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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小剑魔决斗柴子桂 九尾狐色诱臭豆腐

远瞧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 这个说像足球,那个说象尿泡,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两个和尚洗澡!

说几句俏皮话,继续开书。

上文书正说到小剑魔在送子涧镇魔石下,遇到了摩尼教教主柴子桂。柴子桂拉出泪痕剑,小剑魔摆动佛光剑,俩人就要玩命。

那位说,柴子桂怎么出来的?

原来是赵宗继的手笔。赵宗继从十多岁开始,就被立为皇储,他刚开始小,不懂事,后来年纪大了,享受到权利的好处,渐渐开始觊觎皇位。他一是拉拢朝中的大臣,和他们结成一党,二是在外头秘密畜养死士。十灵教就是在他暗中支持下成立的,大本营就在东京汴梁不远处北山坳。在汴梁城里,他也有不少眼线和据点,在四帝仁宗眼皮底下偷偷的活动,仁宗是毫不知情。

三年前柴子桂被获遭擒,关押到死囚牢,剑神程望雪就对他说:“殿下,你想成就大业,就得网罗人才,天下人才为你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赵宗继笑了笑:“老剑客,您是不是有所指啊?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人才了?”

“是啊,此人是我老朋友,倘若殿下能把他收下,天下英雄都得闻风来投。”

“呕?这个人是谁呢?他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他就是摩尼教教主柴子桂!不知道殿下有没有胆子把他收下!”程望雪说完了,眼睛看着赵宗继。

赵宗继听程望雪提到柴子桂,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剑客,这柴子桂可是国家的叛逆,摩尼教的匪首,如今下在刑部大狱死囚牢之中,不日就要开刀问斩,我收他恐怕不妥吧?”

“殿下,收了柴子桂好处有二:一,说明殿下手眼通天,柴子桂这样的钦点要犯都能被殿下救出,让天下英雄看看,您这颗大树才是他们的靠山,二,连柴子桂都能被殿下所用,其他的高人那自然是望风来投啊,天下英雄齐聚,大事可成。殿下,在朝中您拉拢各位大臣,在朝外有杀手死士为您卖命,将来即使有什么变化,您也可以武力夺位!”

赵宗继听程望雪一分析,顿时热血沸腾:“就依靠老剑客所言,我就收下柴子桂,怎么才能把柴子桂救出来?”

“殿下,微臣自有瞒天过海之计!只要你答应收下就行。”

程望雪别看是剑神,醉心于权利,他一心扶保赵宗继登基坐殿,因此处处为赵宗继出谋划策。他找到了百变魔君屠辛,屠辛是娄山的师父,他的幻术大挪移大宋朝头一份。

屠辛当时已经投奔了黑白教,正在制造假夏遂良等人,程望雪把他找到了,屠辛看程望雪找他,就问:“老剑仙,您可是大忙人,怎么屈尊降贵,到我这个地方来?找我有事吗?”

“屠老剑客,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正是有事求你,你得给我帮帮忙,给我制造一个假人。”

“这个我手拿把攥,您说让我做谁?”

“他是摩尼教教主柴子桂,我求屠老剑客给我费费功夫。”

“他?”屠辛听完了大吃一惊,他不就是在天牢嘛?随时听候陛下发落,他这是谋逆大罪,都不用说秋后问斩,随时都能掉脑袋。难道你们要把他给救出来?“

“正是,还请老剑客帮忙,给我做个替身。”

“既然程老剑仙说了话了,我不能驳了您的面子,但是我没见过他,如何作假呢?”

“那不要紧,我这里有他的画像,您照着做就可以!”说完了,程望雪掏出柴子桂的画像。

“既然有画像,妥了,用不了一晚上,我就能做好!”

屠辛真不愧是百变魔君,一晚上就做好了假人。那位说人偶哪来的?太好办了,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江湖人,找个体型差不多的,打昏过去,就做成了。

做成以后,程望雪连夜夜闯天牢,假装是摩尼教余孽营救教主,混乱中,把柴子桂给替换了。

刑部大狱被劫,第二天仁宗就知道了,夜长梦多,马上下旨意,处死柴子桂,其实真正的柴子桂已经被救走了。

柴子桂被救出来,也觉得不可置信,程望雪说:“老伙计,你这是死中得活呀,你可知道是谁救了你?”

