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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青玉与周是你的名字

就在她滑落的瞬间,寒冰碎开,阿然一把抱住了任苏意。

他被锁在冰中,清醒地听见了她所有的话语与动作。

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穿过了万千风雪,自四面八方而来拥着他。

阿然拥着她,呢喃:“任苏意。”

嘭一声,花影推门进来,“然爷爷!你没死,太..啊!”

阿然神色一凛,将任苏意抱入怀中,快速将她的披风裹紧,抬手狠厉一挥,花影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击出房间,倒在了两丈外。

花影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兴奋道:“然爷爷果然厉害!”

厉害的然爷爷此时正捡起地上的被子,将任苏意裹的紧紧的。

又将她的手拿出,她竟将食指和中指都咬破了。

纤细的指尖,此时血肉模糊。

阿然的心颤了颤,他记得那日在林间缔结契约时,不过是割了一条小口,她都喊了半天痛。

“你是傻子吗,怎么舍得对自己这般狠?”

将她的手指包裹入掌,阿然凝神调动周身灵力,手掌中发出莹莹微光。

花影蹲在原地,伸长了脖子往屋里张望。

也不知道小意怎么样了,她利用了小意,心里愧疚极了,等会儿她醒了让她也狠狠打自己一掌好了。

半晌,屋内走出一人来。

花影噌地站了起来,“然爷爷!”

阿然面色如寒冰,抬手间,一股罡风卷起花影,猛地砸向一旁的树。

几乎一瞬间,阿然闪身到了她跟前,居高临下地冷眼觑她:“你到底是何人?”

花影捂住胸口,压下胸口的气血翻涌。

她哭丧着脸,将那日举起的玉佩拿了出来,“然爷爷,我是花家子孙,我祖母是你的属下。”

阿然凝望着她手中的玉佩,竟和任苏意身上的那块几乎一样,只是这块玉佩上不止刻了一个然字,还有一个...五角星。

他伸手去拿玉佩,自刚才他裹紧任苏意时就发现,自己可以接触到除任苏意以外的其他东西了。

阿然摩挲着玉佩,这细微的动作似是做了千百遍,以至于玉佩上的然字有些磨损。

“你们是何人?我又是何人?你为何要将我带来这里?又是怎么知道她能救我?”

一连串问题,似乎让对面的人有些苦恼,阿然耐心地等着她,他的过往就要揭晓,内心有多激动,面上就有多平静。

半晌,花影心虚地吐出一句话:“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见他眉头一皱,抬手又要动手,花影连忙说道:“真的!我没骗你,我祖母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死了,她死的突然,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家族一直守护的秘密,只是我从小她就对我说,等我长大了,就带我来长宁城里等青玉与周。”

“我是益州忘情谷中的巫灵族人,但是我们族现在只剩我一人了,小时候祖母教过我追溯术法,就是如何给苏醒的魂灵找回记忆,但是……”

她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阿然,“小时候光顾着练武功,术法没学好。”

阿然神色不明,也不知道信没信。

半晌,他问:“‘青玉与周’是何意?”

花影站起身,神情恭敬肃穆,“然爷爷,青玉与周是你的名字。”

她一口一个然爷爷,叫的阿然额上青筋直跳,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是你爷爷,别乱叫。”

花影挠头,“那我跟着小意叫你阿然?但若是让祖母知道,她得从坟里爬出来敲死我。”

“不准,你可以不叫。”

阿然不欲再理这蠢人,拿起玉佩转身往屋里走。

花影在他身后喊,“那...那叫你公子好了,我祖母就是这么叫你的。”

次日,关于宰相府任四小姐一夜之间失踪的事,全府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

无风尤为心累。

他们四人昨夜见小姐出府便跟了上去,但跟到半路竟将小姐跟丢了。

现下四人正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真是...真是野的没边儿了!”任落川负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女大不中留,赶紧找个夫家嫁了,夫人你赶紧张罗。”

苏温茹脚一跺,“不成!你若是敢随意给意儿定亲,我定饶不了你,她要嫁就嫁给自己喜欢的。”

任落川:“那赵亓元她喜欢,你怎么不同意?”

见他竟敢呛自己,苏温茹柳眉一皱,嘴一撇,落出两颗泪来,“你...你吼我....”

任落川:“....我没有,夫人,你听错了,为夫怎么可能吼你。”

“不听不听我不听。”

无风默默地看着主子追着哄着夫人走了。

身后跪着的暗卫凑上去,低声问道,“头儿,现在怎么办?主子是不是忘记罚我们了?那我们还去领罚吗?”

无风翻了个白眼,“要领你自己领去好了,我们出去寻人。”

那问话的暗卫嘿嘿一笑,“我不去领罚,我跟着头儿。”

四人从后门出了府,迎面撞上回来的晚石。

晚石问,“去哪?”

无风有些心虚道:“找小姐。”

晚石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小姐在蓝氏医馆。”

无风:“小姐又受伤了?!那你不守着小姐,回来做什么?”

晚石摆了摆手道:“给小姐拿身干净的衣物。”,说罢急匆匆往门里走。

都走出去两步了,晚石又退了回来,“你们四个人,八只眼睛,都能把小姐跟丢了,真是特娘的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四个暗卫烧着脸,想反驳又理亏的找不到话来,只得怏怏地往蓝氏医馆赶。

花影听阿然的话,将任苏意送来了蓝氏医馆。

蓝玉本带着药童出馆要去城外太子别苑,正碰上花影背着任苏意往里走。

他认出了任苏意,“这位姑娘,阿意这是怎么了?”

花影回头望向他:“你是大夫吗?小意痛晕过去了,你快给她瞧瞧。”

一旁来接蓝玉的太子府侍卫连忙道:“小蓝大夫,太子还在别苑等您,请您即刻动身。”

“你急什么?又没跟你抢人。”花影翻了个白眼,背起任苏意就往里走。

蓝玉让药童带花影进隔间。

又冲那说话的侍卫拱手温声道:“这位官爷,在下替好友把个脉,耽误不了多少时辰,请官爷通融一二。”

侍卫看他温声有礼,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挥了挥手让他赶快。

蓝玉进了隔间,见任苏意躺在塌上,额头上全是冷汗,月白的披风脏乱不堪,下摆处还有血迹。

将手从她的衣袖里拿出,冰凉无比,两根手指上包裹着布条。

蓝玉让花影将塌上的被子给她盖上,指尖搭上她的手腕。

片刻后,蓝玉微皱着眉放开手,又将她手指上的布条小心解开。

一边问:“阿意可是碰了极寒之物?今日正逢月事第一日,寒意入体,必疼痛难忍。”

花影心虚地点着头,“她..她昨夜抱了一个时辰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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