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虐杀我儿,跪下偿命!
屋外。
春雷阵阵,大雨滂沱。
屋内。
夜雨声烦,烛影阑珊。
被师尊放下后,深怕师尊趁势拒绝,叶潇潇索性以退为进,一脸害怕。
那绵柔的身子骨颤颤巍巍,不似作伪。
她真的怕黑,怕冷,怕雷。
“师尊……”
“可以吗?”
叶潇潇希冀的抬头,只希望师尊能答应她那小小的请求。
“是潇潇冒昧了。”
见江烨略显迟疑,叶潇潇瞬间以退为进。
“只是今夜惊雷阵阵,潇潇想起了林姨,每当夜雨惊雷之时,叶姨都会抱着潇潇,哄潇潇入睡。”
叶潇潇眼角微红,泪流而下。
“只是潇潇再也感受不到叶姨的怀抱了……”
叶潇潇抽泣呜咽,她在这天地间从此孑然一身,急需关爱与呵护。
江烨心有不忍。
他知道剧情里叶潇潇凄惨的身世,更何况蛮族少女最为耿直,又怎么会包藏祸心。
江烨犹豫片刻,如果拒绝了这小小的请求,虽是有了礼德,却寒了徒儿的心。
只是哄潇潇入睡,这么小小的要求,他又怎么能够多想。
对叶潇潇的怀疑,越发让江烨愧疚自责。
大徒儿身世凄惨,缺爱已久,自然渴望着能得到师尊的关爱与呵护。
更何况耿直的蛮族少女,又怎么会往瑟瑟的方面去想?
江烨啊,江烨。
你枉为人师!
江烨扪心自问,怀疑耿直的大徒儿,真是罪过,罪过!
思绪辗转,江烨展颜一笑。
“潇潇既然怕黑怕雷,这雨夜有师尊在,一同休息,亦无不可。”
说罢,轻抚着叶潇潇的额角与发梢,惹得小家伙像是小猫咪一样,惬意的眯上眼睛,享受着师尊的爱抚。
“师尊最好了!”
“潇潇最喜欢师尊了!”
得到师尊同意后,叶潇潇差点跳起来。
在师尊收手后,叶潇潇恋恋不舍,她还想师尊再多摸一会。
毕竟,慵懒的小猫咪最渴望得到主人更多的关爱呢。
“为师,也最喜欢潇潇呢。”
江烨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叶潇潇的香肩,以示关心与呵护。
他的确很喜欢如此听话与孝顺的徒儿,倘若剩下的女帝徒儿都与叶潇潇一样孝顺就好了。
那样江烨直接就可以原地摆烂,然后安享晚年了。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呢!
“唔!”
叶潇潇面色微红,心悸动的跳,再也听不下任何一句情话了。
“师尊果然也喜欢潇潇呢。”
叶潇潇在心中甜蜜的呢喃,她果然与师尊郎情妾意呀。
等学有所成之后,就该是回报师尊的时候吧?
到时候师尊可就不能用天材异宝来投资,而是……
叶潇潇面色微红,她可真不知羞耻。
“师尊!”
“走,进屋!”
事不宜迟,叶潇潇压抑着紧张与悸动,鼓足勇气牵住师尊的手,走进了里屋。
“师尊的手,热热的,很舒服。”
手热,肾好,阳气足。
叶潇潇的俏脸更红了。
虽然筑基期之上的修士基本不需要睡眠来恢复精神,可为了让徒儿的心不再寂寥,为了能给徒儿更多的呵护与关爱,江烨索性任由叶潇潇任性下去。
她太可怜了,父母之爱,再也得不到了。
那多一点师徒间的爱,又有何不可?
“师尊,卧好。”
叶潇潇躺在红床上,没好意思请求帮师尊更衣。
她还是要留点面皮的。
江烨无奈的笑了笑,躺在一侧,心也有些紧张。
这可是未来的女帝呢。
却与他这个反派同床共枕。
何德何能!
