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逆水寒潭比武遇怪 方宽方宝探营被擒
上回书正说到五阵赌输赢,头一阵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对阵小剑神程若庸,大家真没想到白云瑞的宝剑使的这么好,挫败了十灵教的阴谋。
紧接着第二阵开始了,没想到的是,出场的是俩年轻的姑娘,还是一对双胞胎。她们俩来到阵前,左边这个姑娘冲徐良众人一抱拳:“各位,我们姐妹是第二阵,我叫柳冰儿,旁边这位是我妹妹,叫柳雪儿,也是终南山来的,人送绰号雪岭双姝。论能耐在各位老剑客面前不值一提,但是我俩常年生长在终南山积雪峰,练就了一点特殊的本领,想在人前献丑,请随我来!”
她说完了,这姐俩儿往山后面走,十灵教的人也随着往后走。大家不明所以,也只得跟着走,走了约莫三里地,面前出现了一个大湖,这个湖面积可不小,如今是快入冬了,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众人不明白,在这比什么,难道是要在冰面比武?
正在猜想,这俩女孩说话了:“各位,是不是疑惑来这个湖干什么?我们姐妹打算在湖里做点文章,什么文章呢,雪岭双姝,顾名思义,生活在雪山之上的人。雪山终年天寒地冻,水都成冰啊。一般人怕冷,我们不怕。一会儿换好水饰衣靠,潜下湖底,你们也派人下水,咱们双方比比水性,不过事先声明啊,只和年龄相当的女人比,男人就别下场了。我们姐妹要准备了,诸位派人吧!”
这话出口,老少英雄傻眼了,这么冷的天,在湖里比水性,别说比,冻也得冻死,谁能练上来?还得是水性大的女人,这下可难为住了。徐良也凉半截:自己这方面谁和她们年龄相当?找不出人你怎么比武?
正在为难,石榴花和尚玉莲过来了,俩人对徐良一笑:“公子莫慌,这个冰湖对我姐妹二人来说,家常便饭,我二人下水比试!”
徐良看看她们俩:“有把握?”俩人噗嗤乐了:“徐公子,你知道我们姐俩外号是什么?”
徐良还真不知道,石榴花说:“我绰号寒冰仙子,她绰号冰魄神女,别说这小小的冰湖,就是万里汪洋冰冻百尺,也如闲庭信步!”
“哎呦,你们还有这等本事?”
“当然了,不然怎么能配你白眉大侠!”
一句话把徐良说脸红了。
这姐俩看徐良脸红,噗嗤乐的更欢了:“挺大男人,还害羞?”
徐良挠挠后脑勺:“两位贤妹那就辛苦辛苦!”
尚玉莲白了徐良一眼:“一家人说什么辛苦?看我姐妹的。”
“对面这俩妹子,我姐妹不才,愿意和你们比试高低,可行否?”
雪岭双姝看徐良这方面出来俩女人,比自己个头高着一点,也非常漂亮,看年纪差不多,从她们身上,感觉到一股英气:“敢问两位怎么称呼?”
“我叫石榴花,她叫尚玉莲,是徐良的未婚妻!”
雪岭双姝闻听惊讶无比:“徐良未婚妻?这个丑鬼啥时候又多俩媳妇?可真会享齐人之福!”
柳冰儿说:“既然二位女侠有兴致,咱们湖里比试高低!”
“慢着,我们姐妹从辽东来,没带水饰衣靠,能不能给找一套?”
