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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欧阳春绝艺服众寇 臭豆腐戏耍四霸天

人生在世天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年,富贵之家有有有,贫困之人寒寒寒,升官发财得得得,两腿一蹬完完完。

上回书正说到昆仑僧的师兄惊天雷慧名,大战北侠欧阳春,这俩人一打可太热闹了。一个是昆仑派的头把高手,一个是少林派的功夫魁元,俩人还都是和尚,都是大胖子。所不同的是,北侠欧阳春是大紫胖子,惊天雷慧名是大白胖子,北侠欧阳春是灰布僧衣,惊天雷慧名是蓝布僧衣,这俩人在天井当院就打上了。

惊天雷慧名用的是天雷掌,把掌使开了,隐隐有风雷之声,你看他一掌挨着一掌,一掌紧似一掌,每一掌都有千钧之力,打在人身上,人就废了。

北侠呢,用的是金刚般若掌,发招定式快如疾风,不给对方留一点空子。俩人不仅打的快,而且还都是刚猛的路子,四只胳膊搅和在一起,眨眼之间一百回合没分输赢。

南侠在后面观战,心里盘算:“这个惊天雷慧名的能耐看来不在我老哥哥之下,昆仑派的功夫不简单。卧佛昆仑僧的能耐就够瞧的了,这个惊天雷比他可厉害的多的多,昆仑派能跻身五大宗派之一,果然功夫有独到之处!老哥哥你可不能输啊,你要输了,不仅仅是你个人的失败,江湖上会说少林寺的功夫不如卧佛寺,你还怎么执掌少林派?”

对面的群贼心里也琢磨:“都说这个欧阳春不好对付,今天看哪,确实人家有能耐,不服高人不行,他连打三阵,一点都不累,慧名想要赢了欧阳春,看来是办不到。”

他们怎么想咱们不说,北侠和慧名又打了五十回合,招数丝毫不乱,慧名的掌法有点乱了,咱没说嘛,他是带着气儿下的昆仑山,就想一心一意给昆仑僧报仇,和北侠这一交手,北侠的功夫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打这么半天还赢不了,他就有点急躁,这一急躁,掌法有点乱,表面进攻还是凌厉,啪啪啪进攻挺猛,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的掌法有点发毛,再打下去,必败无疑!

神行子急得搓牙花子,他紧撺掇:“老罗汉要不行了,他要不行,咱们全都玩完,在这杵着干嘛?干脆一块上,把欧阳春打发了得了!剩下一只病猫,一只手也能把他掐死!”

这三个人互相瞅瞅:“老剑客所言极是,一块上!“嗖”全都窜上来了:“老罗汉,欧阳春非一人之敌,咱们来个四杰斗北侠!”

他们三位一上来,惊天雷慧名有点不高兴,心说:“我和欧阳春单打独斗,用得着你们攒鸡毛凑胆子哪?以多为胜,这赢了也不光彩。”

上都上来了,他也不好说别的,毕竟人家是帮自己忙的。

四个人围住北侠,北侠以一敌四,毫无惧色,展开身法和他们就斗在一处!

南侠看四个人围住北侠,他也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不要脸的贼寇,还什么四杰斗北侠,我看是屎壳郎带面具—臭不要脸!展某人来也!”他飞身就要加入战团。

北侠看南侠要过来,恐怕有个失手:“大兄弟,不用你伸手,看老哥哥怎么力胜群贼!”

南侠听北侠这么一喊,他就没动地方,北侠力会四人,丝毫不乱,四个人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又打一百回合,战不倒欧阳春!

霸天虎邓通打着打着偷眼看:北侠进退自如,招法一点不乱,看来我们四个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怎么办?他眼珠转悠计上心头:我手里六十四颗铁弹子,我留着干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打着打着突然往后一撤身,一伸手从兜子里掏出一把铁弹子,老邓家就善于打这个,他打这个比神手大圣邓车可厉害的多的多。就见他掏出铁弹子对准北侠面门就打,嘴里还喊了一声:“看打!”嗤的一下,铁弹子疾似流星,快如闪电,当真是发手铁弹出掌内,纵是神仙也皱眉。他就靠着一手打弹子的绝艺,被江湖上人称霸天虎!打弹子从未失手,今天来打北侠。