柴子桂纳闷:“不是你救了我吗,难道还有别人?”

程望雪神秘的一笑:“老伙计,我只是救你的执行人,真正救你的,是殿下赵宗继!”

啊?柴子桂闻听也是出乎意料:“他怎么能救我?我可是反对他们赵家的江山!”

“殿下礼贤下士,只要你能扶保于他,他既往不咎,老伙计,你也别无他路了,和我一起扶保殿下,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天下是老赵家的,这是天下的民心,你在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听我的,别执迷不悟,还妄图恢复你们柴家天下,你那套行不通!”

柴子桂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立锥之地。

诸位您就记住,一个人能耐在大,倘若被社会抛弃,也是万难生存。柴子桂能耐大不?和普度不差上下,但是他妄图推到大宋,谋朝篡位,为天下所不容,为了生存,只好投身在赵宗继手下。

书中交代, 他这一投奔不要紧,影响力巨大,许多人都秘密投靠了赵宗继,赵宗继还做出一副仁慈天下的姿态,他秘密建立了许多据点,只要是囚徒,不管你是什么罪,经过他的据点,按照本事,就可以得到金银盘缠,最不济也能吃一顿酒席。因此很多人都投奔了他,囚徒里不乏有本事的,他慢慢的羽翼丰满。

他的势力膨胀,野心也膨胀,对皇位的渴望达到了极点,要不然也不会血洗少林寺。

柴子桂投奔了赵宗继,赵宗继也很高兴,他拉着柴子桂的手:“爱卿,你能投奔我,本王万分高兴”。他假装看看柴子桂的胳膊:“您的胳膊是怎么回事?被谁打断的?”

柴子桂咬咬牙:“罪臣的断臂是普度老匹夫所赐!”

“是他呀,本王保证,有朝一日我登基坐殿,把普度老匹夫绳捆索绑到你面前,任凭你的发落!”

“多谢殿下!”

程望雪说:“殿下,咱们先给柴教主治伤,他胳膊断的时间太长了,再不治疗,胳膊真保不住了,另外他身体太虚,在大狱没少受苦。”

请名医给柴子桂治伤,他们也有好大夫,请来乾坤妙手赛华佗沙洛川,沙落川不仅仅精通医道,还对西洋八宝转心螺丝有研究,精通各种机关暗道,消息埋伏。他给柴子桂把胳膊治好了。

柴子桂胳膊好了,更是勤练武艺,希望有朝一日,找普度报仇。赵宗继又想办法把柴子桂应手的宝剑泪痕剑给取来了,柴子桂更是如虎添翼。

今天晚上他在十灵教正练武呢,程望雪跑进来了,他一看程望雪气色不正:“怎么了这是?”程望雪打个嗨声:“大事不好,咱们功败垂成!”他简单把经过讲述一遍:“现在小剑魔在后面追来了。”

“小剑魔来了?您干嘛怕他?我去会会他!正好给我报仇出气,您在这里等我,我出去把他收拾了。”

他从送子涧密道出来了,正好碰到小剑魔。

俩人也没什么可说的,见面就是仇敌,谁也没留客气,就打在了一处。

柴子桂和小剑魔一动手,心里就一翻个:怪不得程望雪赢不了他,这个白一子能耐比三年前高了一大块!我也得多加小心,不然就得栽到这儿。

小剑魔心里也是暗想:这个柴子桂能耐不在我师父之下,我可多加谨慎!