雪岭双姝说:“这个容易,我们这儿有的是。”
吩咐手下人,找出来两套水饰衣靠,四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换水饰依靠去了,不大功夫换好了,雪岭双姝俩人一身黑色水靠,鲨鱼皮做的紧包身,优美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石榴花和尚玉莲一身蓝色水靠,曼妙的身材,令人遐想连篇,四个大美女在湖边站立,形成了一道道优美的风景线。十灵教的小教徒伸着脖子瞪着眼睛纷纷往这边看,有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有的只顾往前挤差点从山上摔下去的。
再看雪岭双姝,走到冰面上,把巴掌抡起来,对准湖面,啪啪啪!猛击了三掌!这个冰面“哗啦”开了,众人看了无不惊骇,这俩娇滴滴的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掌力却如此惊人,一尺多厚的冰面,三掌就拍开了,手里功夫得多硬?这俩人拍开了冰面,呲溜,下水了。
石榴花和尚玉莲看柳冰儿柳雪儿下了水,也随着也下了水了。
雪岭双姝每人一口宝剑,石榴花和尚玉莲也是每人一口宝剑,四个人,四口剑在冰湖里就展开了大战。不管是十灵教的,还是老少英雄,都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形势的比武。湖里都是冰啊,谁也看不到水里的情况。
老少群侠水性大的人不少,但是能在冰湖里伸手的,也只有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镇北海恶面昆仑叟上官风,诙谐老人邹化昌,飞飞上人诸葛遂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号称冰山四剑,在冰山北极岛学武,那里常年下雪,海里经常结冰,这几个人就在北海里练功。他们深知在冰湖里比武,一般人做不到。这需要常年坚持不懈的努力。
这时候四女在湖里已经交了手了,只见湖里厚厚的冰层,一块接一块的被掌力掀翻,四女不时的露出水面换气,在水里打了一个时辰,不分胜负。
群贼在湖边看着,都惊讶石榴花和尚玉莲的水性惊人,从哪冒出还的?还是徐良媳妇。知道白云瑞的俩媳妇龙女盖飞霞和冷月追魂陆小英水里功夫了得,怎么这个丑鬼徐良这俩媳妇能耐也这么大?看样子柳冰儿和柳雪儿还赢不了。看来这阵计划又要失败。
老少英雄也在湖边观战,心说罢了,不愧是辽东六老的闺女,这么冷的天,尚玉莲和石榴花在刺骨的冰湖里丝毫不惧,分水,踏水,推水,倒水,如履平地。老西儿徐良抻着脖子,暗地里给石榴花和尚玉莲使劲儿,他使劲可是使劲,表面上和别人一样,但是手心里都是汗。自己未婚妻在水里玩命,作为未来老公能不担心嘛?
老房挨着徐良呢,他鼻子哼哼上了:“干老。”
徐良正聚精会神的观战呢,听房书安叫他:“干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俩干娘?”
徐良被房书安说中了心事,有点不好意思,瞪了房书安一眼:“我是盼着她们取胜,咱们好胜一阵。”
老房心里也是好笑,我干老还不承认,明明担心的要命,嘴上还不说,看你的拳头攥的登登紧,恨不得自己跳湖里伸手才好呢,老房也没捅破:“好吧!干老。”
方宽方宝也在房书安后面伸着脖子看:“师兄,你说师娘能赢,还是对面俩姑娘能赢?”
“这个还真看不出来,几个人能耐仿上仿下,一时半会分不了胜负,不过我估摸着,师娘能赢。”
“师兄,你怎么知道?别又是满嘴放炮。”
“我可是江夏三鬼,水里的能耐和眼光差不了。”
徐良在旁边听着呢,心里还稍微放下那么一点。
真被房书安说对了,四女在冰湖里大战一个多时辰,石榴花和尚玉莲还真就占了上风,俩人的水势压过了柳冰儿和柳雪儿。
这时候不懂水战的人,也看出来了。老少英雄都暗自高兴,看来这阵我们赢了。
徐良把心也放下来了,攥紧的拳头也舒开了。
石榴花和尚玉莲在水里逐渐占了上风,心里也高兴:在加把劲儿,这阵就算赢了。
柳雪儿和柳冰儿打了这么半天,招数虽然不乱,体力却支持不住了,俩人一对眼光:“算了,趁着现在还没败,快往湖边撤,真要让人家宝剑给身上来一下,咱们穿的水饰衣靠,受点伤不要紧,大庭广众下露出肌肤,这成何体统,以后还要嫁人呢。古人嘛,看重这个,沾衣裸袖就是失节,真要是大腿后背的肌肤露出来,以后没法嫁人了。
俩人就往湖边败,石榴花和尚玉莲看她们败了,拉宝剑踩水后面就追。正在这么个时候,谁也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湖里突然泛起水花,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有一间房大小,漩涡把几个人往回抽。这几个人觉得有古怪,加紧划水往岸边赶,来不及了,漩涡之中出现了一个怪物!
