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总裁,你前妻又跑了
殷禾禾脸上的纱布最后还是拆了。
拆完后,眉山千黛把镜子递给了她,她也就看了一眼。
“还行啊,也不算毁容。”
她看完后,评价了一句。
气得眉山千黛在旁边直哆嗦!
“这还不叫毁容?你看看你的脸上这几条疤痕,这么深,又在重要部位,你眼睛瞎了吗?”
“……”
殷禾禾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最后,考虑到这张脸确实有点吓人,殷禾禾还是顺从了这个女人,让她又给自己上了一些药。
“那还需要包着吗?你虽然有疤痕,但想认出你,还是很容易,万一被你前夫发现了……”
“不会。”
殷禾禾淡淡地拒绝了。
“我今晚就会带着孩子离开,他没有这个机会。”
她站了起来,眸光漠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抬脚就上了楼。
眉山千黛震惊万分!
今晚就离开?这是不是动作太快了?
她转身就去找其他人了,而楼上的殷禾禾,到了卧室后,则是拿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医院情况怎么样?混进去了吗?”
“已经进来了。”
电话里传来十分老练的声音。
殷禾禾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说道:“好,盛司渊已经不在医院了吧?”
“是的,他跟他的助手出去了。”
“那就开始行动吧,你时间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会在医院楼顶等你。”
殷禾禾干净利落的把这些指令传达出去,她就把手机给挂了。
片刻,当蔡蔡等人上来时,这个女人已经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准备出发了。
“禾禾,你……”
“蔡蔡,我们今晚的计划是兵分两路,一是你带着两个孩子坐直升机飞往极光之城,我随后坐飞机跟你们汇合。”
殷禾禾看到这个闺蜜已经上来了,她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还兵分两路?
蔡蔡一听,顿时更炸了。
“你怎么回事啊?计划忽然提前不说,现在还要兵分两路,你到底在干什么?”
“是啊,小禾,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宋闻璟在门口也听得眉头紧锁了起来,隐约中还透出了一丝不悦。
他确实有些不高兴。
因为,按照他们原来的计划,撤离的时间是两天后,那个时候宸宝的情况会好很多。
“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偶然得知盛司渊要去比利亲王府,那个地方规矩比洛林公爵城堡还要多,他根本就无法抽身回来。所以,我觉得今晚是更好的撤离时机。”
殷禾禾只能解释了一下。
话音落下,宋闻璟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那确实机会比较好,不过你为什么要兵分两路?你该不会是为了掩护蔡蔡她们吧?”
“是。”殷禾禾很坦诚地承认了。
“孩子不见后,盛司渊回来肯定会发现,所以,我的行踪能拖住他。”
“那你不就危险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宋闻璟又惊又怒,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可眼前的女人却依旧平静。
“不会,他抓不到我的。”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这女人就拉着身旁的行李下去了。
看得后面的宋闻璟那叫一个气怒交加。
不会?
她是不是太自负了?她忘了在国内的时候,是如何被那个男人捏在掌心里动弹不得吗?
宋闻璟不相信这样的事。
可事实上,半个小时后,医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蔡蔡已经顺利接应到了孩子。
并且,她已经消失在了这座城市上空。
“宋先生,这是殷小姐让我们给你的两个选择,你看是要去你父母那?还是跟千黛小姐一起离开这里?我们都可以马上安排。”
带消息过来的两名黑衣人,在媚园见到了宋闻璟后,他递来了两张照片说道。
宋闻璟呆愣了半晌,才把这照片接来。
结果,他这一看,又是一口冷气从嗓子眼里抽出来,他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了。
那是他父母在机场的照片。
还有,他们宋家余剩的产业,也被融资到了另外一家上市公司,照片显示的正是该公司汇款单据。
这女人,竟然一到了国外后,就如鱼得水,拥有这么强悍的布局和手段。
那以后她还会需要男人去保护吗?
宋闻璟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两个小时后,整个计划完美落幕,而那时,医院里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嗡……嗡……”
“喂?徐哥。”
接到了电话的保镖,在病房外立马恭敬道。
徐观南便在电话里随口问了句:“小少爷情况怎么样?他没闹吧?”
原来,这个助手打电话过来,是担心今天保姆没来,手术后的宸宝醒来会哭闹。
保镖听到了,马上朝病房里又看了一眼。
“没有,徐哥,小少爷很乖,一晚上都没有闹,都在睡觉。”
“好。”
徐观南听了,松了一口气就要挂掉电话。
等会,一晚上都在睡觉?不是手术后会疼痛吗?麻药醒了,大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小孩呢?
突然间,这个帝国集团的保镖领队察觉到了什么?
“你现在到病房去看看孩子。”
“是,徐哥。”
医院这边的保镖,马上推门进去了。
两分钟后,只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叫,这边的徐观南听到了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
!!!!
徐观南冲进了亲王府。
而此时的亲王府,晚宴进行了整整两个小时后,一片杯盏狼藉中,宴会厅里很多宾客都醉得一塌糊涂。
盛司渊也差不多。
“总裁,不好了,医院那边出事了。”
徐观南进来了,一眼看到正浑身酒气坐在椅子里的男人,他大步流星到他跟前。
盛司渊正被酒精烧着,视线迷离中,看到眼前有个人影,他单手在桌面撑了撑,扬起了一张染着酡红的俊脸。
“你……说什么?”
“总裁,医院……医院出事了,小少爷不见了。”
徐观南见状,只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次。
话音落下,这个醉鬼终于不动了。
他坐在那,一双也染着浓浓醉意的眼睛,从镜片后望过来,似乎在消化这几个字的真假。
徐观南:“……”
正想再耐心地说一遍,可耳朵里,忽然就听到了这个人一点点冷却下来的声音:“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