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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西门大自然

当荷花她们来到了山脚下,火势已经在向别的山顶 蔓延。

火炙热地燃烧在山头,树颠发出噼哩叭啦的声音,迎面扑来的热气让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被烧着一样的疼痛。

荷花飞快的下了车子,眯着眼,顶着那“热风”,艰难地靠近烈火,将自己投入在烈火,浓烟中摸索,不断的用尽可能熄灭的东西熄灭前面的火焰,一会进一会退后。

风将烧得焦黑的树枝叶片送向远方,火势里火星在眼前的天空中闪烁,又忽儿地灭了,像永远失去了生命的枯叶,悄悄地飞走了。

荷花踩灭和扑打着熊熊的火苗,当手中的灭火工具被烈火吞噬,她随手也会捧起一把泥沙子,向火焰里置去,将火堆火焰中剩下的能够引起火灾的火星压灭了。

好奇的人们不停地看着荷花,也有人劝说:

“荷总,你休息一下吧!我们来,你本身就是一个病人,为什么会起火?”

“不要说了,先把那火灾灭了再说吧!”荷花说。

天空中无数的鸟儿发出凄凉的悲鸣:

“那是我们息息的地方,那是我们的家?顷刻间就化成灰烬,我们将去何处安家?”

荷花把双眼投进森林里,好奇的眼神中在烧焦的森林里穿梭,不乏庄重的,知道火灾意味着的是什么的?

荷花看看远处的夫妻石,严肃地说:

“你该早点啊,森林被烧掉,树木也没有了,这火焰还不知蔓延到什么时候?也许我们从此会背上骂名不说,从此你们才知道注意防火。”

荷花向夫妻石点了点头,挂满汗水的脸上约带几分笑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是啊,一根火苗就能烧光整个森林?”荷花望着熄灭的火苗越来越少,面积逐步缩小,若有所思。

一根火苗引起一场火灾,而一场火灾又会夺去多少人的生命呢?望着飘过的叶片,荷花不禁打了个寒噤,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一切她实在太马虎。

被火烧过的叶片焦黑,似乎一碰就碎,如刚化玻璃般脆落,一张张在空中化为灰烬火星,在阳光下分散,在漆黑的夜闪烁,在荷花的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荷花继续和人们一起围扑火苗,在高高的山岗上,路上,山顶上,江松突然又叫了起来:

“姐姐,你快看啊!”

那儿又恢复了火焰,只见一块黑黑的地上,火已经开始蔓延到周围,花草烧焦的声音噼哩叭啦地响个不停,有时还带有爆炸声,瞬间火星四谢了起来,黑烟弥绕着那块地,并带着呛人的气息向人们扑来。

荷花和江松想也没想,便直冲了进去,捧起土,撒在火起的地方。

这里火也算熄灭了,消防官兵和救援的人不断的把火焰分割成无数的小块,荷花会心地笑了,她站在这山上,幸福地看着大山的土地,大山森林,脸上是父亲般才会有的骄傲。

然后大家都笑了,一根短短的小火苗却引起如此大的火灾,为什么却要我们如此多人用一双手去扑灭呢?看着大家忙碌的背影与众人脸上的汗珠,荷花更加觉得那带着火星的叶片都像为人们的勇敢而大加赞叹,被风一吹,那黑黑的叶片便散到山中。

这座山会永远的记得这次!

一根短短的小小的火苗引起一场特大的火灾,需要多少人用一双手才会扑灭一场火灾,我们虽不怕困难,只怕困难是由自己所引起。

只要每个人都把那短短的小小的火苗掐灭,不放过任意一根足以引起火灾的火星,那世上又怎么会有火灾呢?

掐住源头,也成为我们的任务,阳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那环大山的土地上隐隐约约还在飘出的黑雾,还在空中消散,在阳光下隐循,在荷花的眼中消失。

终于经过全体消防官兵,众多的乡亲们和全体员工们连续五天五夜的共同努力,火势终于扑灭了。

火灾熄灭后的景象惨不忍睹:草木叶的灰烬在空中飘忽乱舞,留下了一片荒凉的黑土,带走了繁茂的绿树枝叶,留下也只是凄凉的一幕。

天空不再是格外清新的空气,鸟儿也不在树上歌唱,山上不再是绿树茂盛繁荫的地方,留下几枝残黑的光秃秃的树丫。

这一切都要重新开始,重新修订,将等明年的春天发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里,只留下硬邦邦的土地依然坚强执着地守候在这里。

荷花默默的看了许久,越想越可怕,自然努力孕育着的这些成就,却一天一夜就失去,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火灾发生,那世上岂不是只剩下一片片荒芜?