大三角的脑袋,身子足足有房檩粗细,银色的鳞片反着光,张开血盆大口,这是一条寒蟒。
但只见:这条蟒,十丈长,斑斑点点闪寒光,张嘴吐芯惊人胆,左右寻食令人慌,往前一窜似闪电,摇头摆尾翻波浪,有人落入它的口,十拿九稳一命亡!
谁都没想到,冰湖里还有一条这个玩意儿,十灵教的人也不知道。寒蟒一出来,也都吓了一跳。
现在是冬季,蟒蛇都冬眠,这条寒蟒也不例外,在水底正睡得香呢,就听湖上叮当当当响个不停,把它给吵醒了,它冬眠不爱动,心说:“谁这么讨厌,打扰我睡觉。”有心上去看看,身子乏力,眼睛有点睁不开:“算啦,我忍忍就过去了。”湖里乒乓起来没完没了了,它也睡不着了,这一睡不着,肚子噜噜噜噜响,这还饿了,它仔细听听:“湖里好像是人,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干脆把你们都吃了。”它打定主意,脑袋一躬,尾巴搅水,从湖底冲出来了。
到了湖面它一看好嘛,湖里有四个人正在湖边游,岸边有几百号人,“上岸我就吃不着了。到嘴的肉不能让你们跑了,”它后面紧追不舍。
各位您想?它的速度够多快?一溜水线就把四个人追上了,它还挺有心眼,不咬后面的人,咬后面的人最前面的跑了怎么办?它奔最前面的柳雪儿和柳冰儿下了嘴了,柳雪儿和柳冰儿哪见过这个,看寒蟒的大三角脑袋比牛头都大,吓得花容失色:“我的妈呀!”
说时迟,那时快,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嘴咬过来了,俩人在性命攸关之际,猛然脚下踩水,躲过了蟒蛇的攻击。蟒蛇一口咬空了,它把身子一盘,又一口,柳冰儿柳雪儿又躲开了,蟒蛇两口没咬到,有点急了,它把尾巴啪啪啪拍水拍的乱响,第三次又要下嘴,石榴花和尚玉莲这时候从后面追上来了,二话不说,拉兵刃在蟒蛇身上就刺,蟒蛇没躲开,嘣嘣两下,两把宝剑都给扎上了。
扎上了可是扎上了,没扎动,蟒蛇鳞片太厚,不是宝家伙根本扎不动,虽然没扎动,也把蟒蛇给扎疼了,它一声怪叫。抹回头奔夏玉莲和石榴花来了,夏玉莲和石榴花看事不好,不敢用兵刃硬拼,脚下踩水避开。蟒蛇光顾着攻击夏玉莲和石榴花了,柳冰儿和柳雪儿在后面也下了家伙,两把宝剑刺在蟒蛇身上,但是她们手里也是普通的兵刃,因此也没扎动。
蟒蛇挨了疼,又调转尾巴,奔柳冰儿柳雪儿又来了,俩人也踩水避开。
四人一蟒,在水里就交手了,蟒蛇虽然凶猛,可咬不着四个人,四个人手里的家伙不行,也奈何不了蟒蛇。
但是有一点得说明白,四个人刚才在湖里打了这么半天,体力早就消耗的不大离了,时间稍微长一点非得出事儿不可。
岸上众人能瞪眼看着嘛?几位会水的都想下去,单说蒋昭蒋小义看各位老剑客都要下水,他赶忙拦住:“各位,你们不要动,对付寒蟒我有经验,我一个人足矣!”说完了把外面长大衣服闪掉,一个猛子就下了水了。
他的水性受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的真传,到水里就是到了家了,他速度比大蟒一点不慢,也是一溜水线,就到了大蟒蛇身边,大蟒蛇咬了半天,一口都没咬着,正在气恼,看又来了一个人,它心说:“那四个人我咬不着,我咬你试试!”张开大嘴对蒋昭一吸,蒋昭不慌不忙,借着这股吸力,就到了蟒蛇的嘴里。与此同时,蒋昭拽出三环套月避水圈,大拇指一摁绷簧,“咔嘣”这兵刃两边就长出两只尖刀来。两个刀尖正好把蟒蛇的嘴给支住,上边的尖顶上牙膛,下边的尖顶下牙膛,“咔嚓”,蟒蛇一咬正好给扎上了,这可把蟒蛇疼极了,“哗——”摇头摆尾一搅水,进入了暴走状态,湖里的水就又开锅了。蒋昭探双臂一伸手“唰”地拽出了一对分水峨眉刺——这是一对宝刺!
