更好。我也就告诉你,这小姨子的确就是你的四姐,真名罗芙,当年被一个艺女推下山崖,他们凌辱了那艺女跟你二姐之后,我那后娘就来到了,要他们到山下找这姨子的尸体,不料还活着,于是带回火焰堂,被上代火焰花主救活,收了她作徒弟。”

“而之后呢,那些原来想把她带回来养好伤慢慢地欺凌她的男人,却下子都变成了她的部下,而她竟然也把他们当成救命恩人,把我爹认做干爹,你说好笑不好笑?但我今日仍然要恢复她姨子的身份,我爹老想夺她处子之身,却没得机会,就让他的儿子代劳好了。”

说罢,他就去解罗芙的裤子,颜罗王则盯着那淡红胎记,那一点红,把他的眼睛也烧红了,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无限悲愤的心情爆发,此时他想起了暗房里屈辱的二和娘被欺辱至死的罗喜,而此刻,他竟然要亲眼看着罗芙被鹰翼奸污!

心中的悲愤,牵引体内的灵色圣魂胡乱地冲撞,伤口血液再渗流,他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那黑瘦的带血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初阳照在他的脸上,在血痕上再造一层惨黄!

“挣扎吧!黑杂种!任你如何挣扎,也不可能在特定的时间冲开被我封住的穴道,我现在却要玩你四姐了,哈哈哈哈!”

鹰翼把罗芙的长裤拉到了她的膝盖,颜罗王吼道:“鹰翼,我颜罗王不杀你,天地不容!”

鹰翼完全不管他,只顾继续埋头忙活,把颜罗王悲痛欲绝的嘶吼声当是在放屁,不管颜罗王如何吼叫,鹰翼坚信额罗王都不能动弹,而不能够动弹的颜罗王,他鹰翼一点都不畏惧。

甚至这种悲痛的呐喊,在他听来,心里更觉痛快无比——一种变态的快感使他忽略颜罗王此时的反应。

血从颜罗王左肩胸的伤口迸射而出,血红色的气劲冲撞,在他的身体忽隐忽现,他心中最深的悲痛,挑起无限的抗意,从而令暂时被封住的灵色圣魂在体内澎湃、冲激。

鹰翼所封的穴道,只是把颜罗王的经脉封锁,令他的气劲不通,并不像五行花主那般把灵色圣魂也封住、抵消,如果说五行花主是封制了灵色圣魂的本体,则鹰翼的点穴只能是短时间地封住灵色圣魂的通路。

而处于极度悲痛中的颜罗王,忍受着身体经脉错乱的巨大痛苦,强硬地把灵色圣魂在瞬间提升,哪怕要让体内的灵色圣魂把他的身体撕成碎片,也要把穴道解开,去救他的四姐、他的臭豆腐!

绝不能,让罗芙在自己的眼前,被鹰翼欺辱!!

以四代灵色教主的灵魂之结晶来誓言、用他的生命来保证

他、要、挣、脱、所、有、的——桔梗!

就在鹰翼褪除罗芙的长裤之瞬间,一片血红盖过太阳的光芒,鹰翼惊而转头,只见颜罗王全身耀着红色的光芒,那浓度,直可以与血相比。

他当下扑过去要制住颜罗王,只听得颜罗王一声震天地的嘶吼:“我杀了你!”

血红再爆,扑过来的鹰翼还没看清楚,颜罗王的右手已经抓住他的脖子,力量之大,竟在瞬间把他的脖子抓碎,同一瞬间,颜罗王翻身跃起把鹰翼压在地面,弓着庞大的身躯!

此时的他躯体似是犹如蟒蛇吞虎——爆出满天血红,抓着未完全断气的鹰翼脖颈,以最快的速度爆然冲前,像一只火龙般在山石间冲撞,随之而起的是鹰翼最后的一声长长的惨叫......

当一切结束,颜罗王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旁边是鹰翼那烂得不能再烂的尸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提起一脚,就把那烂泥般的尸体踢飞出去,然后走回罗芙身旁,捡起地上的衣服,默默地把衣服给罗芙穿上了。

之后,他把罗芙抱进小山洞里,放置好罗芙,看看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他走出山洞,在山石上随便找了些草药磨碎了,敷于刀伤上,随手从破烂的披风上撕了块布条下来,把胸口扎束了。

于是,他又一次走入山洞,刚进到洞里,身体仰天就倒,倒在静睡的罗芙身旁。

这两姐弟,终于,终于像小时候一样,又平静地睡到一块了。

外面的阳光,好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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