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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嘴角吻

夜里有几分冰凉,月光溶溶,落在庭院中的花上,斑驳光影,影影绰绰,那碎落的月光随着花的摇摆落下不同的图案。

对面长廊的白墙上将他们落在地上的影子折射在上面。

依稀可见女孩飘逸的秀发,身躯微微喘动着,男人冷俊立体的侧脸,近距离地看着她。

依稀闻见她身上的酒香,眉眼锋利,透着几分薄凉的欲色。

在她温软的腰肢上的手用了几分力气,娇软的身躯被迫贴近他。

她有几分恍惚,迷茫之中看向她,水润的眸底透着几分懵懂,搭在男人宽肩上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手指有几分泛白。

清丽的容颜上起了一丝绯红,宛若艳霞一般,一点点蔓延至她的耳根。

凌温庭俯首在她的耳边,依稀可闻见她的酒气,嘴角勾起几分笑意,“霜霜,你紧张什么?”

她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风吹过她浓密的睫毛,修长薄密,眼睛里都是他精致的侧脸。

“没紧张什么”

她有几分不知所措,想马上离开,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控制住,只能被迫贴在他的胸前。

面面相对,他清晰的眉骨深入可见,墨色的眸子起了一丝薄雾,彼此呼吸交缠。

温度上升,几分灼热,手心隐约几分紧张。

四目相对,她带着几分慌乱,面若朝霞,这一切都来落在男人清润眸中。

凌温庭缓然靠近她一些,茶色的眸子微微勾起,皆是风情,纯粹的干净,莹白的肌肤爬上一丝粉红。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在看着对方。

宁静的心湖微微起了一丝涟漪,萦绕在心头。

薄凉精致的唇形,“霜霜,知道我是谁?”

她依稀觉得眩晕,清酒的劲越来越上头,“小叔叔呀…”

温润的眸子微微眯起,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闻到她近在咫尺唇上的酒香,“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美眸流转几分风情,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在清冷的月光下,俯身吻向她的唇,带着几分清酒的香甜。

美眸微闭,却透着几分紧张,那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知放在何处。

吻来得有几分突然,她的心瞬间停止跳动,定格在这一刻。

他隐约感受到她的恐惧和畏惧,温润的眸子温柔如水,身体微倾,吻到她清凉的唇角。

温柔地安抚着她的不安,“乖,不怕,不会欺负霜霜的。”

她靠在他的胸前,紧紧拉着他的衣服,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将她耳旁的头发整理好,黑色的风衣包裹着娇躯。

他的嘴角勾起了几分清浅的笑意,怀中的人睡得很安稳,看来,还得盯着她多吃点。

望向平坦的腹部,太瘦了不好,对以后的宝宝。

穿过蔷薇花架下,幽兰生香,清冷的月光撒在长廊尽头的假山上,斑驳碎影浮动。

走廊上的灯摇摇晃晃,明灭可见,一地的碎影落在他的脚下,踏着一地的清影。

雾色浮动,拾阶而上,影影绰绰,推开竹园的门。

上了二楼,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放在床上,温润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女孩眉毛修长细密,鼻梁高挺,红润的唇,睡得十分香甜。

他看了几眼,将外套挂在衣架上。

她紧紧地抓住被子,睁开眼睛,可见几分紧张,那一刻她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有几分呆萌,神经有几分麻痹。

他背对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扯过黑色的领带,胸口有几分凌乱,她依稀可见他的部分锁骨,耳朵通红。

随即去了浴室,那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膛,第一次她的心如此剧烈,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信号,只是尝试,她大抵是病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凌温庭从浴室出来,随手拿了干净的白毛巾,擦擦头发,将灯关掉,只留了床头的灯,便向另一侧走去。

她一动不动,身体崩得笔直,天知道她快要赶上富士山每年的火山爆炸一般,只是隐约身体微小的晃动,没有逃过男人温润的眸底。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在装睡,还是不想睡觉?”

茶色的眸子睁开,拉紧自己身上的被子,看向,清酒后劲还在继续。

想着他扯领带的时候,宽肩窄腰,身影挺拔,透着几分禁欲感,又悄悄地回想起那人身上冰凉的吻。

那分感觉似乎还好,至少没有讨厌,只是不受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你…你别过来。”

清冽的笑意,悄然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看来清酒的味道不错。”

刷的她脸一下红了,这与往日那个冷若冰霜的人太不一样,只是默默地往床沿褪去。

刚还没稳住自己的心神,连人被卷到了他的怀里,兰花和清酒的味道炙热交织。

凌温庭关掉床头的灯,看着她慌乱的神情,十分有趣,“别怕,不会欺负你,一切慢慢来。”

“睡吧。”

一室的寂静,明暗不均室内,她看着睡得清浅的凌温庭,想起他抱自己回竹院的时候,她带着几分匪气,要求他试试。

莫不是,她对他起了几分歹心,几分犹豫,又觉得接吻还不错。

手指处隐约还有酥麻感。

*

次日醒来,屋内依旧是一片暗色,只是身旁已无人。

她觉得头有些昏沉,很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遇到的那个少年晕晕沉沉,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看了看时间,早上都九点多,按照这个时间,那人应该去跑步了,作息规律的观念很严谨。

她之前作息饮食也相对比较好,但是与他相比,差远可。

她微微喘着气,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虚,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去了洗漱,顺便洗澡,却发现洗漱台上有一个黄色的包装盒,很细腻分明的颜色。

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女式内衣,和一身紫色的旗袍。

白皙的脸浮上了几抹粉红,她咬着唇,将衣服塞进了袋子,那耳根处起了一丝粉红。

只是昨日喝了梅园的清酒,来的有些着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先用了,想到那个人,她眉目起了一丝波澜。

随即去了浴室。

*

下了楼,颜姐笑了笑,“太太,还没吃饭吧。”

她点点头,朝着客厅看了一眼,随即便餐桌走去,看着颜姐在小厨房忙碌,有些无聊。

雕花镂空的窗户外面的白墙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蔷薇花,明艳肆意,在风里摇摆,她的眸底起了一丝波澜,又想起了什么似乎。

“太太,稍微等等,一会儿就好。”

小厨房传来颜姐的声音,她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大约过了片刻,红枣银耳粥,鸡蛋,几盘小菜被端上来。

颜姐看着她陷入沉思,看着对面的一墙蔷薇花,眸子起了几分波澜。

“太太,吃饭了。”

她才回过神,茶色的眸有几分挣扎,“颜姐,竹园为什么基本都是种的蔷薇花?”

颜姐愣了愣,继续干着手上的活儿,“先生大约是十几岁去了国外,这院内自老爷的葬礼后,就按照先生的要求种满了蔷薇花。”

她点点头,白皙修长的手拿起一个鸡蛋,准备剥皮。

“说起来,竹园之前和其他院子也没什么的差别,只是有一次,先生突然在一个雨夜回来,为了赶上见老爷的一面,将自己关在阁楼半个月后,将庭院亲手种满了蔷薇花,然后出国。”

突然愣住,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也许是为了纪念他的父亲,当年的凌温庭也不过十几岁。

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看到一个墨色的身影进了门,高大健硕的肌肤上流着汗珠,透露出几分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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