我们难以置信火是这样无情的吞噬。

那我们岂不是就没有水喝,更不能天天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想到这里,突然荷花想说一句:

“花花草草,软弱无依;大树小树,人人爱护!”的标语在心中重新升起。

火势虽也扑灭,可一统计:伤员人数却十分的吓人,重伤三百二十人,轻伤九百八十人,受损面积一万六千八百公顷,这是多么可怕的字幕数据。

荷花看看烧焦的土地,然后下山坐上车回到公司也是晚上,她不想回办公室带来的冲动,直接乘电梯回到宿舍,冲凉洗脸睡觉了,可就在冲凉的开始,曾经的努力却毁于一旦,其原因来于自己的疏忽。

等第二天天未亮,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荷花吵醒,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她的拿起手机:

“喂!谁呀!请问有什么事?”

“姐,可能叶宋群要生了,你快过来一下,我今天暂且上不了班。”原来是江松打过来的。

”好的,我马上过来。”荷花回答。

荷花一听,立马先打电话给赵瑞后,再打电话给田述碧,让她母亲旺兴群马上赶到江松家,因为她才是过来人,然后自己也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简单疏理一下非常凌乱的头发,走出门来到江松家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铁红色的木门吱一声开了。

叶宋群强忍着探出头来说:

“姐!你来了,快进来。”

“不是还没有到预产期吗?你们打算去医院是吗?那就搞快点啊?”荷花进屋看见江松在收拾东西说。

“是啊!,还有一个月多点啊?叫她不要大动,早不早的她就要去搬张床来,说过两天母亲过来了住,慢的把它安排好,可能拿的东西使劲了。”江松说。

“那就是动了胎气!赵瑞马上就到了。”荷花说。

“恐怕来及了!我叫他不要收拾了。”叶宋群强忍着说。

荷花刚挤进屋,门还未关上,旺兴群和田述碧也都到了。

旺兴群和田述碧一进屋,只见叶宋群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旺兴群对江松立马说:

”江松,不要收拾了,恐怕是来不及了,你马上烧点热水,找把剪刀。”

旺兴群一进屋就很注意叶宋群,走过来扶拉住叶宋群的手,然后催促说:

“快,快,躺下,躺下!我看看!”

旺兴群看了看,像接生婆一样说:

“不要乱动了,宫口都开了,马上要生了,千万别乱动,不要让小孩弄横了。”

然后旺兴群把一张新毛巾折叠成几层,放入叶宋群的嘴巴里,让叶宋群把毛巾咬住。

“要不要去医院?”田述碧还是有些不放心说。

“来不及了,烧点开水,找把剪刀,沿途颠簸,一但孩子弄横了,麻烦就大了。”兴群说。

田述碧的一听马上掺了一开壶水放在火上,水开了,江松找了一把不锈钢剪刀,又让江松找了几块薄薄柔和的布料和小孩的衣服,江松找来找去没找小孩的衣服,旺兴群又才问叶宋群有没有给小孩准备衣服。

叶宋群说:

“我还没有弄了,安预产期还早。”

“这个天,衣服显得少了不行。我只带了两套,小孩是早产,要多注意保暖,要厚点的衣服,我带来薄了一点。”旺兴群一边把剪刀拿过来用开水烫又在火上烧了几下说。

荷花一听没衣服,立马转身开门,一下和牟艳珍闯了一个满怀,只听嗙的一声,两人都摸着额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荷花还是说:

“走,我们一起去小吃街给孩子买两套衣服,叶宋群家里一套都没有准备。”

田述碧看着牟艳珍和荷花一起向小吃街去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旺兴群赋予有经验些。

由于没经验,又未去医院检查过,很显然叶宋群和江松都经历过生孩子的事,又不是轻车熟路,有些手忙脚乱了。

这次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要生吧。荷花走后,旺兴群让田述碧打开自己拎着包,拿出衣服紧的走进卧室。

叶宋群自己熬到大概早上七点多觉得疼的不行了又才跟江松讲了,然后又让江松打电话给荷花,让她过来一下,说看看能不能朝医院走。

必定是两个有生命的事,自己又没生过孩子,就这么这么疼?