北侠看铁弹子奔面门来了,他不躲不闪,用手轻轻的一抄,把铁弹子给收在掌里,邓通看铁弹子被北侠收了,他连打连发,“嗤嗤嗤”机关枪一样,北侠说了声:“来的好!把双手一抄,啪啪啪啪把铁弹子全都接过来。此时邓通的手就不停了,他双手连打,越打越快,铁弹子划破空气,嗤嗤嗤!声响不绝于耳,北侠看他打的快,接的也快,随接随扔,不一会儿,身下都是铁弹子。

邓通打着打着,再摸,坏了,兜子空了,把六十四颗铁弹子全都打完了,他心里也有点慌了,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坏啦,打完啦!”群贼那个泄气,打完了你喊什么?

邓通也不得不佩服:好厉害的北侠!我的铁弹子没失过手,这回栽啦!

北侠当初在邓家堡和霸王庄,两次用宝刀磕飞过神手大圣邓车的铁弹子,今天又空手接住了霸天虎邓通的铁弹子,震慑住了群贼。

惊天雷慧名这个人比较直性子,刚才群殴都没把北侠战败,现在北侠又露了这一手,他往前一迈步:“阿弥陀佛!老侠客,高,实在是高!您的能耐令人佩服!我认输了!”他回过头对邓通三个人说:“你们几个人怎么说?”

邓通三人心里不傻,惊天雷慧名都认输了,他们三人怎么是欧阳春的对手,三个人说:“老侠客,我们今天认栽了,杀刮存留,你随便吧!”这就是输人不输阵,闯荡江湖就是这个,不管是贼还是什么,赢的起,输的起!这是江湖人的骨气!跪地求饶,哭爹喊娘,那不是江湖人,是不入流的小混混。

北侠看了看他们:“阿弥陀佛!几位,听贫僧一言哪,你们天天说报仇报仇,倘若我杀了好人,可以找我报仇,但是你们给谁报仇?给卧佛昆仑僧?给神手大圣邓车?给伸手得来乐天成和八步登空钱万里?

他们都是什么人?江湖上人人称为臭贼呀,说难听点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本身还是贼,顶风臭八百里,江湖上提起他们,都嫌弃的吐唾沫呀!各位,咱们行走江湖,讲的是行的正走的端,正大光明。响当当的男子汉!

再看看你们的头发胡子,都多大岁数了?还打打杀杀,贫僧实在不忍心把你们置于死地,以前的事儿就让他过去,从今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北侠这番话,把几个人说没词了。

邓通面红耳赤:“老侠客,您别说了,我们知道香臭,也知道好歹,倘若您刚才稍微手狠一点,我们几个人早就没命了,您给我们手下留情,现在又良言相劝,再不识进退,不够两撇!”

北侠看邓通说的诚恳,心里十分高兴:“各位,但愿你们痛改前非,今后见面,咱们还是朋友!告辞了!掌柜的,把马匹给我们吧!”

邓通吩咐:“来人呐,把马匹给两位老侠客牵出来!”

伙计听邓通吩咐,把马匹给牵过来了。

邓通满脸愧疚:“二位侠客,多有得罪,你们以德报怨,不愧是北侠和南侠。我算知道啦,为何我们之中没有一个成为侠客,和你们比,为人做事太窄了,老侠客醍醐灌顶,邓通谢过!”他对北侠南侠,深施一礼。

南侠说:“邓掌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还有事,咱们有缘再见,告辞了。”俩人上马走了。

邓通几个人还真就去恶从善,得了善终。

南侠北侠俩人饭也没吃,也没心情吃饭了,一商量,干脆直接赶奔姜天达家吧。到了姜天达家拜访,姜天达还真在家呢,他在后院悠闲的喝着水,原来他年龄也大了,不怎么亲自看病了,前面看病就交给徒弟们,他乐得清闲,没事就研究医术和西洋八宝。

看二侠到来,他也非常高兴:“两位可是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二位侠客抱拳拱手:“老哥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小弟有礼了。”

姜天达哈哈大笑:“老弟兄们客气什么?你们都是大忙人呀,怎么今天来我家了?”