俩人这一打就是死口的,全都是生死不容的打法,当真是即决高下,也分生死。小剑魔恨不得一剑给柴子桂来个透心凉,柴子桂也盼着一宝剑把小剑魔脑袋给卟勒下来。

苍茫的夜色下,山风的呼啸中,俩人舍生忘死的大战,宝剑不时的传来清脆的撞击声,有时候小剑魔啪啪啪一路猛攻,把柴子桂打退好几步;有时候柴子桂接连使用几下杀招,把小剑魔也逼出好几尺,俩人叮叮当当的大战到三百回合。

小剑魔的手臂就有点发沉,腿也有点迈不开了,脑门的汗就下来了,心说这个柴子桂真难对付;柴子桂也不好受,他前后心也都潮了,动作不如刚伸手那么灵活了。他比小剑魔占点便宜,就是他以逸待劳,小剑魔接连数场恶战。因此俩人都吃力,但是小剑魔体力消耗多一些,就处在了下风。

他们俩只顾打了,谁都没注意,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人,干嘛的?十灵教观战的。小剑魔此时此地已经处于十灵教的包围之中。

那位说了:大将军不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嘛?怎么来这么多人,小剑魔不知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假,那是得有余力的时候,小剑魔大战柴子桂,一点都不敢分心,稍微分心就有性命之忧。

这就像你全神贯注的打游戏,老师站你身后半小时了,你都没发现,和那个一个道理。

别说小剑魔,柴子桂也是一样,到后来俩人动作慢下来了,才发觉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

小剑魔被包围了,心里不乱,这一年多,磨练了自己的心性,他经常以武圣人于合的话自勉,于合说:“白老啊,为什么你不如夏遂良?不是你能耐不行,是因为你定力不够,不沉稳,你看夏遂良,任何时候发挥都稳定,甚至越是不利的情况,他越稳定,有时候甚至超常发挥。越是这种情况,他越有高手风范,经常能从逆境翻盘,反败为胜!你别管八老战金灯,十二老战金灯,甚至身处千军万马之中,夏遂良也从来没有怕过,他的心从来没有慌过,这就是他比你强的原因。你要想超越你师父,超越我,得首先改变你的心性!”

于合这番话,小剑魔都接受了,他也琢磨了:“我师叔说的对,我曾经以夏遂良做我自己最大的对手,总想有一天超过他,但是直到夏遂良死,我也没超过去呀!假如夏遂良现在活着,我也未必是他对手,为什么?夏遂良尽管狂傲,可他超乎常人的坚强和韧劲儿,身处逆境而不馁,看看我?就有点心浮气躁啊!”

各位,在逆境中不馁,谈何容易?咱们举个小例子,打麻将八圈不开胡,好不容易听牌了,还被截胡。你刚一扔出一张三万,上家,对门,下家都胡,一炮三响,这种情况有几个人能保持心情稳定?所以大多数人成不了高人。

小剑魔就突破了自己,因此虽然处在下风,又是被包围的情况下,心里不慌不乱,甚至比平时更沉着,剑招还是那么平稳,柴子桂想一时半会把小剑魔给战败,还不容易。

小剑魔在不利中寻找有利,俩人又打了一百回合,柴子桂还是不能取胜,心里有点着急:我明明占了上风,可就是赢不了,这个小剑魔真邪乎!他心里着急,剑法有点毛燥,小剑魔抓的就是绝地反击的机会,看柴子桂剑法有了空子,他抖擞精神,刷刷刷连着刺出三剑,柴子桂往后一退,小剑魔借机往后一闪身,三窜两纵,越过教徒的包围,奔来的方向跑下去了。

柴子桂紧追不舍,心说:“你不打了,想跑?门都没有,我们这么多人,还让你跑了这也太饭桶点。”他拉宝剑在后面追。教徒们看小剑魔逃跑,也跟着柴子桂追。

小剑魔一口气跑出大山,柴子桂紧追不舍。他们俩的脚程够多快?不大会把其他人甩的都看不见了。

跑着跑着前面是一片树林,小剑魔闪身就进了树林了,柴子桂前后脚也追到了,他刚一进树林,就听有人大喊一声:“贼人休得猖狂,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在此!”

