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婚姻制度
第59章 婚姻制度
李弘听了母后这话,才知道海棠和春桃她们都是父皇母后为自己精心挑选的。
确切的说,应该说是母后为自己挑选了,因为父皇的头疼之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
朝政这些事父皇都没办法亲自主持,还要母后帮忙处理朝政,更不用说给东宫挑几个宫女这样的小事。
说来这也正常,此时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而自己身边贴身伺候的侍女,虽然看似不重要,可要知道,其实这些贴身伺候的侍女才是最容易怀上龙脉的。
看看父皇前三个皇子,看看沛王李贤此时两个儿子还有即将要迎来的第三个孩子,就明白此时大唐皇族身边的侍女有多重要。
这些侍女可是每日贴身伺候在太子皇子身边,只要太子和皇子稍微有那种心思,可不就直接让她们伺候了。
母后为自己挑贴身侍女也就顺理成章了,而母后所说的她们都是很能生养的身子,李弘是真的很同意啊!
看看以四季命名的那四个侍女,哪个不是珠圆玉润,饱满的和水蜜桃一般。尤其春桃,那身材,李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说这样的饱满身材放任何时代,也就是那凤毛麟角的几个。
古人认为的好生养,在她们身上体现的可谓淋漓尽致。她们的身材,简直就是以唐人的审美观为基础塑造的。
而最后来自己身边的海棠,那就不仅仅是好生养了,体格方面,更是壮的李弘差些怕她两巴掌将尚食局的厨娘扇死,怕她要是伺候自己时手上力气拿捏不稳,给自己造成什么损伤。
这几个侍女的身材,确实实实在在阐释了什么是好生养的身子。
唉,母后啊!您真是费尽苦心,这样好生养的身材也就罢了,偏偏每个还都生的千里挑一的颜值。
李弘都不用怀疑,直接就能想到母后这是想自己徘徊在温柔乡中,留恋在牡丹花丛。将所有心力和精力都放在身边一群女人身上。
几个李弘身边的贴身侍女,也能看出母后的煞费苦心。
李弘心中想着这些,只是此时面色可没任何变化,而且李弘脸上此时还露出微微惊愕表情。
“母后,父皇不是想着抱嫡长孙吗!春桃海棠她们几个,可没办法为皇儿诞下嫡子,自然没办法让父皇抱上嫡长孙了。”
武媚娘笑笑,在儿子手掌捏了两下。
“你现在只要有一个儿子,你父皇和母后也是很高兴的!”
“好了,弘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做什么?你想为父皇母后分忧是好事,可也不能只想着这些,忘了最重要的。”
李弘离开太液池畔时,也是苦闷,兵部和户部的事倒是可以先放下了,就是父皇母后这不断催生的事怎么办?
这催的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连隐晦都压根不带了。母后就差直接给自己说,嫡子很重要,可是庶子你也不能太不在意。
父皇是想抱嫡长孙,可庶出的孙子也能让你父皇很高兴。
而母后没有明说,却话里话外,不想让自己过多参与政事,不想让自己过多接触朝臣。
自己只需要为皇家延续血脉,只需要躺在温柔乡中就好。
而且这温柔乡,母后都早已为自己打造好了,若不是自己这几年肺疾缠身,李弘都不敢想,自己身边此时多少如春桃海棠这般的侍女伺候。
若不是自己大病几年,怕是自己身边也不会仅仅只有一位太子妃,而没有别的侧妃嫔妃吧!
母后就是要自己只管享受,而将权利放下,不去参与朝政,让她好将权利一直拿捏在手中。
这就是母后平衡母子亲情和权利的平衡点,儿子可以尽情享受,她在朝堂则一手遮天。
回东宫的马车上,裴氏看着李弘,看他面色,都知道他此时心情不是太好。
“殿下和母后解释清楚了?”
“母后倒是不太在意这件事,就是皇孙的事,催的太厉害,还说让本宫收春桃她们几个。”
“这…”
“爱妃,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这还要怎么继续努力?哪天不是和殿下…”
裴氏说了一半,实在羞涩的说不下去,此时俏脸微红,看着李弘。
夫妻两人彼此对望,此时除了叹息还能如何。
“对了,听父皇说沛王府又有人有喜了。”
“母后也对我说了,六弟这是父皇母后的神助攻啊!这个档口,沛王府又准备添丁,这让父皇母后怎么看我这个嫡长子。”
裴氏笑笑,看着李弘。
“要不,殿下也多在凝翠春桃她们几个身上动动心思,她们几个的身材,应该极容易怀孕的,她们有了身孕,殿下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李弘不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明白,这个时代不是谈一夫一妻制的时代。
哦,说错了,这个时代确实是一夫一妻制,一般来说,这个时代的夫妻关系还极其稳定,不会轻易出现什么休妻这种事。不过这个一夫一妻后面要加个多妾两个字。
华夏的婚姻制度,其实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现在母后和妻子都让李弘多在几个贴身侍女那边放些心思,若是放在后世,几乎是绝不可能的场景,这个时代,却司空见惯了,妻子若是反对丈夫碰别的女人,在这个时代才是要受万人所指的。
特么封建思想的糟粕,可为啥好多人喜欢呢!李弘都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抵制。
李弘回东宫的马车上,其实也忍不得在这方面动了几分心思,甚至脑海里好几次闪过春桃她们几个伺候自己沐浴的画面,只是在李弘一次次的摇头中,将这些出现的画面揺碎。
晚上的丽正殿,继续噪杂,第二日,某人又辛苦在小树林锻炼,看着那棵被自己用来做引体向上的歪脖子树,李弘越来越觉得这树不怎么吉利。
看来自己该让人做一些简单的锻炼器械了,比如单杠双杠这些,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怎么听怎么惊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