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真的还能孕育子嗣?
秦王几人打着趣聊着,这顿早饭吃得欢快,席间秦王提起今晨太子之事:“太子一向知分寸,不知为何这件事做得如此不妥。”
木子清咬着筷子默默吃饭,不敢说她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角。
秦王妃道:“是呀!太子能坐稳东宫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沉稳有度,想来皇上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起废黜之心。”
秦王点头:“是的,皇上不会为这事废黜太子,要说来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地点有辱斯文罢了,可车骑大将军这次却显得非常急迫。”
门房来报,睿王爷求见。
秦王妃笑着逗木子清:“清清,睿王爷缠你缠得紧,都追上本王妃这秦王府来了。”
木子清瞬间羞得脸红,燕景煜进来时就见她小女人神态娇羞着红着小脸,他在她身旁坐下:“清儿?”
木子清嗔睨了一眼:“你来干嘛?”
燕景煜莫名:“来接你去睿王府,阿展说他有事与你相商,再来也有些许不明想请教皇伯。”
秦王妃招呼着桂嬷嬷准备碗筷:“今日的秦王府真是蓬荜生辉呀!也就是清清来了睿王爷这位贵客才会来登门拜访。”
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有些伤感,如果当年自己的孩子能平安降生,现在怕她也能儿孙绕膝了吧!
笑着笑着秦王妃渐渐情绪低落起来,秦王拉起王妃的手:“沐儿别伤心!有清清在身旁也是一样,不是吗?”
秦王妃知自己失态连忙整理好情绪招呼着:“看看本王妃真是老了!动不动就想起之前的事,快吃快吃别饿着了!”
燕景煜见状转移话题问秦王爷:“皇伯,今日可觉着车骑大将军有些激进?”
秦王爷赞同:“确实太激进,废黜太子是国之大事,不是兄弟争锋骨肉相残或是 权臣谋利互相勾结提前夺位,便废不得。”
燕景煜又问道:“车骑大将军的背景与哪位皇子相连?”
秦王爷警觉的看看四周,秦王妃会意摒退所有人,只留四人在饭厅。
这时秦王才道出往事:“骆文展是行武出身,他的身份一直是个迷,无人知晓他从哪里来,只知他少年入伍凭藉一身本领杀出来的军功。”
秦王爷回想后又道:“若非要说他与谁之间有联系,也只有当年万太傅曾经举荐过他作御前侍卫。”
秦王爷又摇摇头:“但这份情不足以让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动太子之位,毕竟不到一年他主动请辞回到军营,在皇上身边也没得到提拔,并且他是凭借自己的军功坐上大将军的位置与万太傅无关。”
燕景煜还有一个想知道的事情:“皇伯,为何尚书会讥笑他家妻妾之事?”
秦王爷拿起茶杯:“这是个传闻,路文展长年在外征战鲜少回京,也就是三年前才因伤痛回京养病,他只有一妻一妾两人均无所出。”
喝了一口接着说:“不知何时起就有传闻流出,说他在战场上受伤不能人道已是废人,介于他的手中军权谁也不敢去证实,也就说说传传而已。”
燕景煜这才得解心中疑惑,木子清没心思听他们述说往事,她见秦王妃一直提不起兴趣肯定是忧伤她逝去的孩子。
她移到王妃身边:“王妃,你才三十多岁还可能有机会怀孕,可愿让清清帮你看看?”
秦王妃喜出望外,木子清的医术她是非常相信的可转念一想,她豆蔻年华都无法孕育到了这个年纪真的还行?
木子清看穿她的想法:“王妃,相信我一次嘛!行就行,不行您也不吃亏呀!”
秦王妃哪里会不心动?秦王爷对她情深似海不曾纳妾,若不能为他留下一儿半女此生有负于他,她就算是死了也无颜面对皇室祖宗。
秦王妃小心翼翼地问:“清清,我真的还能孕育子嗣吗?”
木子清嘟起嘴不依道:“王妃这是不信我?我可是有名的神医勒!”
秦王妃赶紧拉起她的手:“信、信,怎会不信你,我只是做梦都不敢想还能有这样一天。”
秦王爷从来都是时刻关注王妃的,见她情绪波动较大,向木子清投去询问的目光。
木子清不理王爷的目光俏皮的对王妃说:“咱们别跟王爷说,等我们成功了再给他个惊喜,怎么样?。”
秦王妃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她以前念经只为超渡她的孩子。
从今日起更要勤加礼佛抄经,愿无缘相见的孩子从回她怀抱。
送走两人秦王追问王妃为何从刚才开始起就心中欢愉,王妃娇羞一笑:“不告诉你!”
秦王爷多少年没见到王妃这样的笑容了,不管木子清做了什么让王妃如此开心,他都万分感谢。
马车上木子清用意念在医药库里查看,要想知道王妃为什么不孕需要各种检查可能还需要仪器的帮助。
燕景煜看着她似在发呆眼睛一眨不眨叫了几声都没反应,他试着轻轻推了一下她依然没反应,就像个木偶娃娃没有生气般坐在那。
想起她那晚做梦时的情景,情急之下将她抱紧大声唤道:“清儿、清儿。”
木子清在医药库里翻找需要检查的各项用品,此时正在放置仪器的房间里想试试b超能不能用,一时间没听到燕景煜的声音。
燕景煜一抱她,她才从医药库里回过神,眨眨酸涩的眼睛。
燕景煜见她有了反应才松下一口气,将她拥得更紧惊魂未定地一遍遍叫着她:“清儿、清儿。”
他一直以来都知道木子清非比寻常,他从不问也不敢问,她愿说的时候他便会知道。
但是两次的经历让他有很大的无力感,他凡事运筹帷幄任何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唯有她!
必须加快调查的速度,他不能这样对她毫无所知,他赌不起失去她的风险。
木子清被他抱的有点痛,可是感受到他的惴惴不安也没有推开他,她轻拍他的背安扶道:“我刚刚只是发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燕景煜放松自己的情绪不想吓着她:“清儿在想什么,我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木子清嘴含笑意眼里闪过狡黠:“不告诉你,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燕景煜也不追问只揉着她的头应:“好”,他只要她在身边就好,想做什么便去做,他在后面为她撑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