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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已交出保命的东西

不止太子这方开始紧张起来,宁王这边也因为刺杀未遂就知道要出大事。

当天其实杀手在天牢外放火准备将天牢内所有的人都烧了,但是飞令一直带着人与他们厮杀,这才没让宁王的人得逞。

万贵妃早早将此事告诉万太傅,万太傅召集了所有门人也暗中联系了朝中他早已笼络好的文臣,做好万全准备。

杨老爷子这边终是错失了良机,陈大人拿着账簿早早站在皇上御书房门前,曹公公出来传他入内。

陈大人深吸一口气才走进去,皇上靠在龙椅上他知道陈大人已经拿到了确切的证据。

曹公公遣走所有人,他自己出去将房门关上,亲自站在门前守着。

“拿来吧!”皇上镇定的道。

陈大人奉上证物退后几步,皇上翻看着账簿和来往信笺,御书房内只闻纸张的沙沙声。

片刻,传来皇上的声音:“小曹子,传王顷进宫。”

曹公公令命前去传丞相王顷,皇上继续看着账簿和信笺,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

不到半刻钟,王顷来到御书房,皇上将账簿与信笺及蒋知仁的供词一一递给王顷。

王顷认真翻阅,越看越心惊。

一直以来,王顷知道陈大人在查此事,因为一直都是陈大人与皇上直接禀报所有人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说来应该是大理寺卿才有资格查审此案,但是陈大人是皇上亲点,各方势力一时都来不及攀附上此人,反倒快速准确的查出事情真相。

王顷将所有的证据放到书桌上,皇上先行开口:“丞相对此事有何想法?”

“臣,不敢揣摩皇上圣意。”

“无碍,朕让你坐在这丞相的位置上便是要你为天下忧心,而不是让你揣摩朕的心意。”

王顷挺直背脊道:“臣认为,宁王加税敛财敛的是西境国商人之财,并未伤及国本。太子有失德行,敛得修民救民之财,伤及国本实属罪大恶极。”

皇上点头赞同:“丞相认为该当如何?”

王顷深吸一口气:“废、太、子!”

天牢更换了新的主狱官,他加派了人手并亲自日日在天牢看守,生怕出现一点错漏。

这时一大批龙甲卫将天牢如铜墙铁壁般重重围住,主狱官刚想上来询问,就见几辆囚车急急在另一批龙甲卫的保护下驶来。

龙甲卫首领下马对主狱官说道:“奉皇上之命将刘渶及家人押入天牢,若有半点损伤全部提头来见。”

主狱官大气不敢喘小小声问道:“只怕高手来袭,狱卒们武功平平护不住呀!”

首领轻蔑一笑:“管好你手下的人就好,有龙甲卫在此,天下第一高手也进不去。”

此话一出主狱官大喜:“有劳、有劳各们兄弟了。”

主狱官也不再耽搁将刘家人安排进了天牢,刘夫人紧紧抓着刘渶的衣袖问道:“老爷,这是哪?难道不是大哥拿钱将我们打点出来了吗?怎么会到这来?”

刘渶看着天牢,他知道一死终是难逃了。

就是不知道婉娘可有按他的吩咐将那些账簿和信笺交予太子,以求保她和孩子余生富贵。

想来,他为太子卖命这么多年苛扣这么多银两黄金,还将他保命的东西都奉上了,只为保他刘家一条血脉太子应当不会赶尽杀绝吧!

入夜,一批死士想潜入天牢,被龙甲卫牢牢挡在外面。

主狱官听到动静抬起凳子就坐在了刘渶的牢房门外,天牢隔音其实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可刘渶在官场上混迹多年怎会看不出主狱官的紧张情绪。

这是有人来杀他了,为什么?婉娘不是已将东西交予太子了,为何还要杀他?

莫不是信不过他,这样的话婉娘岂不是有危险?

他蹭一下站起来,来回跨步,吓得主狱官差点从凳子是摔下来骂骂咧咧道:“吓死人呀!好好的发什么疯?”

刘渶冲到门前问:“是不是有人来杀我?是谁来杀?”

主狱官拍拍屁股上的灰重新坐回凳子上:“门外龙甲卫守着的进不来,你不必紧张,至于谁要杀你,你都不知道我从何而知。”

刘渶心中焦急万分,婉娘呀!你跟孩子千万要好好的呀!

死士被龙甲卫厮杀殆尽,杨老爷子收到消息刘渶被转到天牢,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一封封的信从杨府悄悄送进个个重臣府里。

所以他派出了人数不少的死士, 不料却有龙甲卫在保护,看来是杀不了了。

天牢中的暗线因为主狱官一直坐在那他也无从下手,送饭送水的人也要送的人自己先吃过才给刘家人吃。

直至天光大亮都无法刺杀成功。

早朝开始,门外太监唱道:“传,京兆尹尹府陈久上殿。”

下面的太监跟着唱下去,一层又一层。

陈大人端着证据上了金銮殿,朝臣们都知道陈大人在查的是什么,殿上无人敢出声气氛凝固至极点。

太子昨夜已收到杨老爷子传来的消息。

一是骂他心慈手软,二是说明龙甲卫在天牢处保护刺杀失败此事怕是难已转圜,三是他已联系上多位重臣他只需记得万事戒燥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所以此时他虽然双拳紧握手心是汗,但在殿上并未显得紧张。

陈大人跪在殿中将手中的证据高高举过头顶道:“臣,不辱皇命,奉命彻查刘渶及蒋知州两案现已证据确凿,现将证据奉上望皇上明断。”

曹公公下梯接过放于皇上御前,皇上随手翻阅后:道“陈大人叙述案情吧!”

陈大人先说的是宁王蒋听枫与原江州参将蒋知州暗中勾结私长三成税银之事。

皇上拿着蒋知仁的供词问着燕听枫:“宁王有何可说?”

燕景煜昴首站出来跪下道:“禀父皇,儿臣确实不该听信蒋知仁的馋言私涨税银蔑视国法,请父皇重罚。”

皇上挑眉,这个皇子脾气向来急燥,今日这般倒是让他没想倒,看来这万太傅颇为用心呀!

皇上将蒋知仁的证词放下:“宁王且先跪着!”

又拿起一旁的账簿和信笺说道:“说说这个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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