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荒诞的一晚
安然只觉得这水带着些甜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渴求的安然动作更加明显,伸出的小舌就似勾人魂魄一般,牢牢紧锁陆廷钰的视线。
杯中的水喝尽后,安然趴在他的怀中,哼哼出声来,“我要……还要……”
在陆廷钰耳里就是难忍的,幽灵一样的沉迷之声,安抚道,“然然别急,还有!”
从一旁拧开水往她嘴里喂,安然就跟个孩子一样摇摆,凉水从她的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下,落在纤长的脖颈上,水珠从胸前的沟壑中流淌进去。
安然的气息变化大,随着气息变化,胸前的柔软跟随着高低起伏着,滚烫的身子在接触到凉水后,透着粉嫩的颜色。
陆廷钰的太阳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里灌。
安然痛苦地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掉,凄惨又可怜。
重复着喝了一瓶水后,陆廷钰才长吸一口气,放人放回到怀中,给她盖上被子。
陆廷钰转身到浴室取了毛巾出来,给她擦汗,心道,再等等,再看看。
但是很快安然又开始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已经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刚开始只是如同被马蜂叮蜇一样酥麻,但很快那蜂好似专叮一个关键的部位,又疼又痒。
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好像是在沙漠中盘曲前行时,迫切地想要喝水,甩掉身上的所有束缚。
就在快要接触到水源的时候,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如此。
安然既委屈又难受,眼泪朦胧地睁开眼,“为什么…..不行?”
她那么认真的注视着自己,抓着陆廷钰的衣服想要往上爬,迷茫地双眼就那么看着他,好似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你说啊为什么不可以?”
陆廷钰揽住她的细腰,那截细弱的腰肢就在他的怀中,好似就像是易折的花枝,但却又带着迷幻似的让她根本舍不得放开。
陆廷钰想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然然,你控制点!”
“我们现在去医院!”
之前是相信了苏岚所说的,觉得安然很快就会没事,没想到再次发作起来的时候,安然的理智都已经失去了。看起来被第一次更加来的猛烈,让人难以控制。
现在看来只有去医院,这个时候对于安然来说很有必要。
可是安然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她下意识地拒绝,她哪里也不要去!
陆廷钰想要从床上捞起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颤颤地想要去搂住他!
男人不断地想要将她往下扒,可是越是这样,安然越是不断地往上爬。
半夜三更的卧室里,黑色床单上的两人在不停地纠缠着。
滚烫粉嫩的身子就像是一条妖娆地蛇一般往陆廷钰身上盘,男人的呼吸一下子都被抑制住了。
安然泪眼朦胧地,难受得好似徘徊在生死边缘,女子就那么紧紧地还住他的脖颈,委屈地哭泣,“你不要我吗?你亲亲我,好不好?”
陆廷钰简直没有办法再注视面前的女子,他怕自己只要看过去就会被女人迷人的眼眸所吸引住,她的眉眼就像是磁铁一般,牢牢地把陆廷钰的凤眸锁住。
安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扔开缠绕在身上的所有被子,不着寸缕的女子就像是勾魂刀一般。
她贴了过去,吻住男人的下颌,细密的刺感,因为陆廷钰彻夜还未打理,已经长出微微的胡渣,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然然,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交织女子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然然,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若是你还没有反悔,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以后你也再不能离开我!”
当他说完这话以后,安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男人的心底暗喜不已,他知道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但是安然能如此,一定也对他有感觉的。
还没等男人想清楚,安然凑得更近,亲了上来,陆廷钰的脸上唇上都是有一片片地酥麻感,他没有配合,也没有抵挡。
安然好似感觉到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柔软的舌头更加肆意地往他嘴里伸。
陆廷钰觉得看着面前妖娆女子不竭余力地取悦着自己,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试问还有几个人能够忍耐住呢?
过了没多久,男人终于小小地回应了一下,轻轻回舔她的舌头,很快情势反转。
男人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安然惊呼一声,就那么被夺去住所有的呼吸。
随即她就被压倒在软弹的大床上,这一刻脑子更加昏沉了,知道要面临的是什么,可是心底也带着异样的愉快。
陆廷钰覆了上来,再也由不得安然胡闹,一手压住了她的双手,张嘴就堵上去。
刹那间,安然的所有呼吸都被夺去,感受到口唇相抵着是长久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压去。
她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燥热跟火山般源源喷发,她已经湿了,两腿间有什么流下。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对女子做了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
云雨初歇后,女子仍在沉沉地昏睡着,陆廷钰怜爱地把安然的乱发轻轻别到一旁。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浴袍进入浴室扭干一块热毛巾,轻柔地给安然擦净身上的汗渍。
男人的动作非常轻柔,就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品那么仔细认真,所以床上的女子还是没有任何转醒。
陆廷钰细致地给她擦净身子,再取过药给安然受伤的地方涂抹上药,睡容甜美的女子好像感受到痛感,秀眉微微蹙在一起。
男人见状,动作更加轻柔麻利。
很快他就收拾好一切,冲净身子回到床上拥着安然沉沉睡过去。
安然醒来的时候,是被窗外的阳光照进屋,感受到双眼的刺激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好像有些不通,感觉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扼住了。
“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