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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坡站

王霏见廖鸿儒拂袖而去,立马追上去拉住廖鸿儒的衣袖,泫然欲泣道:“鸿儒哥哥,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见王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廖鸿儒心又软了下来,怜爱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对你发脾气!”

“既然鸿儒哥哥不生气,那我们继续录歌吧!”王霏眉开眼笑道。

“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录吧,昨晚被你个小妖精折腾得够呛,现在哪还有精力啊!”廖鸿儒挑眉道。

“还是个男人呢,我一个小女子都没喊累,你就喊累…”王霏撇嘴道。

“没听过‘只有累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吗?”

廖鸿儒说着便在王霏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哟!”

王霏急忙捂住受袭处,无限娇羞道:“鸿儒哥哥你干什么呢?也不看看场合!”

“打自己女人还要看什么场合,别捂了,走,我们回家…”廖鸿儒道。

“回家就回家,还怕你不成!”王霏一脸傲娇道。

顿时,一对狗男人,手牵手,肩并肩,往外走去。

……

7月25日,华夏摇滚亚洲巡回演唱会正式开启。

第一站,新加坡,国家体育场。

新加坡,旧称新嘉坡、星洲或星岛,别称为狮城,是东南亚马来半岛最南端的一个岛国。

说是一个国家,其实就一座大一点的城市,国土面积也不过733.1平方千米,人口也就四百多万。

新加坡虽然人少地寡,但处在马六甲海峡的咽喉,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这样导致新加坡是经济十分发达,曾经是亚洲四小龙之一,也是亚洲重要的金融、服务、航运中心,在亚洲区域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新加坡主要民族为华族、马来族、印度族,其中华人占总人口的70%以上。

由于主体民族是华人,语言习俗相同,所以新加坡和港岛、宝岛等地的联系非常密切,特别是这三地的娱乐行业更是密不可分,之后在内地家喻户晓的歌手啊杜、林俊桀、孙艳姿、蔡建雅、陈洁仪、阿牛、黄义达都是新加坡人。

新加坡国家体育场位于新加坡的马里士他岛,是新加坡最大的体育场,也是新加坡最受欢迎的演唱会场地之一。

新加坡国家体育场拥有一个容量达到30,000人的座位,可以容纳超过30,000名观众。

晚上八点,新加坡国家体育场,座无虚席。

几道绚丽的烟花直冲云霄,体育馆瞬间大亮,上身海魂衫,下身长筒裤,一头长发的崔建赫然出现在了舞台上。

这时的崔建还不像后世那样一顶白色鸭舌帽,那是长发披肩,一脸的桀骜不驯。

有人会问:为什么是崔建第一个上场?

这不废话吗?

崔建是内地摇滚音乐的开山人物和领军人物,有“摇滚之父”的美誉,无人能够撼动他在摇滚圈的“老大”地位,无论是桀骜不驯的窦唯,还是后来不可一世的汪锋在这位面前永远都是弟弟。

激荡的音乐响起,崔建那独特的嘶吼声随之而来。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

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

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噢……你何时跟我走

脚下的地在走

身边的水在流

告诉你我等了很久

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

……”

崔建的激情嘶吼,立马点燃了观众的热情,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一无所有》不仅是崔建崛起的代表作,还是中国流行音乐的标志作品。

在这首歌曲中,崔建高亢而真诚的嘶吼、近似北方民歌的曲子和口语化的歌词给人们带来了强烈的震撼。

虽然崔建在新加坡籍籍无名,但音乐不分国界,好的音乐就不怕打动不了人。

特别是这首《一无所有》,在崔建真诚而狂暴、近乎嘶吼演绎中更显魅力。

这里有人又会有质疑,大名鼎鼎的摇滚之父怎会在新加坡籍籍无名,既然籍籍无名,为什么体育馆内又会座无虚席?

实事求是,这个时期的崔建在新加坡还真没有什么名气,原因其实很简单,改革开放之前,内陆相对封闭的,与外界的联系甚少。

即便改革开放之后,内地对外界也是一步一步开放,所以一个内地歌手在新加坡籍籍无名再正常不过。

又有人会说,这不对,既然内地歌手在新加坡籍籍无名,那为什么演唱会门票会卖得如此之好?

这还得感谢廖鸿儒,廖鸿儒虽然也是内地歌手,但他签约的唱片公司却是赫赫有名的飞碟唱片。

飞碟唱片在整个东南亚都有自己的销售渠道,把专辑唱片卖到新加坡再正常不过。

这也是为什么,所以歌手都愿意把自己唱片约签在这些大的唱片公司,毕竟谁不想走出国门,冲向世界。

廖鸿儒的两张专辑质量都很高,在新加坡的销售也极好,自然俘获了一大批歌迷,说白了,体育馆内歌迷基本上全是冲着廖鸿儒来的。

崔建唱完《一无所有》,又开始演唱《假行僧》。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

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假行僧》是廖鸿儒前世非常喜欢的一首歌。

对于这首歌,历来都有很多完全不一样的解读,大体上有这么几类:

有说这是追求,追求浪子洒脱坦荡的生活。

有说这是讽刺,讽刺不着边际的流浪人生。

有说这唱的是隐喻,有说这唱的是自己。

不同的理解都有价值,这也是艺术作品最有价值的地方。

在廖鸿儒心中,假行僧就是他自己,如行僧般寂寞,却不如行僧般心如止水。

毕竟,我们都不是圣人,而是有血有肉的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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