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竹篮打水,哗啦啦、
“他们在说什么,神秘兮兮的!?”华离竖起耳朵使劲伸长脖子,也没听清。
阮寒枫离他师妹那么近,没好安心眼。
“嗯、此人不是好东西。”明意两眼眯起,要不是怕少夫人不高兴,他早上前将人轰走。
趁他家少主不在,撬墙角不成。
“你俩眼神不好吧,小女娃一看就没安好心,别担心错人了。”季无常像在看两个傻子,也不知是让什么蒙住了双眼才瞎成这样。
“你才没安好心呢,死皮赖脸地跟着、”华离怒眼着他,背后说他师妹的坏话,小人。
明意:“嗯、赞同!”
季无常:……
算了,寄人篱下得能屈能伸,他懂!
“怎么对症,怎么破?!”阮寒枫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想要搞清楚怎么会回。
瞧着她胸有成竹,说得也颇对,他忍不住心动了。
“这……道破天机于我不太友好……”花染面色为难,不太愿意再说。
“明白、五千灵石、”他就知道、此人绝对不会白干活。
“……中品?!”花染看不太上,她手里就没低于极品的存在,不想收怎么办,万剑宗果然是穷鬼,好在她跑得快。
“嗯、我有努力在攒。”阮寒枫重重地点头,认真对着她保证。
主要是欠了她的灵石,生怕一言不合就坑他。
“攒多少了?!”花染来得兴趣,要是所有欠债的跟他一样自觉,世界会变得多么美好。
“就、就这些~”阮寒枫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手,这里头还是他省了再省才有的。
没办法,剑修是真穷,日常啥都要花哨,还有灵剑要保养,不遇花染不知道自己是个穷鬼。
花染嘴角的弧度收回,抿成直线,瞬间手中的灵石沉甸甸,“……这么说来,欠的债都没法还啰?!”
很可能她还得往里头搭,心情不太美丽了。
“你先说怎么破,我在你的灵石就在,是吧?!”阮寒枫轻咳了下,越说胸膛挺得越直。
只有他在,灵石嘛攒攒不就有了。只不过是暂存在他这里,丢不了。
“占人便宜说得理直气壮,脸皮子越发厚实了啊。”花染啧啧撇嘴嘀咕着。
“算了,你也应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总不受控制,那是因为有人用害人的东西在做怪,至于灵符嘛……”
反正白干是不可能的。
“欠着行不行?!”就是阮寒枫有心理准备,也觉得心痛。
有人想害(利用)他或是他们,会是谁?!
脑海里不禁浮起一张脸,这些日子谁得益,他心里有数。
“不行,前账未还清,概不再赊。”花染坚定地摇头,她像冤大头不。
“不过,倒是可以用别的方式来抵。”
“说来听听。”阮寒枫眼底的冷光散了些,面对她总有发怵的感觉。
他最近了解来的花染,曾经他的师妹,不是这样子的,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可以说是毫无存在感又烂好人。
没办法,前段时间花染与杜怜怜闹那么一出,在宗门内掀起不小的讨论。都说花染进了天罡宗后不仅修为提升得快,连性格也变得狂妄自大到不行。
不少人暗自羡慕,原来换个宗门还能活出别样人生,个个暗戳戳妄想着下一个是自己呢。
“你帮我完成三个要求,灵符送你了。”花染将手里的灵石不着痕迹地收起来,很是大方地说着。
就算是中品的,苍蝇小也是肉,浪费是可耻的。
阮寒枫:……
你收灵石的动作别那么顺手,他就信了。
“什么要求?!些事情恕我办不来。”阮寒枫想了想,有些为难地望着她。
出卖宗门,违背道义、助恶为虐之事他做不得。
“办不来谁还让你办了,白浪费我的一个要求不成。”
“放心吧,你就那点体力还行,帮我教训几个人,当当打手什么的就算了。”花染有点嫌弃地打量着他,呲牙撇过脸去。
当真是不了解自己,那点道行小打小闹得了,还能翻天不成。
“……行吧~”阮寒枫牙更痛了,好歹他也是万剑宗亲传大弟子,嫌弃得不加以掩饰,不合适吧。
“灵符拿着、要随身带啊,丢了下次再来要又是三个要求啊。”丑话要说在前头,省得扯皮。
阮寒枫半信半疑地接过,立马便觉得脑海里一片清明,这些日子从未有过的清醒,仿佛遮在眼前的面纱掀开了,世界既清晰又明亮。
舒坦!!
这下他全相信了花染的话,是有人在作怪。
到底是何人何物,待他查清楚后,看他不废了他们。
慎重将灵符藏在胸口,拱手沉着声音说道,“多谢~”
不管是什么原因,救了他就是救了,他阮寒枫记在心里。
“不客气,谁叫我心好呢。”花染摆摆手,高深地摇着头。
她还等着看戏呢,到时候要是能让她近距离的观赏,那才棒!
“那个,灵符还有没有?!”阮寒枫难为情地勾唇,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确实不好意思,可除了他,还有两个师弟也深受其害,他总要问上一问的。
“兄弟,你很贪心哦。”花染吧唧两下嘴,还是不情不愿地掏出两个,“九个要求。”
说是灵符,其实就是清心符,只不过她加了几道光之术在里头,邪物避之不及当然效果更好。
“……好,谢谢~”阮寒枫有那么瞬间的后悔,想退货。
他解决掉作怪的东西,师弟不就用不着灵符了嘛。想归想,心再痛终究伸手接下。
“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知道这灵符多难得吗,秘境里的好东西啊,用过就明白它多好。”花染不乐意地咧嘴,小气巴拉的样子,瞧得她拳头都握紧了。
要不是为了看杜怜怜竹篮打水,哗啦啦、她还不乐意给呢。
“好好好,确实是好东西。”阮寒枫清傲的脸上此时带着笑意,身心轻松。
如果不是感觉它的好,他也不会再讨要两个。
对于花染,他也很复杂,总是不自觉相信她。
“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别以为笑笑,她就会白干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