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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洞房

司慕南面无表情的解着皮带。

“你在做什么?”她声音虚弱,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他依旧面无表情。

“司慕南我不爱你……”

他解衬衫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笑,接着解衬衫。

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他们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司慕南,不要……我不爱你,你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看着她强忍的汗水,他眼里也流露些许心疼,嫁进来之前的那些家规她显然没有看。

把她的手强行从衣服上扯下来,压过头顶。

鼻尖擦过她的鼻尖:“恨就恨吧,总好过我在你心里如风过一般无痕得好。”

他俯身她用最后一丝理智错开脸,他的唇印在她纤长的脖颈上,就好像是夏日极热里的一点儿凉。

她知道她本就不多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那点冰凉正在燃烧她心里不安分的渴望。

他的吻一路向下,她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眼泪如水晶一般滑落在夜里:“司慕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杯酒有问题。”

他顿了顿:“我是司慕家的少主人,从小的酒局犹如家常便饭,什么样的酒,那一年的酒,酒里是毒药,是解药,是媚药,我自然可以轻松分辨。”

她心里无限苍茫,侧头看着床上已经有了一面干净的白布,她知道也看到过那是司慕家家规里存在的东西。

每个新婚夫妇必须完成的东西,她可以喝那种酒,可他也喝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将外面风卷起的红柳拍着折在地,屋内一室凌乱。

她羞辱的过完了那一夜,第二日的清晨,外面早早传来敲门的声音。

司慕南睁开眼眸,看着身边的人影,眼里流露一点儿温柔,他倾身看过去,眼里的那点儿温柔,碎裂成冰。

她睁着眼眸,无喜无悲的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在药效过后她就没有睡觉。

她的每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有多讨厌他,多恨他。

司慕南扯开被子,冷漠的走进浴室,那是糟糕的新婚之夜,不受控制的激情之后 只有更深的厌恶。

“夫人,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整个城堡都是他们的,这里不会有外宾,瑷绱也没丝毫介意,系好睡袍的带子,拉开了那扇门。

“夫人早,今天有午宴,早餐已经吩咐人做了,您是先换礼服还是……”

“这几日都是好日子,与众同乐,你们也给自己放个假,我自己处理自己。”她笑着说完,走出那个房间的那一刹那,脸色阴郁无常。

瑟斯深深地看了眼那个背影,那个姑娘心情一定特别糟糕。

抬眼望去,宽大的床上那抹白色尤为刺眼,她吩咐人把那白色收走。

刚要出门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佣人们纷纷低下头,司慕南只裹了一条浴巾,俊美的脸颊上是湿湿的头发,细密的水珠在他发端。

冷眸环视四周:“她呢?”

“夫人说这是与天同庆的大好日子,放我们的假,自己梳洗打扮去了,应该是在更衣间。”瑟斯小心的开口。

毕竟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果然司慕南冷冷的勾唇,转身打开衣柜。

“少爷,需要我们伺候么?”

“出去!”

他发火,众人吓了一跳,他们少爷少有喜怒形于色的时候,瑟斯只好低着头带着那些人走了出去。

司慕南拿出衣服,看着清冷的房间,昨晚的疯狂就像是一场梦。

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

“老板,c市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有意思的是瑷绱小姐……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夫人了,夫人在调查金鼎大厦。”

他眼里一暗:“金鼎干干净净,她可以自由调查,总之都是送给她的东西。”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是。”

“还有一件事,除了夫人还有一个人一直在查我们,对方的底细我们还没摸清。”

司慕南眼里杀意翻涌:“你明白我的个性,我的东西,谁都不可以染指。”

对方连忙说是,接着挂了电话。

他走出门瑷绱已经在楼下了,穿着绯红色的礼服,正开叉到大腿,那处空白垂下一条钻石襟带。

行走坐卧间那双美腿若隐若现,司慕南喉结滚动,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她在哪儿都是风景,看着浩瀚深蓝的大海,看着大海上散漫碎银的波涛,在看着她,可他能拥有那样的风景到几时?

