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薛肖肖的质问
宁越观察着,
直到——
感受到了薛肖肖不该有的反应……
……
宁越很尴尬,
薛肖肖抓着自己腰的手,又紧了一分。
“别摸了,小猪蹄。”宁越出声制止。
薛肖肖手上动作一顿,恍然回神,稍显迷离的双眼有了一瞬的清明。
宁越用眼神示意他看向下面,
薛肖肖顺着视线低头,一秒后觉悟到宁越的意思,漂亮的脸上迅速染上红晕,红得跟身上绸缎一样的眼色。
宁越终于忍不住失笑开来“哈哈哈哈哈哈——”
薛肖肖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宁越笑得差不多了,才道:“我当你是小朋友呢,你还真是小朋友,没一点自制力。”
“你又有什么自制力?没事就调戏人!”
“……喂,怎么说话呢?是谁把我绑住的?再说了又不是我要摔倒的,快把我放开啊!”宁越气道。
这张嘴脸真是,明明在自己跟前,都还能这么大言不惭,一点也不可爱,薛肖肖心中嫌恶地想,这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像对大师兄一样把自己当一回事?
也许只有让他吃苦头,才肯低头的吧?
小孩儿?那就让他见识小孩儿的做派吧!
薛肖肖挑眉道:“放不开,就这样睡吧,挺好。”说着就势带着宁越双双倒在锦被上。
“哎,你这个死小……薛肖肖,快放开我,这样怎么睡?”宁越慌了。
神经病,两个男人一起睡很正常,两个男人捆在一起睡,可以双双进神经病院了好吗!
“没灵力了,解不开,睡吧。”薛肖肖故意恶语到。
宁越眼珠子都瞪圆了!
看着薛肖肖做势闭着眼睛就要进入睡眠状态,他极力摇晃起来:“起来啊你,靴子还没脱呢,快放开我啊。”
薛肖肖睁开眼睛,看了一看自己脚上的靴子,左手挥起一道灵力,靴子就势往后一退,丢在了地上。
宁越目瞪口呆:“你还说没灵力?!”
“这下没了”薛肖肖故意道,说着就势往宁越手臂中一趟,抓着宁越的腰,就要安睡。
宁越真是无语到家了,谁懂啊,二十多岁的孩子一点也不可爱好吗!
“你还真做得出来啊你薛肖肖?!”宁越盯着薛肖肖的头顶恶狠狠说道。
薛肖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宁越,“我为什么做不出来?你不也做得出来!”
宁越心中一阵恶寒,“我做出什么来了?!”
薛肖肖冷哼一声,“既然这么说,师兄在逍遥境跟魔蛟都做了什么,就说说吧!”
“我能做什么???”
“你没做什么?他凭什么让你安然无恙?”薛肖肖冷声质问道。
宁越这时候才觉察道薛肖肖的问题里多有问题。
他只觉得后背一凉,整个人都懵了,脑门也像被拨了一盆冷水那般,半响,宁越才咬牙问道:“你说什么?!”他双眼猩红,与之前气定神闲的模样判若两人。
薛肖肖心中疑问也正是此处,他急于知道真相,并不管宁越变得紧绷铁青的脸,而是同样语气坚硬地质问道:“宁师兄你,到底是怎么样做的?!才能让明羡没有伤害你!”
薛肖肖似乎笃定一个答案,只需要宁越亲口告知。
宁越此时的脸色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他已经完完全全听明白了薛肖肖的话里的意思,从薛肖肖的反应,再加上之前的不知廉耻等一些列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就这般笃定自己背板了宗门,身心皆是。
宁越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面绯红。
喉头竟然有些酸涩。
他就像要自证清白的人,但对方手里抓着他的“罪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他的辩驳。
一股无力感从心里升起,一并升起的还有怎么也化解不去的怒焰。
宁越别开了头。
原来,他在薛肖肖眼中,就是这么样一个人。
果然是炮灰啊,
连形象都是这么不堪。
宁越有些恼恨自己,恼恨自己竟然穿到了这书中,现在要受这种心灵催残。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怕我知道?”薛肖肖不依不饶。
宁越胸口中一团火焰无处发泄,都要溢出眼眶了。
他不想有任何情绪外露,扯了扯手臂,发现灵鞭还紧紧地将他和薛肖肖缠住,宁越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宁越不想理薛肖肖了。
薛肖肖以为宁越理亏才不说话,这种事情于他而言,以他的能力,肯定也是被迫。
他就是生气,想要听他说说,让自己的气有个宣泄的口子。
不管怎么样,宁越都是仙影宗的人,自己以后也,也会好好待他。
但看宁越神情黯淡,薛肖肖又有些慌了。
他终于挥开灵鞭,将宁越放了。
灵鞭倏地放开宁越,宁越就感受到了。
他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痛,此刻被放开,当即就坐起来,往床下走,并捞上外套穿上,找鞋,一眼也未看薛肖肖。
才将人放开的薛肖肖顿时不谈定了:“你干什么去?”
宁越没理他,袜子也不穿,搭上靴子就要往外走。
薛肖肖眉头蹙了起来,他还没处理过这种事情,不明白宁越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宁越起身要往外去时,薛肖肖也跃起,一把扯过宁越,“你干什么?”
“放开。”宁越面无表情,语气冷沉。
“外面又没房间,你干什么去?!难道要去那魔蛟房间?”
“啪——”
猝不及防地,薛肖肖脸上被抽了一巴掌,
响亮清透。
宁越怒视着他。
薛肖肖本想发怒,但看宁越一脸悲愤的模样,不知为何,就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发什么疯?我不跟你计较,先睡觉。”说着就要去扯宁越的胳膊。
宁越将手一抬,冷色道:“不用,我怕有的人误会,还是不要玷污师弟清誉的好。”说着,转身就出门去了。
薛肖肖在身后看着宁越出了房门,心中百味杂陈。
手指摸上被打的脸颊,不疼不痒的,还没那些妖兽一尾巴的十分之一疼,但这一巴掌就像冲着他哐哐乱跳的心狠狠抽了致命一刀,疼得他心里都哆嗦起来。
宁越边走边系衣服带子,脚上及着歪歪扭扭的鞋,真的像逃离那个什么现场的那个什么。
吗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宁越心中悲催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