熄灯。
叶潇潇摸着黑,在黑暗中胆子也大了几分。
“师尊,潇潇脚冷。”
叶潇潇将脚贴在师尊的脚上,小手轻轻拥抱住师尊的腰肢,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卧榻之上,叶潇潇能容师尊酣睡。
前提是她要陪在师尊身旁,一同入睡。
“晚安,潇潇。”
“好梦,师尊。”
……
浩气峰,长乐殿。
木清舒正喝着闷酒,她有些拉不下脸面去色诱一个小辈。
她满打满算18岁零984个月,更何况还是圣洁的处子,实在是拉不下老脸去色诱一个晚辈。
而且,木清舒也没那方面的经验。
木清舒虽已嫁作人妻,气质丰腴,可她毕竟还未经人事,经验不足。
只因。
公羊诏祖辈受玉女遗脉的恩惠颇多,在得知木清舒叛逃被通缉之后,主动联系并与她假成道侣,一直分居至今。
公羊诏重情重义,也算是偿还了玉女遗脉的恩情。
从头到尾,只是恩与情。
没有僭越纯洁的恩情。
木清舒也因此成了处子人妻。
至于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公羊骚,木清舒想到就生气。
显然。
公羊骚并不是公羊诏的亲儿子。
而是公羊诏亡弟遗孤。
早就与亡弟恩断义绝后,公羊诏本就没有义务去抚养公羊骚,却还是毅然决然的收留公羊骚那蠢物。
哪怕被公羊骚借着父亲的名义,在太虚宗横行霸道,只要没有触及底线,公羊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为非作歹,招摇撞骗。
久而久之,外界都相信公羊骚是公羊诏的儿子,就连那蠢物自己都深信不疑。
想到如此,木清舒忽然就笑了起来。
为了能早日寻到圣子之液,可木清舒又不方便在太虚宗抛头露面,故而便借着公羊骚在太虚宗乱跑之际,托他打听消息,顺便搜集一下修仙界的情报。
“那蠢物,还真把本尊当成她娘。”
“还真想让本尊去给江烨侍寝!”
木清舒郁闷的一饮而尽,俏脸上不由得有些酡醉红晕。
复兴玉女遗脉,任重而道远。
而木清舒有种感觉,玉女遗脉到她手里,便气数已尽,东山再起的希望几乎为零。
“咔嚓。”
一声脆响,命魂风铃碎裂一地。
“哦?”
木清舒聊有兴趣,浩气峰难道有弟子陨落了吗?
木清舒放下酒杯,起身后莲步微摇,走到了玉池边风铃碎裂处,沉言静思。
“那废物死了?”
“死的倒是是晚了点,没被宫刑千刀万剐,着实可惜了。”
木清舒嘴角扬起一缕讥讽,这三更半夜,公羊骚死的可真是时候。
“前脚就被江烨打断腿,后脚就死于非命。”
“江烨啊江烨,说不是你杀的,本尊都不信呢。”
木清舒嘴角微扬,她正苦于没有理由接近江烨呢,这下子可不用色诱,只需要威胁便可让江烨乖乖就范了。
同门相残,可是大忌呢。
至于是不是江烨杀的?
那重要吗?
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任凭解释,也难以稀释那就是一坨答辩。
木清舒这么一想,这废物死的倒是物超所值了。
“夜色已深,此事需趁早,等公羊诏那老头反应过来,再想威逼利诱,就为时已晚了。”
木清舒难保公羊诏不会护犊子,毕竟他对这侄儿也太放纵溺爱了。
木清舒目光一转,主意打定。
她一身素白的丧服,配合那人妻气质,倒是颇有点未亡人的味道了。
夜雨中,木清舒飞速而行。
片刻!
神虚峰上,一声怒吼,打破了师徒间的旖旎!
“江烨,你虐杀我儿,还不跪下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