柴子桂闻听这个声,太熟悉不过了:“唉呀,怪不得小剑魔往树林里跑呢,原来普度这个老家伙在这儿等着我呢。”他俩胳膊就是被普度打折的,闻听是普度,他没敢往里追,一个小剑魔已经够呛,在加上普度,自己没好果子吃,再说,树林里能不能有其他埋伏?这是陷阱让我往里钻,不能上当,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抹身往回就走,时间不大,不见了。

这就是柴子桂生性多疑,数曹操的,他考虑事情考虑的多,因此他退走了。

小剑魔在树林里突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也喜出望外:“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哪知道树林里转出来的不是普度,就看这个人三十挂零,黄白镜子,十分秀气,正是臭豆腐冯渊!

冯渊怎么来的呢?原来开封府校尉队抓人,冯渊也去了,他在后面看着,没伸手,他知道他这两下也拿不出手,就在后面站脚助威,九尾妖狐陆素珍从角门跑了,他给看见了,心说:“我抓别人不行,抓陆素珍问题还不大,这个骚狐狸就靠着五色迷魂帕,论真能耐,还不如我。”因此他追赶踪陆素珍。

陆素珍跑出了院子,她一琢磨,我去哪?这块完蛋了,整个东京汴梁大概也要翻天,这里不保险,我还是趁早逃离东京,到十灵教的总舵去。这个陆素珍虽然不是核心人缘,但是她骚啊,没几天就勾引了扶桑二皇子福田康,枕头边一吹风,二皇子福田康把什么都和她说了。

她知道了十灵教的位置和接头的暗语,奔十灵教的方向就跑下来了。不大会跑到了城墙,城墙上都有守城的军兵,陆素珍出不去,她多会演戏,把头发散开,雨带梨花的跑过来:“军爷,救命,我被公婆虐待,想出城回娘家。”

当兵的看跑过来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哭哭啼啼,也不站岗了,全都围拢过来,陆素珍哭的更凶了,哭着哭着,把衣服还叉开了,酥胸暴露,嗬!这几个当兵的看的眼都直了。就在这时,陆素珍手里的手绢对准他们一愰,当兵的闻到香味,“阿嚏,阿嚏!”连打几个喷嚏,人事不省。

他们不醒人事,这段城墙就出现了缺口,陆素珍利用这个机会,掏出飞抓百链锁,用飞抓在城墙的剁口一挂,另一头往下一顺,她顺着百链锁下去了,到了城下,用手一抖,收了百链锁,用同样的办法,百链锁勾住对过的大石头,这头绑在一颗大树上,她用天鹅下蛋的方法,顺铁链子爬过了护城河,把百链锁的头拆开,剩下的链子不要了,奔十灵教大本营下去了。

冯渊紧接着也追到了,看值班的士兵全都躺在地下,甭问是陆素珍干的,追陆素珍要紧,也没功夫叫醒这些当兵的。十多丈高的城墙,他的能耐怎么跳的下去?冯渊也把飞抓百链锁掏出来,挂在剁口,顺着百链锁下来了,下到一多半,坏了,他这个锁链不够长,城墙高十丈,他这个锁链七丈,还差三丈,刚才情急之下也没量量锁链够不够长。

冯渊一狠心,一抖百链锁,百链锁爪子开了,冯渊元宝壳的跟头摔下去了,咱们不止一次说过,挨摔得会摔,离地面三丈高,对别人来说一跳就行了,对冯渊来说跳下来就得摔坏喽,采用元宝壳的办法,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两腿一并一收,护住卡巴档。咚的一声,冯渊摔得咕噜噜摔出一溜滚,虽然有点疼,但是没摔坏。

冯渊站起身来暗自叹息:谁让我没能耐呢,要是有能耐,双腿一飘,就能跳下来,不是没能耐吗!只能用这个笨办法,想当初八王擂大战路朝东,还是老师欧阳春把自己扔上去的,三丈高的擂台,自己还真上不去。

他也用天鹅下蛋的办法,过了护城河,一溜烟追下去了。陆素珍前面跑着跑着,觉察到有人追她,回头看,像是冯渊,她和冯渊久打交道,看动作身法就知道是谁了,心说:“要是冯渊我就不怕,他那个能耐稀松平常,不是我对手。”这二位都互相瞧不上对方的能耐。

跑着跑着她突然站住了,冯渊追的正急,看陆素珍站住了,他也把脚步停下,陆素珍看真是冯渊,妩媚的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冯大校尉,我说冯大校尉。咱们认识时间可不短了,你苦苦追我,是不是舍不得我呀?你要真舍不得,姑奶奶现在就和你成了好事儿!”说着话,她扭屁股奔冯渊走过来。

冯渊把胸脯一拔:“唔呀!吾呀混帐无比该死,缠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陆素珍,你这个骚狐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什么东西?我冯渊堂堂的国家官人,五品带刀御前校尉,看你一眼已经是冲了自己官运,岂能和你做苟且之事!快点束手就擒,到案打官司!”

