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焚书坑儒
花花很听话,很多时候是这样的,但你祈祷一只哈士奇变成一条边牧?那你想多了,我甚至很好奇中原出生的鲁班哪来的灵感做出一条哈士奇的?中华田园犬不是更亲切?
它不喜欢别人用饥饿的眼神看它,这让它觉得自己很低级。
至少我这么觉得的,正当我想询问一下嬴政对这样的包围怎么看的时候,他在悠然自斟自饮,丝毫不关心。
就在此时。
花花坐不住了,猛然间它扑倒最靠近它的一个中东人的同时,枪声响起了。
我下意识将张琴尹娜拉入怀里,最大能力的激活指环,却发现除了两个女人的尖叫,没有伴随而来的枪击感。
来的快,去得也快,枪声很快停下,除了花花还在一旁跟尸体较劲,留下的只有女人尖叫。
“行,行了,别喊了,我快聋了。”
我拍了拍两人后背,一脸尴尬,偷看嬴政,他根本不在乎。
我看到了,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原本持枪对准我们的中东人在花花动手,哦不对,动嘴的时候突然把枪口对准自己身边的伙伴,开枪。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自相残杀了,很诡异的。
尸体躺了一地,血淋淋的事实。
我看向嬴政,他依旧看着远处的风沙,似乎在等一个还未到的朋友。看向蒙毅,他带着耳麦点着头和脚尖跟着节奏哼唱,像极了朋克摇滚。
谁干的?我在想。
一切显得那么和谐又那么不对劲,蒙恬从街那头走来,手里拖着一个人,肩上扛着一把很长的枪。
那人吓蒙了,嘴里反复低估着一个词语,翻译器告诉我,那是“恶魔”之类的意思。
蒙恬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为所动。
手里的男人,大腿被一根钢筋射穿,这样的伤势流血量让他的脸更加苍白,被蒙恬丢弃一边,他没有逃,看样子已经吓疯了。
我收起指环,多虑了,真的。嬴政在,危险显得如此苍白。
“有意思的武器。”
蒙恬向嬴政微微鞠躬后,研究着手里的狙击枪。
张琴有些害怕,并非没见过尸体,只是没见过如此鲜活的死亡,她把头别向一边,尹娜想了想还是动身把花花拉过来。
“嘭。”
又吓一跳。
蒙恬居然研究通了这把枪,如此近距离的开枪,枪口不偏不倚,地上原本的喃喃自语已经被按上休止符。
他死了,很痛快的,头骨炸裂,一击致命。
蒙恬扔下枪,瘪了瘪嘴。
“不知道这算不算军功?”
这个小镇悄无声息了,反抗的人,都被蒙恬杀了,我不想去研究他们的死法,但我能猜到,他们岁前的眼神里一定是不可思议的恐惧,对一个无视子弹男人的恐惧。
留下的只有在墙角偷偷窥视的平民,他们害怕,恐惧在内心蔓延,他们感激,也憎恨。
嬴政站起身,看着远方越来越近的沙暴。
“走吧,渡魂者,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屠杀这里的人,远离故土,来到这风沙漫天的地方。”
蒙毅取下耳机,对我笑笑。
我拍拍张琴肩膀,她脸色有些惨白,死亡曾与她擦肩而过。
我不该带她们来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张琴抬起头,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血腥味开始弥漫,我早在缅甸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我们得离开,站起身,踹了花花一脚,疼得我直抽抽,它呜呜叫了两声,终于是放开了被咬碎的“布娃娃”。
嬴政没有刻意等我,蒙恬掰断了那支狙击枪,随手扔掉,跟着他的王向着小镇边上。
旅途继续,从开始到现在,蹲坐地上的小男孩至始至终没有多余的动作,尹娜最后看了小男孩一眼,远远用单反拍下照片。
“他真可怜。”
我听闻,远望。
“战争不会留下英雄,只会留下孤儿寡母。”
我问战傀,他会变成什么,那个在“母亲”怀里聚魂的小男孩。
战傀回答,不知道。
用它的话来说,没有绝对的结局,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我们告别了小镇,迎着风沙,看嬴政这样子是打算直面沙暴了,虽然不理解但我并没有反对,小声跟张琴道歉,带她面对危险,是我的错。
“没关系,这样的经历,普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我能适应,很刺激不是么?”
她笑的很美,我无言以对,张琴虽然很安静很淑女,但其实她的内心是向往刺激的,比如夜深人静的床榻之上,我深有体会。
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的人喜欢用面巾包裹口鼻,我觉得我吃下去不少沙子了。
尹娜从背包里拿出防风眼镜和面罩,看样子这妞比以前完全不同了。
一如既往的,大秦三人组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蒙恬表现出不削,高声跟我们讲述着当年在塞外与匈奴对战,也曾出现比这个还要恐怖的沙暴,士兵莫名其妙的走丢,只能用绳子相互连接,最后发现绳子另一头在沙子里,拉都拉不出来。
我难以想象那样大的沙暴怎么活下去的,毕竟现在我们距离沙暴还有几公里远。
“我们要去哪?”
沙子打在脸上生疼,张琴尹娜不敢再穿裙子,但鞋子里已经满是沙粒,我能感觉得到。
“陛下当年,为了寻长生之道,派遣无数使团往不同方向,但那些方士。。。”
蒙毅和我们并排前行,他一手抬起挡住眼前风沙一边说道。
“那些该死的方士骗我,他们让我吃用水银炼成的丹药,让我组建团队远出海外去找蓬莱仙岛,所以我挖个坑,把他们都埋了,让他们在我脚底下。”
嬴政很气愤,说起这事。
我们相视,哑口无言。
“焚书坑儒?”
张琴忍不住问出来,嬴政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躲到我身后。
“我没有坑埋儒家的人,那些只会说大话不敢上战场杀人的文人不值得我杀,我是烧了,不过我烧的是六国的杂书,有用的全在我的陵墓里,你们只是没发现,而听信后朝历书的胡扯罢了。”
听到这,我有些尴尬,历史并非真实,只是胜利者书写的故事罢了,仅仅是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