“阿南好久不见了?”一个突兀的女音响起,让一切安静戛然而止。

她穿着低胸的白色礼服,握着手包,看着人群里正和某位皇亲叙旧的司慕南,扭着胯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有时候豪门的女人会很无聊的,一见到这样难得一见的八卦场面,那些贵妇人眼里也染上了兴然。

这可是司慕家一对新人的流水宴啊,这都才结婚的第二日,难道南少的品味就变了?

他们还好奇,那位美如神女的司慕夫人又会作何回应。

“嫂子别介意,那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人带来的玩伴,筵席大了,难免有人参差不齐。”一个柔静的女音响起。

司慕宁安端着葡萄酒,一身杏色轻薄礼服,上面缀着钻石珠链,在那个女人身上还是能感到她轻妙的身姿,和不俗的气质。

她是司慕家旁支的大女儿,司慕宁安,是有名的名媛,柔弱的外表下是极果断的性格。

要说司慕家谁最像家主除了司慕南便是司慕宁安。

“姐姐,有这样的场面不只是女人的错吧,我早就听说哥哥在外面的行为也不是那么……”

“果儿!”司慕宁安冷冷的制止那个少女。

少女看了眼周围贵妇看戏的神情,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要我说也别怪果儿,那位是大明星,听说南少确实和她有几分渊源,南少还投资了她的电影,她成了唯一的女主角,就连剧本都是跟她排的。”

有的吃瓜不嫌事大的夫人调笑的开口,眸子一亮看向瑷绱:“少夫人也别介意,男人谁年轻的时候不沾染些花花草草,何况是南少那样要权有权,要貌有貌的男人。”

“就是他不说话,不动,也会有女人往上贴的,女人啊,想开些就没事了。”

众人纷纷低笑出声,司慕家的家的人脸色难看极了。

司慕宁安往前一步要说什么的时候一双手却暗暗攥住了她,侧头瑷绱已经站到了前面。

“阿南投资的电影我也有参与,那时候我也在c市。”

“那你就真的不介意么?”妇人来了脾气,她的丈夫是那样的,看不得别的女人幸福。

瑷绱无谓一笑,端过两支酒杯,一支很礼貌的递起。

她虽然在笑,可那身上的狠劲让那位夫人当场泄了气,对她伸手的不是黄毛小丫头而是司慕家现在的少夫人,未来的主夫人。

她也自知自己多嘴了,失礼的接过酒杯。

“我不是万分介意这样的事情,因为我相信自己先生,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她顿了顿,那双眼里晦暗不明,让她对面的人无端感到压迫,哪位妇人这下算是明白了何为慕沙夫人亲自培养的儿媳。

“最重要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唯一可以正大光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她不咸不淡的重复,对着那群夫人笑着点点头:“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行告辞了,愿各位在汉莎城堡玩的尽兴。”

说罢碰了一下那个夫人的水晶杯,仰着头优雅转身。

众人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悲悯。

谁都知道四大家族的门不好进,可有四大家族的大门打开,他们为此可以不惜任何手段。

因为四大家族的婚姻很奇怪,他们把婚姻看的极为神圣,遵循古老的一夫一妻制度,只要两人选择结婚便终身不得离婚 。

增进时代的发展,难免外面花红柳绿,司慕家招花惹草的倒也有,兴致好的可以豪掷千金金屋藏娇。

可只要主夫人知道,便可以随意处理,她要是宽容可以允许你金屋藏娇,要是有那个不识趣儿的妄想挑战正室的位置,那就别怪正室发威,让她前程尽毁。

瑷绱说的前面那句,很显然只是官面子话,后面那句才是重点。

只要她瑷绱不快,司慕南身边就别想有莺莺燕燕,那些争着想让他豪掷千金的人也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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