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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行宫设宴,以商大事

妙妙的脸色煞白一片,却敛下眉,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襟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接着,妙妙大着胆子拉过陈临牧的手,抚上去。

陈临牧的脑中似被一根丝轻轻拉了一下,竟觉得手都麻木,没有了知觉。

只觉一股热浪,自上而下地,控制了他的身子。

等回过神,他蓦地抽回手,站在床侧,看着她露出的肌肤,喉结微滚,移开了目光,“你先歇息吧。”

说罢,便大步往殿外而去。

妙妙缓缓拉上自己的衣襟,目光虚浮地看着大门被合拢。

知道自己走对了。

已身入局,她便做好了牺牲些什么的准备。

陈临牧出了大门,内侍嬷嬷均守在殿口,等着今日同往常一样,遣送被太子送出来的姑娘出行宫。

可却眼见着,出殿门的是脚步急促的太子殿下。

内侍与嬷嬷皆对视一眼,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太子下了阶,内侍忙跟上,“太子殿下,您等等奴才。”

这大晚上的,又要去哪里折腾啊?

里头的美人怎如洪水猛兽般,将太子殿下给逼得出来?

竹映守在嬷嬷之后,冷眼瞧了眼,又垂眸低下。

德胜将军连夜被召进书房。

还没行礼,边听首位之人厉声道:“那大河下游处扩大范围搜寻崔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德胜将军领命,心里头却是糊涂得紧,那般湍急的河流冲下来若是还有命,也早被他们搜寻到了迹象。

如今半点踪迹都无,必定早已落入河底。

正如此想着,便又听太子殿下道:“河底也不可放过。”

“……是!”

若是崔洵尚活,必定如一匹恶狼,反击摧毁他精心布的局面。

故而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对崔洵他不敢轻举妄动。

若非是那人擅自行动……

寝卧之内,妙妙睡得并不安稳。

一会儿是崔洵满身的伤,一会儿又是下午时分在平宣县大街上揭开轿帘两两相望的刹那。

总之,整夜多梦,梦里全是崔洵。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令她头脑中混乱不堪。

嬷嬷守在太子寝殿外整夜,不敢踏步进入。

天将亮的时候,她内心忐忑地来请示太子爷,那人是要留下,还是遣送出宫?

见太子眼底乌青,想来是未睡好,摆摆手,道:“留下吧。”

嬷嬷面露喜色,忙福了福身,道:“是。”

要知道,太子房里仅有的那两位通房,也是陛下强赏的,太子殿下亲口要人,这可是头一遭。

急忙返回殿中,去报喜。

那位姑娘……今后便算是主子了。

谁知这位主子听罢,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淡淡应了句“知道了”,便再没了下文。

嬷嬷倒是一时不知再作何答,也没讨着个赏钱,撤出了偌大辉煌的寝殿。

这些时日世家纷纷入了平宣县城中,悠悠的传闻不只在朝堂官员口中相传,更是散落到一些商贾的耳中。

一时之间,众人采买合作不再看他是否背靠世家,而是巴着皇室靠拢。

崔洵下落不明,崔毅虽尚在上京,也终究是人老了。

以卢家为首的其他世家表率,均没有动作。

这倒让这些小世家们按耐不住了,有的已然像皇室表了忠心,有的却频频拜访卢家。

世家之中,唯有“林驹”林大人最是沉稳。

这些日子,林大人每日均睡到三竿而起,不是听听小曲,便是喝喝香茶,半点儿不心急。

也是花名在外了,众人瞧着只在背后打趣,“是花花肠子露了外,不管死活了。”

亦有知情人知晓林家与崔家的亲脉渊源,想来崔家树倒,若届时太子殿下欲追究,林家也是难以免责的。

上好厢房正对着亭台水榭,门窗死闭着,面具一摘,崔洵露出原本的面貌。

三日了。

这三日行宫内未曾再送进一位女子,也不曾出来过一位。

崔洵握着拳,眸底已是暗色。

那日还得再提前些……

这几日,他亦与暗哨取得联系。

平宣县内外截然不同,诡异至极,缘何差别如此之多,想来与陈临牧脱不了干系。

毕竟,当初这行宫可是陈临牧负责督造的。

其选址、建造……里头文章多了。

若说他一无所知,崔洵可不信。

待到酉时,客栈中的世家子们纷纷收到太子口谕,三日后行宫设宴,要诸位世家公子参加,以商大事。

待内侍们离开后,客栈中似水溅进了热油锅一般,瞬间沸鸣起来。

这是太子殿下要出手了?

崔洵却是握着方才亲信递来的信条,一言不发。

踏着百姓血骨走上的皇位,不知陈临牧坐得是否安心。

第五日,陈临牧终于再次踏进了寝宫。

嬷嬷们沉着的脸顿时亮了起来。

这几日求着这主子端些甜汤点心去书房,同太子殿下说说话,可这位主子便不愿,还冷言冷语道:“嬷嬷若想,便自己去。”

气得嬷嬷们肝都疼了。

要不是自己年老珠黄……若自己能生的如她一般花儿似的,岂会落了太子殿下的冷脸。

可想归想,毕竟侍奉在她身侧,她受宠,她们几个也跟着沾光。

只好小心伺候着。

陈临牧走进来,却并不搭理她。

独自坐在桌案旁饮酒。

嬷嬷们退出寝殿,将门合紧。

妙妙拢着肩膀轻纱,轻轻走近了陈临牧,一股酒气便袭了来。

妙妙微微皱眉。

崔洵酒量不佳,不常饮酒,难得醉得不省人事那回,便被她钻了空子,那之后便愈发少饮酒。

即便是饮了,也只是小酌。

目色清明,绝不会坏事。

妙妙拿起鎏金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陈临牧尽数饮毕。

直待一壶酒都喝了个精光,他才抬眸看她,笑道:“今日,寻到崔洵尸身了。”

妙妙的脸上瞬间现出悲痛,急切道:“寻到了?可否容我……殿下恕罪,相识一场,妾身只想送他最后一程。”

陈临牧盯着她的面庞,企图从中寻找出片刻的惊疑与慌张,可十几息过去,半点蛛丝马迹都无。

她没骗自己,崔洵果真是死在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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