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较量的开端 20
华长利也来不及计较何显发突然变化的态度,洗漱完了,就来到了唐雨霏房间的门前。
唐雨霏的房间紧闭着,显然这个丫头还没有起来,但唐雨霏已表示,没有天大的事情,绝对不要打扰她。
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其中就有东北大学着名建筑学家费思明,辽东省文旅厅的厅长陈伟霆,以及陈伟霆手下几个重要处的处长。在费思明的身边,有他团队的三个重要成员以及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儿兼助手葛诗诗,这些人欢声笑语的说着什么,情绪显然很是兴奋。
葛诗诗张罗大家到餐厅去吃早餐,华长利来到餐厅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坐在了一张大桌子前,面前有各自喜欢吃的食物,葛诗诗看到华长利走过来,对华长利说:“看到没有,我们大家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等着你,你没见过的人慢慢再介绍吧,先吃了早饭再说。”
陈伟霆对华长利说:“何书记怎么还没到啊?他这个县委书记表现的不那么积极嘛。”
华长利观察着陈伟霆的神情,从陈伟霆的神情上,没有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这就可以说明,至少到现在为止何显发还是安全的。
华长利若无其事的对大家笑着说:“昨天晚上何书记工作的太晚,接了很多的电话,布置了很多的工作,也是为了让我们这次到后山村万无一失。大家也知道,后山村的绝大多数的村民恨不得立刻把后山村拆掉,从开发商手里拿到拆迁款,离开乡下,到城市里买房子,而唐家却一心要保护下来,这就很容易引起纠纷。”
陈伟霆说:“这些年大面积的拆除乡下的住房,甚至整村整村的拆掉,经常惹出群体事件。这件事我们还真的要提前预防。保护和拆迁目前是一对儿很重要的矛盾,有的时候很难互相兼顾。”
费思明喝了一口豆浆,对华长利说:“长利呀,如果后山村的人和唐家的人在拆迁方面形成对立地方政府一定要出面保护我们,保护下来那片那唐家大院,否则的话他要面对的危险。”
华长利说:“现在绥州县领导们也有不同意见,甚至有着明显的对立的情绪。陈厅长是知道的,何书记过去是鞍平市的文旅局局长,这次被任命的绥州县县委书记,就是要在绥州县打造辽东省历史文化名镇,寻找和挖掘能代表辽东省历史文化的古建筑,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个目的就已经实现了。”
费思明说:“如果是这样,华长利,在我这里可就给你立下了头等功。”
陈伟霆也笑着说:“在我这里,也同样给你的头等功。寻找和挖掘属于我们辽东省特有的历史文化遗存,是我这个文旅厅厅长义不容辞的责任,可这些年来始终没有大的发现,如果在我卸任之前还没有作为的话,我这个文旅厅的厅长真是羞愧难当啊。长利呀,今天一定要满足我们这个愿望。”
华长利说:“从我现在的角度来说,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当然还要经过费教授的团队经过认真的鉴定核实拿出去确凿的,确凿的资料。”
“这是没问题的,长利呀,上次我到后山村人,根本都没有到村里去,被县领导直接就拉到水库去吃鱼了,羞愧呀,真是太羞愧了。”
陈伟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是县领导故意给你打的马虎眼,不让你到村里就是不让你去发现这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我的费老,以后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做了,做一个真正的专家,用自己的眼光,自己的判断力,不能受这些官员所左右啊。”
费思明连点点头笑着说:“接受教训,接受教训。”
华长利觉得陈伟霆这是捅了费思明的肺管子,本以为费思明会感到很尴尬,但费思明态度并没有不高兴,这也看来费思明是真的接受了教训,被县领导忽悠,他的心里还真是不安和愧疚了。
这些年来,这些高高在上的专家和教授们,已经失去了认真做学问的高尚品质,落入了世俗的陷阱。而费思想明居然也被世俗拉下水了,让他很是不爽,但又不能说的过分。
官场腐败已经是普遍现象,而这些的腐败也让学术界受到严重伤害,利用专家教授手中的话语权,和地方官员勾结,让学术界变得乌烟瘴气。
只听葛诗诗在一边说 :“这其实也怪不得我们的专家教授,这样地方官员是费尽心思,让我们无法提防,这次是绝对不能了。”
陈伟霆说 :“后山村发现大辽王朝的历史建筑工程这是一个划时代的事,如果再有人作假,费教授,我可不会客气的。”
费思明脸色变了,显然陈伟霆的话让他听了十分不爽,华长利在一边说:“我觉得费教授这次绝对不会的。”
这时传来何显发爽朗的笑声:“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陈伟霆看了看时间说:“还不算太晚,赶紧吃东西,然后就立刻出发。哎对了,华长利,那个唐家小姐怎么没见她的人影啊。”
“唐小姐还在房间里,我没敢叫他她,估计一会儿要出来了吧。”.
“那就不管她,这些大小姐,一般的人是情不动的。”
吃完早餐,最后点名的时候,华已经看到唐雨霏已经站在自己的车前,又是一个精神抖擞的俏丽女子。
华长利来到唐雨霏的面前小声说:“你怎么没有吃早餐呢?要不我给你带点路上吃。”
“我已经吃过了,这不需要你的操心。何显发已经到了,看来还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华长利连忙说:“唐小姐,还真要谢谢你。”
“不需要谢我,华长利,我实话跟你说,这个电话我就没打。”
华长利吃了一惊,看着唐雨霏,唐雨霏显然不是在开玩笑,这让华长利十分不满和愤怒,又不能表示出来,毕竟这是唐家大小姐,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