书中代言,这峨眉刺不是他的,是蒋平给他的,想当初三侠五义平黑水湖,徐良大战双枪大将武万峰,北侠欧阳春对阵二寨主削刀将毛宝,一刀削双耳,削了毛宝的两只耳朵,还夺取了三寨主闹海蛟吴元一对宝峨眉刺送给了蒋平,蒋平如获至宝,后来蒋平离开开封府出家,临走前,把峨眉刺赠给了蒋昭,蒋平对蒋昭说:“孩儿啊,你叔叔的能耐,有宝家伙也发挥出来它的威力,我把它赠给你,将来你好有用。”
蒋昭一直带在身上,今天拿出来了,再看双手持宝刺,对准蟒蛇的身上,“噗嗤噗嗤”闪电般扎了五六下,这峨眉刺真好用,一下就扎了一顿窟窿,蟒蛇疼的上下翻滚,鲜血染红了湖面,蒋昭怕这条蟒蛇跑了,翻身把蟒蛇骑在胯下,这条蟒蛇倒霉了,想咬还咬不了,想甩还甩不开,它在湖里钻来钻去,上下翻滚,蒋昭骑在蟒蛇上,仿佛一位降魔勇士!
他双腿用力,手上不停,对准蟒蛇猛扎,蟒蛇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没劲儿了,沉入湖底。血都流干了,当然没劲儿了,时间不大,死了。蒋昭怕它没死透,又扎了几下,蟒蛇纹丝不动,确认真死了,这才掰开蛇嘴,取出避水圈,脚下踩水,上了湖面,身子再一愰,到了湖边,上了岸。
大家伙儿一看蒋昭踏水而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和天神下凡一般,欧阳中惠口诵佛号,对诸葛元英说:“弥陀佛,老剑客,这孩子真像我佛中一尊罗汉。”
诸葛元英说:“老高僧,这孩子像哪一位罗汉?”
“当然是降龙罗汉了,真正的降龙罗汉咱们没看过,蒋昭杀蟒救人,堪比降龙!我看这孩子的绰号就叫双手分四海、降龙恶天官,你看如何?”
诸葛元英拍手叫好:“这个绰号贴切,就叫双手分四海、降龙恶天官!”从此蒋昭就得了这么个绰号。
在湖里比武的雪岭双姝,石榴花和尚玉莲,早就从湖里回来了,找没人的地方卸下水饰衣靠,换好衣服。各自回了本队。
妙手回春刘士奇看俩人回来,从小药匣子里拿出两粒丹药,“孩子们,快吃下!”
石榴花和尚玉莲知道这是好东西,接过来都吃了,刚吃完,就觉得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俩人谢过刘士奇,徐良关心她们俩:“觉得怎么样?”