旺兴群再次看了看,宫口开得不很理想,胎头也出来,真疼让人难受不已!疼的时候脑袋就顶在墙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江松就尽量搂着叶宋群,田述碧又弄了一杯红糖水,用勺喂。

旺兴群一看:“头出来了,用力。”

宫口太小了,旺兴群正准备人工破吧!想了想,还是用了一个整体的热毛垫在那里,叶宋群只觉得一阵暖流似的流遍整个全身,然后突然不知哪来的劲儿,一使,孩子出来了。

最后一次劲儿是助产,江松在右边,架着叶宋群的胳膊让叶宋群整个半蹲在床上给我孩子拉屎一样拉出来的……旺兴群先看见孩子的脑袋出来了,在叶宋群的两腿之间耷拉着,再随便一使劲儿,噗噜噜噜噜,孩子就都出来啦。

之后剪脐带的环节旺兴群特别注意又特别小心,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剪刀靠在脐带一次潇洒的剪掉了,把脐带把包裹好,倒提着孩子的小脚,再在孩子的脚心拍打几下,孩子“嘶嘶”的开始哭起来,旺兴群这时才把衣服给孩子穿上,之后胎盘出来啦。

旺兴群都整理好之后抱着孩子把孩子放在叶宋群的怀里,孩子是男孩,但声音有些小,显然是有些早产的原故吧?

旺兴群说等下奶涨了洗洗,然后喂奶,喂时要用两个指头扶住奶头,然后走出房间,看见小桌上摆着昨天的这饭菜盘子,早凉了。

三人吃好饭,也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厂里,荷花的大哥也不打算回家,也干脆陪郭德纲到宾馆住上一晚。

三人分手后,荷花上楼走进宿舍,洗漱完了开始睡觉了,今天是她第一天睡这么早,还真不习惯!于是何荷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只好起来。

爬在阳台的扶栏上,观看着厂区里还在加班的人们,远处来来回回的车灯再黑夜里游走,显示出它应有的价值和魔力,荷花也未想到黑夜的降临,不习惯早睡的她也同样是一种煎熬!

大山的夜幕,幽深的森林中回荡着约带一份忧伤的旋律,一些枯枝在寒风中摇曳,如同鬼魂般的呻吟。

晶莹露珠泪滴般的开始悄然滴落,打碎了这宁静而悲伤的夜晚,未见皎洁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小道上,反映出一片凄凉,苍白的路灯下,影子独自拉得长长的,就如内心的痛苦一般无尽。

慢慢等待时间的指针旋转到第二的黎明,也是一种极为艰难的折磨,于是荷花还是这样来回躺在床上数次,最后只好强睡,默默数起自己从懂事的那一刻起所走过的风风雨雨,每一件事都在大脑重现。

就这样数着数着,荷花才慢慢入睡了。

第二早上,川流不息的上班族的人群从天桥上向各自的车间奔涌而去,厂区里保安开始换防了。

荷花也醒了,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撑了撑腰,然后洗脸刷牙梳头,一切完毕后,下楼走出电梯口,黎红,吴波和牟艳珍三人就围了上来。

“喂!还有我呢?”

大家一看,原来是郑柳容。

牟艳珍说:

“你知道我们干嘛?”

“知道啊!不知道我叫住你们又干嘛?”郑柳容回问说。

“你说说看!”牟艳珍继续问。

“哎哟?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非要人回答呢?”郑柳容显然卖起关子来。

“你既也知道,那又何必躲躲藏藏呢?”牟艳珍还是有点不相信她知道他们干嘛,毕竟没人说,所以咄咄逼人的要郑柳容说出来。

“哎呀!你们不就是吃个早餐吧!有这么神秘吗?”郑柳容说。

“你是怎么知道呢?”牟艳珍还是继续问。

“牟总经理,你就不要小看她了,这么小的一件事,你还当她不知道的事,好了,好了!大家也不开玩笑了,走。”

四人走过天桥,来到小吃广场边上的街上,每家店铺都有些拥挤,荷花她们找了一家豆浆油条店,荷花当然也是这家常客,店老板也知道她好那么一口,“油茶“。

荷花她们一坐下,油茶一碗就上来了。

牟艳珍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说:

“郑经理,你是怎知道我们是来吃早餐呢?”

