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不好看还上手?
一听此话,任苏意两眼放光,她重复了一遍阿然刚才的话,然后痴痴笑了起来。
阿然轻笑了一声,啄了下她微肿的唇,“我是谁?”
“阿然。”
阿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也不忍,掀开被子将她搂入怀中。
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微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她。
该亲的地方,不该亲的地方,他统统以唇掠过。
他带着深入骨髓的渴望,带着无尽的思念,随着她坠入欲望深渊。
最后的最后,阿然理智地打住,只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直到她哭喊着手酸求饶时,才结束了这一场欢愉地拉扯。
阿然不知从何处寻了帕子,给她擦拭着身子和手。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他长臂一捞,又将她圈入了怀中。
任苏意累极了,迷迷糊糊地躺在他怀里。
快要睡着时,她听见阿然略带笑意说:“这样就累了,等成亲那晚,你怕是要被....晕过去。”
她困的眼皮都没掀一下,只软软地抬手捶他,嘟囔着:“谁要嫁给你了。”
长宁城的雪下了一整日,临近傍晚时分才停了下来。
巷子里传来几个孩童的嬉戏玩闹声。
“雪停啦雪停啦,大虎我们去堆雪人儿!”
“走走走!”
叫大虎子的孩子刚跑过拐角就撞到了一人身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你谁?”
大虎子生气地抬头看去,刚想发作一通,顿时愣住。
那人的衣服一看就很贵,眼睛笑眯眯的真好看。
还有他的肩上,站着一只小松鼠,正哼哧哼哧地啃着松果。
他被那人拉了起来,又递了两根糖葫芦给他和他伙伴。
“大虎,你知道这里住的是谁吗?”
大虎悄悄在衣服上擦了下手才去接递过来的糖葫芦。
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破败的大门,小声道:“这..这里没人住。”
见那人不再问话,他拉着小伙伴跑远了。
张子鹏悠哉游哉地啃着一串糖葫芦走过来,声音含糊道:“浮白,你确定阿意在这里面?你那松鼠靠谱吗?”
松鼠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朝他呲了呲牙。
宋浮白:“朦朦不会出错,进去看看吧。”
两人悄悄翻墙进了院子,院中一片破败之象,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住。
一阵阴风刮过,张子鹏打了个寒碜,随手将糖葫芦的竹签扔了,搓了搓双臂。
“嘿,这鬼地方,像是鬼宅,阿意这娇小姐怎么可能会在这,难道....难道她被抓走,然后分尸扔在了鬼宅里?!”
张子鹏越想越骇人,往宋浮白身后缩了缩,又及其担忧地四处搜索与任苏意那日身上衣服相似的布条。
宋浮白伸出手指逗弄了下肩上的小松鼠,“朦朦,去。”
朦朦毫不犹豫地将松果一扔,从肩上飞了下去。
就在准备钻入那黝黑破败的门框时,它猛然停住了脚步,整个鼠身瑟瑟发抖,而后逃命般往宋浮白跑来。
好似跟在它身后的是洪水猛兽。
伴随着它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的阴气之风,将宋浮白和张子鹏两人吹的眼睛都睁不开。
“撤!”
宋浮白接住跳过来的朦朦,提着张子鹏三两步跃出了院子。
阴风到墙院便止住了。
张子鹏吓的捂着胸口,“真...真有鬼。”
话音刚落,“咻”的一声,一根竹签子擦着他的鼻梁射入他旁侧的墙上,签尾发出嗡鸣声。
睡在屋内的任苏意全然不知道外面竟还发生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
待她醒来时,外面天已黑尽。
她动了动,只觉浑身酸软无力,随即听见头顶传来阿然的声音。
“醒了?”
......
任苏意在一瞬间回忆起了睡前发生的一切。
她僵硬着身子,目光所及之处,是结实且赤裸的胸膛。
被子里的手动了动,便摸到了硬朗整齐的腹肌。
不自觉划动着的手突然被攥住,感觉到阿然呼吸紧了一下,任苏意像鸵鸟似的立马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半晌,她听见被子外传来阿然悠悠的声音:“好看吗?”
好看吗?看什么?
任苏意下意识睁眼往下瞧,被子没盖严实,昏暗烛光透了进来,朦胧的刚好看到了某处。
她脸上一烫,一些混乱又刺激的画面涌入脑中。
猛地掀开被子,又对上了阿然带笑的眸子。
他眨了眨眼,眸子透露着无辜和一丝羞意,他定定地看着她,“你把我吃干抹尽,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又来....
任苏意最受不住他这般乖巧撒娇的模样。
上次在屋顶看薛赫打架时,他便这个模样,勾着她看了又看,让她心软了又软。
任苏意自问不是一个母爱泛滥的人,可当她面对这样的阿然时,她很想...揉揉他的头。
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
在她手搭上他的头顶时,阿然愣了下,随即抓过她的手。
“摸狗呢?”
“.....说起狗,小黑肯定想我了,趁夜回趟家吧。”说着便要爬起来。
刚坐起身又被扯了回去。
“吃干抹尽就想逃?不想对我负责?”
“没没没,负责负责,那个,我去出恭。”
阿然见招拆招,“嗯,我抱你去。”
“.....”
任苏意不再折腾了。
她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理应觉得自己是该负责的,可要怎么负责?他是鬼,她是人,人鬼情未了?
思来想去,任苏意郑重道:“我对你负责,日后你若想用手了,我帮你。”
“.......”
阿然懒得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他还未恢复肉身,此时逼迫也没什么意思。
他语气一转,“那姓薛的,好看吗?”
“....不..不好看。”
“不好看,还上手?”
“....情不自禁...”
话一出,阿然良久沉默。
他呵了声,抓着任苏意又是一阵折腾。
一个时辰后,阿然心满意足精神奕奕地出了院子,回来时手上提了一堆吃的。
把任苏意拉起来吃了饭,才让她继续睡去。
待天光大亮,任苏意起身,才发现这是自己的竹居。
阿然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揉着酸痛的手腕,她低低骂了句:“臭流氓!”
起身去了一楼,打开保险柜,看着日渐多起来的金银珠宝,她满足地喟叹一声。
摸了摸保险柜里的小本本,任苏意又微叹一息。
等他二月十一那日大婚完,便算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