“刚才在水里大战,一点都不冷,我们还出了汗了,大蟒蛇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是心里不怕。就是打斗时间太长,有点乏力,刚才老剑客的药好,吃了浑身有劲儿。”
徐良看看俩未婚妻,年纪不大,胆色过人,能为出众,这是好贤内助啊。
白衣剑神程望雪又过来了:“徐大侠,这次的比武太精彩了,这位杀蟒救人的小英雄,真是了得,老夫也十分佩服。但是他杀蟒蛇,和本次比赛无关,这次比武还是不分胜负,徐大侠以为如何呢?”
徐良听程望雪有点强词夺理,人人都看出她们那方面占了下风,如果不是蟒蛇捣乱,非输不可,但是占了下风,毕竟没输,比武之中败中取胜的事儿也不少,尽管徐良不情愿,也只能点头同意:“老剑客,就依你所说,这第二阵,又平局收场!”
“好嘞,白眉大侠快人快语,这一点就不愧是大侠!”
“老剑客不必称赞,第三阵比什么?”
“这第三阵,得明天了,你看现在日头偏西,在比下去天就黑了,我看咱们双方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接着比!不知徐大侠意下如何?”
徐良看可不是嘛,太阳真偏西了,大山里太阳下山早,也只得同意:“既然老剑客说明天再比,就明天不见不散!”
“好,明天不见不散!”
比武结束,都回转东京汴梁大相国寺,徐良先抽空去禀明包大人今天比武的经过,包大人听完禀报,沉思半晌:“看来赵宗继是有备而来,要不是云瑞学了宝剑,要不是你恰好收下两位夫人,这两阵就输了,这是人算不如天算,千算万算,结果还是漏算。”
徐良说:“他们没赢,咱们也没得了便宜,明天的比武才是至关重要。”
包大人说:“明天比什么,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见机而作。”
徐良和包大人又说一会儿闲话,起身告辞又回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是北侠的地盘,北侠张罗宴席,大家就在席上讨论今天发生的事儿。还有明天赵宗继又要出什么题目。
房书安多喝了几杯,他出了主意:“各位,有句话叫要知心腹事儿,但听背后言,今天晚上咱们派人夜探十灵教,探听探听他们明天出什么题目,做到心中有数。”
徐良瞪了他一眼:“十灵教是龙潭虎穴,戒备森严,又有消息埋伏,夜探十灵教谈何容易?你竟出馊主意。”
方宽方宝也挨着老房坐着呢,三个人平时就爱闹着玩,听徐良说老房是馊主意,俩人也把话接过来了:“是啊,师兄,你出的都是馊主意,有本事,你自己去探听去。”
老房把酒杯放下:“俩毛孩子懂啥?你们师兄我,不是没干过这个事儿,想当初和我老叔白云瑞夜探三教堂,和白春兄弟夜探碧霞宫,你们就不能学学我呀?去十灵教探探,明天给你们记大功。”
“师兄,您说的还真是,我们哥俩不服谁,就服您。”
酒席结束,也没讨论出个结果,大家只能等明天随机应变。
别人不说,单说方宽方宝,他们俩关上门,方宽对方宝说:兄弟。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方宝笑了:“哥哥,你是不是打算夜探十灵教?”
“正是,我估摸着,十灵教不会想到有人夜探,咱们俩的能耐虽然不行,一般人也不是对手,假如老天帮忙,借你我兄弟的手探听出消息,老师脸上也有光。”
“好,就听哥哥的,夜探十灵教。”这哥俩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干就干。到了定更天,偷着离开大相国寺,到了北城门,守城的军兵还认识方宽方宝:“少侠客,这么晚了,这是干嘛去?”
方宽故作神秘:“不瞒您说,今天晚上我们哥俩做一件大事儿,麻烦您开门吧!”