“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正好和你商量一下另外一事,你还不知道我们公司最忙的大忙人还算她,官贤数她是最多的一个。”荷花看了看有点不信的牟艳珍。

一阵嘭嘭的声音,只见旺兴群在收拾桌上的东西起来,开始煮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她母子先扔一边吧,一阵忙活,先给叶宋群弄好开始吃,然后桌子上出现大家喜欢吃的,一大桌丰富啊饭菜,一会大家都到了,都感觉那么饥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怎么了,一套都没有吗?那平时叶宋群在干吗?走吧!我们都去小吃街看看,平时还真没有留意这事,真知不知道小吃街有没有卖小孩衣服的店子,之所以提前给你们三人放假,就是让你们准备准备。”牟艳珍说。

牟艳珍和赵瑞转身和荷花一起下楼,坐上车子向小吃街而去,三人走在街上,终于找到了一家卖婴幼儿衣服的店面,然后两人各卖了两套婴儿衣服赶了回来了,旺兴群一见荷花她们回来了,马上把卖来小衣服放进盆里洗洗,用一套给孩子换上,然后拿出来一起洗了,晾起来,这时,牟艳珍走到叶宋群床边看了看,两母子十分安详的熟睡了。

“幸好,现在方便多了,如果是我们那时候,平时不提前弄好,你去哪里找啊!好了,我去上班了!下班后再来。”牟艳珍说。

“我也走了!阿姨你和田述碧两母女就辛苦一下,等下江松回去把母亲接来后。你们才可以离开哦!”荷花说。

田述碧让江松拿出几个鸡蛋,给叶宋群煮,特意又在开水里加几勺甜米酒和一点猪油。

说:“等下煮给叶宋群的,我也要回房睡上一会。”

一切顺利的进行着,这时荷花看了看田述碧。

走向前说:“

叶宋群都生了,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生了?”

“还有一个多月啊。”田述碧回答说。

“那孩子的衣服准备得如何?千万不要像江松他们一样,到时候什么也找不着?”荷花说。

“这道你就一百个放心,有老人家在,还用得着我操什么心吗?衣服一类的都早已准备好了一大堆,什么小孩的车子,还有些玩的哦,也差不多堆了一间卧室,现在又比以前方便多了。”田述碧说。

“那就好,有婆婆在就是不一样,轻松多了,好,我也要去上班,等下再来吧。“荷花说。

于是走到江松面前说:

“你也该把父母接来,你母亲可以照顾她们母子,你父亲万一他玩不来就在厂里找点事做做,看看他愿不愿在厂里做事?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相互照顾不是很好吗?“

“是的,我马上就去。”江松说。

然后江松说了一声,走了,田述碧走过来说:

“你刚才还说我,你也该说说自己吧!,老大不小了,这么多年了,该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不能等我们的孩子都大了,你们才结婚吗?”

“说是这样,你看我们一直没忙过来啊!”荷花说。

叶宋群吃了东西,牟艳珍也帮忙煮好了饭菜,旺兴群又回屋去拿了两套衣服过来,大家正准备吃饭,荷花的手机响了。

荷花拿起手机:

“喂!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请问你找谁?”

“我找荷花,我是国际旅游局的尹总,我们后天到你们公司,对西门地下溶洞进行全方位考察,根据你们提供的资料,我们还请来考古人员史料人员,就这事我们特此通知你一下。”

“好的,欢迎欢迎!”荷花说。

于是荷花打电话通知大家下午开会,旺兴群,田述碧和荷花三人摆好饭,等江松把父母接来后就开饭。

过了十来分钟,江松推门进来,江松放下手里的包说:

“吃饭吃饭,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然后大家吃了,荷花回到办公室,准备一些资料和开会内容,江松相互介绍了父母和阿姨,田述碧。

时间匆匆忙忙的过去了,在一支烟的功夫,开会时间就到了,江松也要去开会了。

荷花拿着笔记本走进会议室,站在主席台上,看了看人也到齐了。

然后说:

“今天这临时有事开的这会,是刚才国际旅游局打来电话说:后天他们考察团和考古人员,史料人员要到我们公司来,那明天的工作怎么样安排?大家说说。”

吴波站起来了说:

“一是卫生是怎么都要打扫的,住宿安排在西门心悦宾馆,吃住也都在那里。”

“二是还是黎红负责接待,他熟悉一点,韩英负责路线介绍讲解安排。”

“三就是由黎红,韩英和几个人组成陪同团一起陪同考察西门的地下溶洞。”

“然后进山后,就住进山里的宾馆,不要来回跑,好,你们继续。”

等了很长的时间,都未见有人发言。

荷花才站起来了说: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要多准备几套游泳服,和下水的东西,有必要的话,准备抽水泵,这些都一直是江松在负责。好!看来大家是不发言了,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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