陆素珍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她缓缓的接近冯渊,眼含春水:“我说冯渊,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怎么不说心里话呢?当初我在路家堡,你敢说你当初对我没有意思?”

“唔呀!”冯渊脸腾红了,当初冯渊初出茅庐,还是大小伙子哪,头一次看到陆素珍,确实被陆素珍的美貌给迷住了,那时候陆素珍才十八九岁,长的风骚漂亮,冯渊真就动过心。但是冯渊后来知道她是倒采花的女淫贼,心里犯恶心,为此还难过了好长时间。他难过啥?替陆素珍难过,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走正路倒采花。按现在新名词,认为清纯高尚的女神是个破烂,能不难过吗?

这件事被陆素珍知道了,陆素珍还专门找过冯渊,想要和冯渊成了好事儿。冯渊有原则,把男女关系看的非常重,严词拒绝,这个陆素珍吃了闭门羹,心里很不服气:我九尾妖狐想要得到的男人,还从来没在跑出我手掌心的。她就不断骚扰和调戏冯渊,冯渊虽然是贼,但是他骨子里不想当贼,总希望有朝一日,脱去贼皮,换上官服,回到家里光宗耀祖。

因此把自己把持住了,大奸大恶的不干,奸盗邪淫的不做。陆素珍调戏冯渊就没有得逞。

时间长了,陆素珍对冯渊还敬佩起来了,心说在大贼窝里,冯渊这个人不简单,你别看他能耐稀松平常,可这个人有主心骨,洁身自好,将来前途无量!

冯渊叫圣手秀士,什么叫圣手?就是他擅长偷东西,不管你藏在什么地方,被冯渊知道了,他都能给你顺走;叫秀士,冯渊长的秀气,又饱读诗书,懂的非常多。写的一笔好字,这在群贼里不多见。另外冯渊还有别人不会的能耐,就是擅长模仿秀,学谁像谁。

他这个能耐战场玩命没啥作用,在特殊的地方能够发挥作用。

陆素珍阅人无数,她就看好这个冯渊,料想冯渊早早晚晚得有了出息,果不其然,冯渊遇到了北侠,拜了北侠为师,北侠是三侠五义第一人,能随便收徒弟吗?诶,就把冯渊给收下了,冯渊一下从地上到天顶了,北侠欧阳春的徒弟,到哪不得给三分薄面?冯渊投奔了襄阳王,在冲霄楼破坏了弓弩阵,立了大功,成功进入了三侠五义的圈子,被仁宗封为六品带刀护卫。实现了人生逆转。

这就说明什么?人在环境中,决定人命运的还是自己,你看冯渊也好,房书安也好,都是出身为贼,但是他们一颗不断进取的心,最后都成功上岸。相反,自己不思进取,自甘堕落,那怕出身在好,也得坠入魔道,咱们还拿白菊花白莲花来说,他们出身名门正派,可惜自己不学好,最后不仅身败名裂,还把命给丢了。

冯渊所差的是什么呢?他舍不得吃苦,有点滑头,因此这么多年,能耐一点没长,北侠一辈子英雄,到冯渊这儿给卸了劲儿了。

咱们闲言少叙,陆素珍一步一步朝冯渊走过来,冯渊看着这个昔日的梦中女神,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是啊,他也是人,和咱们没啥区别,普通人面对曾经的初恋对自己投怀送抱,心里多少也会忐忑。

陆素珍嘴里还嘟嘟囔囔:“冯渊,别人只说我是不要脸的骚狐狸,倒采花的女淫贼,你可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为了你呀!”