俩人说明了来意,姜天达也感觉新鲜:“什么亭子还需要我们四个人同时出手?我得去看看!”他收拾收拾,随着南侠北侠到了东京汴梁。

再说臭豆腐冯渊,他也骑马出了西门奔南郑,天过晌午到了南郑,他也打算在外面吃点饭,然后再去请刘士奇,牵着马信步走进一家包子铺,打算吃几个包子对付对付。

包子铺不大,就一个老头,看冯渊高头大马,迎上前来:“客爷,您要吃包子?”

冯渊把马栓好:“唔呀!老人家,我就是来吃包子的,你这里有什么馅的包子?”

老头闻听这位说话怎么这个味?比我的臭豆腐还臭豆腐:“我这里有韭菜鸡蛋的,胡萝卜大葱的,猪肉白菜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给我来两抽屉胡萝卜大葱的。”

“好嘞您那。”

时间不大,包子好了,热气腾腾往上一端,冯渊真饿了,昨天晚上折腾一晚上,早晨饭都没吃,马不停蹄赶到南郑,能不饿嘛?他颠起大嘈牙,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一般,不大会儿,把两屉包子都吃了,撑得他直打饱嗝。他又喝了一大碗米粥溜溜缝,吃饱喝足,感觉舒服极了。

他又坐了片刻,结了账,牵着马,奔西昌里福寿堂。他前几年来过一次,冯渊脑子好使,来一趟就能记住。他到了福寿堂,福寿堂看病抓药的人出来进去的太多了,拥挤不透,刘士奇家门口多咱都是人满为患,好几百里以外的都来看病。刘士奇是天下名医,找他看病的排成队,有的人好几天前就排队。甚至还有专门替人排队的黄牛。那年头有黄牛吗?别处没有,刘士奇家门口就有。

冯渊把马栓到门口的栓马桩上,一分人群:“各位,借光借光,我要找刘士奇老先生。”

他往前边挤有的人不说什么,有人不愿意:“你挤什么?排队去,谁大老远来了谁不是找刘先生?就你着急?”

冯渊看人家发火:“呜呀各位,我不是看病的,我是刘士奇先生的亲戚,特地看望老先生的。”

这帮人听冯渊口音各别,不是本地的,更来劲儿了:“你说是他亲戚就是亲戚?这年头冒充亲戚诈骗的多了。”

冯渊看这帮人还挺难缠,正这时候,账房先生看外面有人口角,他从里面跑出来了,一眼看到冯渊:“这不是开封府冯老爷呀!您怎么来了,小的给老爷磕头!”冯渊来过一次,他对冯渊印象深刻。

他一叩头,吓得这帮人不敢言语了,冯渊也没空和他们计较,对账房说:“老人家快快请起,我叔叔刘士奇老先生在不在?”

他怎么管刘士奇叫叔叔?从欧阳春那里论的,北侠和刘士奇关系莫逆,前者也是北侠写的信,冯渊和南侠拿着北侠和包大人的信来请的人。冯渊是北侠的徒弟,所以管刘士奇叫叔叔。

“唉呀,冯老爷,我们老爷子不在家,被人请走看病去了。”

“又不在家?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中午,大概能回来。”

“好嘞,明天我再来。”

冯渊看刘士奇不在家,也不好打扰人家,告辞离开。

在他们家附近想找个店房住下吧,还没空房,附近店房的,都住满了,都是大老远找刘士奇看病的,刘士奇黑红两伤,内外妇儿样样精通,因此找他看病的才这么多人。

冯渊找来找去,找个不起眼的小店,牌匾写着王家老店,上前一问他家有空房,冯渊想就这儿吧。想起来上次请刘士奇,住的是贾家老店,没想到这贾家老店是个黑店,遇到了金掌佛禅和白莲花晏风,要不是徐良赶到,命就交代了。

冯渊要了一间上房,打开门,床上一躺,真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睡到天擦黑,冯渊醒了,晚上也没事儿,外面溜达溜达吧。南郑也是个大县,非常繁华,做买做卖什么都有。他起身出店房,冷不丁前面来了几个人,身材高大,青衣黑袍,正从外面进,冯渊看到这几个人,立马躲到墙后面,那位说冯渊躲什么?