守城的军兵也没多想,打开城门,哥俩出了城门,奔十灵教下来了。
俩人没从前山进,前山有九宫八卦的消息,还有各种埋伏的教徒,怕中了埋伏,从后山摸进去了,哥俩想的挺好,我们夜探十灵教,给老师长脸,但是到了后山傻眼了,全都是大山,一个人影也没有,这可怎么办?就围着山瞎转,走着走着可坏了,脚下有个陷阱,俩人不知道,一脚就踩进去了,陷坑下面有张大网,哥俩就掉到网里了。
他们刚掉到网里,守卫的人员就发现了,呼噜出来十多个:“看,陷阱拿住人了。”方宽方宝身子被大网兜住,眼睛没闲着,出来这十多人,都是女的,有老有少,这哥俩心说:“多晦气!寸功未立,让一帮老娘们把我们生擒活拿了。”
这帮女人叽叽喳喳:“哎呦,拿住的还是年轻的男子,可不许动啊。我们找绳子把你们捆上,乖乖的和我们走。”
哥俩被大网兜着呢,想动也动不了,乖乖的让人家捆上了,兵刃也全都被拿了。
这几个女人把陷阱又重新铺好,押着方宽方宝奔里走,人家是轻车熟路,时间不大,走到一个大房子面前,有个上岁数的妇女在房前站立:“二位姑娘,睡了没?刚才拿住两个人,听候您的发落。”
屋里的姑娘听到拿住人了轻声说道:“王妈妈,带进来,我们看看,拿住了什么人。”
这个王妈妈带人,推推搡搡,把方宽方宝带进去了,俩人进屋不看便罢,看了屋里这俩姑娘,就是一愣,愣什么?原来这俩姑娘,正是白天动手的雪岭双姝,柳冰儿和柳雪儿。
灯光照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方宽方宽没敢多看,把头低下了。
柳雪儿问:“你们俩是谁?报个名字吧!胆子不小啊,夜探十灵教,如今被拿,有什么遗言就交代吧!”
方宝朗声说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方宝,这是我哥哥方宽,我们老师就是白眉大侠徐良,今天被拿,没什么可说的。你们随便处置,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你们是徐良的徒弟?”
“那是自然!”
柳雪儿柳冰儿上下打量打量方宽方宽,这小俩伙子一团锐气,虽然被俘,一点不含糊,是个硬汉。
“王妈妈,把他们带下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往外说咱们这里抓人了。”
“是,姑娘。”
王妈妈把方宽方宝带下去了,方宽方宝也纳闷,这打也不曾打,骂也不曾骂,就把我们带下去了?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说他们怎么想,再说柳雪儿柳冰儿姐俩,她们是白衣神剑程望雪的小徒弟,从终南山赶过来给赵宗继帮兵助阵的,刚开始啊,这俩人一心一意扶保赵宗继,赵宗继是皇储,将来登基坐殿咱们也能得个好结果,后来发现,赵宗继所作所为,不是仁德之君干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们私下就和程望雪说:“师父,我看这个赵宗继,只可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咱们江湖人,别参与他们皇家的事儿,回终南山无拘无束,逍遥快活,那有多好?”
白衣神剑程望雪已经被权利迷失了,另外他这个人还有点死心眼,他一心一意扶保赵宗继:我既然出了山,就要干到底,我不能落得中途弃主的名声。即使将来事情不成,大不了一死而已。
柳冰儿和柳雪儿看老师态度坚决,也不好劝了,这几天形式急转直下,赵宗继被宣布为谋朝篡位的逆贼。这姐俩就预感不妙,房书安下书,五阵赌输赢。赵宗继热心打赌,这姐妹俩脑子不糊涂,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宗继灭亡只是早晚的事儿,把徐良他们赢了又如何?你还能翻天覆地不成?
第二阵是她们姐妹的,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没想到遇到了石榴花和尚玉莲,俩人还真不是对手,要是没有大蟒蛇捣乱,这阵就输了。
回来后哪也没去,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俩人单独有一座小院子,离十灵教比较远,俩人是姑娘,程望雪也知道十灵教有不少登徒子,吩咐其他人,不准来这个院子。
再说柳雪儿对柳冰儿说:“姐姐,你看咱们拿住的俩人,不是一般人,他们是徐良的徒弟。你说怎么办?”
柳冰儿说:“妹妹,事到如今,我看十灵教成不了事儿,我有个主意,为了以后的幸福,咱们这般如此,不知妹妹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