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那么热烈
一场雨下在北境,一场雪落满c城,司慕南的吻一路向下,吻着她的脖子,手指游离,最后滑下她的衣服。
她认真的看着男人的眼睛,那里面仿佛万千星辰,又仿佛万丈深渊。
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两具身体如烈火一般缠绕,纠缠。
风景灏站在那偌大的大厦面前,眼前霓虹光景恍然若梦。
他仿佛看到了记忆里的安氏集团忽然风擎国际,不明白 一切都那么美好,可一切又可以那么出乎意料。
白雪落满他黑色的伞,有的飘停在他黑色的大衣上,那已经是午夜,也是寒冷的雪夜,即使是市中心也没有飘荡的人了。
所有的,只有他一个人撑着伞的落寞背影。
他的伤还没好,看上去却并不狼狈,只是整个人都很冷,如同自己把自己包裹一般。
他会忍不住在想,如果一切顺遂,他忽然流瑾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
“老板,艾先生没有让人追过来。”
就是雷诺感到比较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艾枭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这么羞辱他女儿的人。
一叶雪花落在他的掌心:“他已经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管我们。”
如果他没猜错,艾枭绝不是司慕南的对手,他的想法就太自以为是。
他想用强制性的手段让司慕南在合同上盖章,唯一的依据是北境他的势力最大。
他犯了很大的忌讳,在他想越来越大的时候北境的其他人怎么会允许,那是一个狼性的社会,某种食物链失去了平衡就会打乱。
没有谁愿意打破这样的平衡,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板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艾枭会输。”
他冷笑,对于艾枭只是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也不是一早,是在我发现司慕南还活着的时候。”
他曾劝过艾枭不要太信赖那些查到的航班信息,更不要轻易去动飞机,那样只会给人留下把柄。
可是他不听,在他眼里从没有看得起自己,顶多算是他女儿的玩具。
“就让他们争去吧,我倒是希望司慕南赢,我让你购入的hk股份怎么样了?”
“没有多少人买hk的股,我们这样买钱又花的多,且并不代表什么?”
“不需要代表多少,一点儿就足够了。”
“雷诺,这雪要下多久啊。”他望着纷扬的雪花,静静地。
“c市本来就多雪,凛冬过后必是暖春。”
他笑着:“是啊,凛冬过后必是暖春。”
这边的房间两人还在缠绵,她什么也不懂,他兴致倒是好的很,一直都到了下半夜。
“司慕南,够了。”
他笑着:“不够,我都憋很久了。”
“多久啊,结婚的时候还有那次我喝醉了,能有多久啊!”
他压着她的手,那双眼睛闪着灼热的光,他很认真:“十年够吗?”
“什么十年?”
“想得到你想了十年,爱和情欲是相互存在的,得到就是拥有,我不奢望更高深的感情,那种超脱生死的纯真。”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只想做平凡的事。”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足够给她时间和空间,不然这些年早就强迫她了,他也是个正常的有血性的男人。
“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想睡了。”她大方的吻着他的额头,真的很累了,她不知道这么累的。
看着她熬红的眼睛,他温柔的吻上他的唇:“真是个妖精。”
她太困了不想跟他争辩,到底谁才是妖精,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司慕南无奈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真的拥有了她,全身心的,看了眼窗外的雨,是真的过了一个那么热烈的晚上。
窗帘外透出一线光亮,瑷绱悠悠转醒,毕竟没有喝酒,只是有点儿迷迷糊糊。
她看到他正在穿衬衣,笔直修长的腿,还有条理分明的肌肉,司慕家的少主果然是天之骄子。
察觉到视线,他回过头看到瑷绱,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
摸着她的长发:“昨晚,辛苦了,我很满意。”
她羞的脸颊绯红,他还很满意,满意什么啊!
“我不满意。”
他想了想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暧昧的光线浮动:“那等我忙好后,在来满足你。”
“司慕南,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
“我有瑷绱,要脸干什么?”
“好啦,我不跟你扯了,你要去哪儿?”虽然艾枭被抓了,她想应该只是暂时,外面一样不安全吧。
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要不是有事,他真不想起床,就一直和她赖在床上。
“不用担心,我不想在北境呆了,在自谋生路而已。”
“你到底要做什么?”很危险的事他最好不要再碰。
“谈判。”
瑷绱沉默,他们现在等于被放逐,现在看来北境确实很乱,能用的也只有那张嘴了,而且她相信司慕南可以。
凑到她唇边:“信我吗?”
“我相信你。”
他眼里深了一分:“不止是这件事,往后的每一件事你都必须相信我,瑷绱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一切。”
“那你会做伤害我的事吗?”她伸了个懒腰柔柔的问。
他分外认真的捧着她的脸:“你是我掌心的玫瑰,护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伤害你的事。”
“我这辈子不习惯,也不喜欢跟人解释什么,因为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旁人,只有你让我绞尽脑汁。 ”
“让我卑微祈求,我只愿和你岁月静好,一世长安,但信任很重要。”
“不管未来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会信我的对吗?!”他还是不确定又好想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不管男女都有心,是平等的,自愿的,他只想把自己的心交给她,不求什么,只求她信任他。
她笑着摸了下他的头:“你干嘛这么认真 ,我又不会怀疑你出轨? ”
“是任何事!告诉我你会相信我。”
瑷绱想了想,睁开萌萌的眼睛:“好啊,我发誓,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全心全意,无条件的相信我的丈夫司慕南先生。 ”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他很高兴,天间的明月终于为他回头。
“你的腿好了吗?”她看着那笔直的腿,怎么他受伤行走坐卧都好像没事似得。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什么的。”
瑷绱缓缓的抱住他,想一只懒懒的猫,靠在他耳边:“阿南,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别人在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要伤害自己,不然我会伤心的。 ”
司慕南浑身一震,心里仿佛被蜂蜜浇满,紧紧的拥着她,原来幸福是那样的感觉。
他出门的时候,江岸正在吃早餐,一看到司慕南穿的人模人样的走出来,差点儿没让馒头把他噎死。
找了杯果汁喝下,这才赶紧站的笔直:“南少。”
他性情好像很好,往常看到他们这副样子那可是劈头盖脸又是一顿,今天没事,正主还在那乐呵呢。
那脸就是不笑也让人感觉是三月的春风拂面,是四月的溪水潺潺。
“通知这个名单上的人,来这里见我。”他拿出一份名单。
“不是说这次你自己过去显得更有诚意吗?”
“我腿受伤了,他们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吧,毕竟是生意,是平等的选择关系,也可以不合作啊,看他们。”
这谱摆的,是是是,话是这么说,可那群人可是莽夫。
“得,谁让我文武兼修呢,我去呗!”
话要怎么说那可是门艺术,人要真请不来,估计自己活着也够呛,毕竟那是唯一离开的机会,还好他学习了四年的高级语言艺术课。
他点头:“当然,还要我请你去啊?”
江岸十分不情愿的拿过名单,转眼看到了他的腿。
那腿怎么看怎么没问题啊。
“南少,您的伤好些了吗?”
“没有。”
“那还那么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