他认识这几位,为首这个叫叶乘风,人送绰号威震天!善使一对流星锤。后面他几个徒弟:南霸天刘斌,北霸天章然,东霸天齐非,西霸天鹿杰!江湖人称四霸天!每人也是一对大锤,两臂一晃,千斤之力,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本套书练武的使锤的不在少数,能耐最大的,在使锤的当中,没有超过他们的。不然人家也不敢叫霸天,他师父也不敢叫震天,这五个人,不仅能耐大,还飞扬跋扈,到哪都横着走。

冯渊早年闯荡江湖都认识,但是没和没打过交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也来请刘士奇?还是有别的目的?他就注上意了。

这师徒五人径直走进后面的院子,推门进屋。怎么那么寸,他们的客房和自己挨着。

看他们进了屋,冯渊闪身也进了自己屋子,百宝囊拿出一件东西,竹筒和牛皮制作的叫听管,贴在墙上,能听到旁边说话,这是原始的窃听器。

那位说了,大宋朝能有那个?真有,别说听管,比这更高级都有。比方一种窃听器叫矢服,就是盛装箭(矢)的器具,矢服用牛皮来制作。当时北宋的侦察兵都会配备这种工具,当需要窃听时,拿出箭矢,吹足气,夜里枕在头下,几里以内人马声都能听到。矢服利用的是空腔接纳声音的原理而发明的。北宋发明家沈括的《梦溪笔谈》就有记载。

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中华五千年灿烂的文明历史,咱们后人还需要不断探索和研究。

闲言少叙单说冯渊拿出听管,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一清二楚,这就叫隔墙有耳。应了那句老话:屋里说话,外头有人听;路上说话,草棵里有人听。这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听这几个人说:“打听的实,刘士奇老匹夫没在家。”

有个苍老的声音说:“他不在家正好,晚上就动手!”

“对,也让老匹夫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先吃点饭,二更天就行动!”

冯渊闻听惊出一身冷汗,这几个人是报仇来了,刘士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这让我遇到了,我让你们晚上行动拉稀没咒念!

冯渊开门出去了,到药店买了一大包巴豆粉。然后回到店房,刚到店房,小二给那几个人上菜,端着一个大托盘,正是北方麻辣火锅,冯渊看太好了,放到别的菜里还可能被发觉,放火锅是最合适不过,真是天助我也!

在夜色的掩护下,学了一声女人说话:“哎呦,你轻点!”这嗲声嗲气,勾魂就甭提了。

端盘子的伙计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他一看的功夫冯渊使了一招贴身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粉放到汤锅里了。

下药成功,冯渊回了房。隔壁传来大吃大喝的声音,心说你们吃吧,一会你们就得拉出来。过了定更天,按照现在钟表说过九点了,冯渊先一步到了刘士奇家,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了。

他刚藏好了,时间不大来了四个人,正是东西南北四霸天!冯渊纳闷威震天怎么没来?就来了他们四个?

这四霸天到了刘士奇家附近,他们都是惯犯,踩点作案,寻风放哨谁干什么早都安排好了,东霸天齐非飞身上房,南霸天刘斌在胡同里放哨,西霸天鹿杰和北霸天章然准备杀人放火。过了二更天,刘士奇家的灯都熄灭了,这几位看差不多了,就准备要下手,偏偏这个时候,巴豆药效发作了。

东霸天齐非在房上趴着,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马上就要拉,想控制控制不了,再不解决就得拉裤裆里了。他心里也隔应,怎么偏偏在这个档口拉稀。飞身下房想找个没人的胡同解决,刚到胡同口把裤子脱下没等拉呢,后面有人说话:“大哥,离远点,这儿有人。”

他回头一看,胡同口他二弟南霸天刘斌蹲着正拉呢。

“嘿,你怎么也闹开肚子了?”

“啊,我突然觉得肚子疼,不拉不行啊!大哥你也不舒服?“

“ 可不是呗,突然就觉得要拉!“

他俩刚说完,胡准备下手的西霸天鹿杰听见了:“我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了,懒驴上磨屎尿多。这关键时刻,你俩拉开屎了。”

东霸天齐非从房上跳下来一直憋着呢,在不拉真拉裤裆了,也没空斗口,他找地方赶紧拉屎去了。

西霸天鹿杰说完了他大哥二哥,转身刚要走,突然觉得肚子也拧劲儿的疼:“哎呦,不好,肚子不舒服,”说个不舒服,这就憋不住,赶紧找地方拉屎。

南霸天刘斌这时候拉完了觉得肚子舒服了:“老三,你还说我们,你肚子怎么也不舒服了?”