“为了我?陆素珍,别瞎白话了,你为我倒采花。这不是笑掉大牙嘛?”

“冯渊,这里就咱们俩人,我犯得着说瞎话嘛?当初我好歹也是路家堡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那时候沉迷男女之事儿,但是那时候是年轻,不懂事,图个快乐刺激,后来我懂事了,也不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我就选中了你,不想你拒绝了我,让我好伤心哪,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比你强的让你看看。可是,遇到的没有一个真心人,他们都是贪图我的美色。

后来路家堡被破,我到处流浪,被人白眼,被人无视,吃人家的下眼食,好几次都差点把命丢了。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只好依附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越走越错。

而你呢?走了正路,一步一步在开封府站住了脚跟。现在成了开封府的红人,包大人面前的智囊。看你的穿戴,至少五品了吧?我怎么不羡慕?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说你当初要带着我,让我和你一起学好,我也不至于有今日,咱们双宿双飞,这多快乐!“说完了,她蹲地下哭开了。

冯渊听陆素珍说这番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别看冯渊平时没正形,甚至有点尖酸刻薄,骨子里他非常重感情。他看陆素珍哭的这么惨,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忍不住想过去扶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就有点尴尬。陆素珍在蹲在地下,哭着哭着,偷眼看冯渊有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心里得意:冯渊中了我的苦情计,就让你死在我手里!把你脑袋捎着,到十灵教做见面礼!

您说她这个心有多狠?嘴上说着放不下,心里琢磨把冯渊给整死。这就是最毒妇人心,特别是水性杨花的淫妇,心比蝎子,比毒蛇还毒!她这种人哪有真情实意?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她趁冯渊不注意,偷偷的拿出一件暗器,什么暗器?五行八卦针,就是打徐良的那种暗器。这是扶桑二皇子福田康给她防身的,她偷偷的拿出来,对准冯渊就是叭就是一针!

冯渊被她的表演迷惑,心里不糊涂,加着小心呢,看她肩膀头一动,就知道陆素珍要对自己不利,赶忙旁边一躲,躲开了八卦针,陆素珍看冯渊躲开了,一阵淫笑:“冯渊,有两下子,居然躲开了我的八卦针,看你还能躲几针!”

她对准冯渊啪啪啪,连续打了三针,冯渊看点点寒星奔自己开了,赶紧就地十八滚,躲开了。陆素珍看打空了,针筒里还只剩一针,她不敢轻易打了,抹身就跑,冯渊能让她跑嘛?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好你个淫妇,暗算你爷爷,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冯渊誓不为人!

起身就追,忌惮她的毒针,不敢过分逼近,俩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大山,陆素珍左拐右拐,不见了。

冯渊追丢了陆素珍,心里懊悔不已。他不敢冒险进大山搜索,就进了树林,打算歇歇腿回东京,他刚进了树林没多久,看小剑魔跑进来了,后面还有人追,他暗道情况不妙,这才冒充普度的声音,吓跑了柴子桂。

其实他这个声音和普度还有区别,普度内功精深,说话用丹田气,吐字发音中气十足,冯渊是模仿,虽然很像,中气却不纯,多少有点发尖,不过你要是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当下冯渊见过小剑魔,小剑魔看是冯渊给他解了围,谢过冯渊,冯渊说:“老剑客,是非之地不可久待,还是赶紧回东京。”

小剑魔和冯渊回东京,天都快亮了,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冯渊掏出开封府的腰牌,叫开了城门,爷俩从城门口进了城。

爷俩赶奔开封府,老少英雄看他们回来了,都围拢过来:“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出城找你们了。”

小剑魔说:“我这次还真是九死一生!”他把经过讲述一遍,众人闻听,无不惊骇,柴子桂居然还活着?要不是冯渊,这还够呛呢。

冯渊立了大功了。

北侠也十分高兴,自己徒弟把小剑魔给救了,他脸上也有光。

冯渊问:“我们光顾出城了,家里怎么样?抓到多少俘虏?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怎么没看到大脑袋房书安?”

徐良走过来说:“臭豆腐,你听我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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