西霸天鹿杰一边解裤子一边说:“突然就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咱们吃的饭菜不卫生?”

南霸天刘斌也奇怪:“是啊,咱们仨都闹肚子,老四呢?哎呦?”

老四北霸天章然不远处,也蹲地下拉呢。

南霸天刘斌一看:得,全完!今天都吃的拉了稀了。

东霸天齐非这时候拉完了:“兄弟们,忍着点,一会儿动手都麻利点!我去房上继续给你们放哨!”说完了他飞身上房,刚趴房上不过片刻,肚子又开始叫唤,想控制根本控制不住,还就得拉。他飞没办法飞身又下了房,刚到胡同口,二弟南霸天刘斌又在这儿蹲着呢:“大哥,您怎么又拉屎?”

“啊,我刚才没拉干净,你怎么也来了?”

“我也是没拉干净。”

他们俩刚拉完,西霸天鹿杰和北霸天章然又憋不住了。咱们就这么说,四个人走马灯一样,折腾了一整夜,眼看快鸡叫了,这个屎也没拉完。四个人看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回店房吧。

踉踉跄跄回店房,怎么还踉踉跄跄?拉了一晚上,都拉的没劲儿了,到最后拉的都是泡沫。

冯渊远远的看,也不敢乐,心说:“活该,就得这么整治你们!”

四霸天越墙而入,到了客房,威震天在床上躺着呢,看他们四个人回来了,问:“得手了?”

东霸天齐非捂着肚子:“师父,没有,按原定计划进行,刚要下手,突然觉得肚子翻江倒海,特别不舒服,我们几个人就开始拉稀,拉了三个时辰,还止不住,因此回来了,哎呦,不行了,还要去拉!“

他捂着肚子又跑茅房去了,其他三霸天也是一样,纷纷往茅房跑。他们往茅房跑,威震天叶乘风也往茅房跑。

东霸天齐非还想呢:“看,还是师父,拉屎都不放心,非跟着。”

他对叶乘风说:“师父您不用跟着,我们就是闹肚子,没别的事儿!”

威震天叶乘风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去看你们,为师肚子也不舒服,你们走后时间不大,我就窜稀了,也是拉了一晚上。”

“啊,您也拉了一晚上?”

“是啊,和你们一样,一晚上没消停。”

北霸天章然有点心眼:“师父,咱们不会是被别人暗算了吧?

威震天叶乘风看四个徒弟也是这模样,他心里说话没准是是饭菜不干净,要不就是被人暗算,不然爷五个不能这样。这时候天都亮了。

他把伙计喊过来了:“伙计,进来!”

“客爷,您可够早的,有什么吩咐?”

“昨天晚上我们吃了你店里的饭,就开始拉稀,你看都拉成这模样了,你说怎么办?”

伙计也不乐意了:“客官,本店童叟无欺,是有名的老实店,昨天别的客官也吃了同样的饭,怎么都没事儿?就你们有事儿,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多半是水土不服,别赖到我们店上。”

四霸天看店小二不认账,就要发作,威震天毕竟上了岁数,比那几个人老成点:“咱们来是办事儿的,别节外生枝。”

“小二哥,我们一时情急,说话有点冲,您别见怪,这是五两银子,烦劳您给我们找个大夫,抓点药。”

“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去找个大夫。”

时间不大,小二把大夫找来了,但是可不是刘士奇家的大夫,刘士奇家的人太忙,轻易不出诊,小二找个别的大夫过来了,这大夫带个小药箱子,给几个人看看舌苔,把把脉:“这是食物中毒了,我来点药,煎水喝,喝完就好。”给开了一副药:黄连、黄柏、菖蒲、寒水石各三钱,大豆二两。煎汁冷服。

药方开好了,威震天和伙计说好话:“伙计,麻烦您给把药给抓了煎了,多谢!”

伙计还挺不愿意:“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给跑跑腿!”冯渊看伙计去抓药,又冒出来一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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