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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可汗:我是你的

李娴韵秀眉轻蹙,“这么好看的郎君已经名花有主,岂不可惜?”

耶律焱被她气笑了,“如果你眼前的这位郎君恰恰是你的夫君,你会怎么做?”

“我的夫君?”

耶律焱点了点头。

李娴韵吐气如兰,“当然是抱着好好亲一顿。”

后面的众侍女和侍卫离得远,所以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

耶律焱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娴韵,提高声音,“都退下。”

众人纷纷告退,从别的路回汗宫。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径直来到旁边的廊下,走廊边缘有供人闲坐的长凳。

墙角丁香丛吐露着芬芳,遮住了月光,在廊下留下斑驳的暗影。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打横将她搂在怀里。

李娴韵看着旁边的丁香花,细语喃喃:“好香。”

耶律焱有点失落地凝视着她,“……你不是要亲本汗吗?”

怎么到了避人处却又不认账了?

李娴韵很努力才将视线落到耶律焱的身上,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不能乱亲的。”

果然不认账了。

耶律焱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为什么?”

“我只亲自己的夫君,不亲别人的夫君,我不做坏女人的。”李娴韵娇声呢喃。

可爱得不是一星半点。

耶律焱颇有耐心地哄着,“我就是你的夫君。”

李娴韵俏皮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耶律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李娴韵软着声音,“你是我的夫君?”

“我是你的。”

耶律焱眸中看似沉静,身体里却有抑制不住的波澜。

“那便可以亲。”

李娴韵脆生生地说着,抬起小手捧着耶律焱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轻轻揉了揉。

他的脸因此变了形,却并没有抬手阻止。

她的手又小又软又香,温温热热地揉着他,很舒服。

李娴韵先是看着耶律焱深邃好看的虎眸,接着视线落在他勾人的唇瓣上。

捧着他的脸一点点靠近,慢慢地贴上他温热的唇瓣。

李娴韵慢慢地闭上眼睛,轻轻地啄了几下。

生硬而毫无章法,却足以让人方寸大乱。

耶律焱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不忍错过她一点细小的变化。

他沉迷于被李娴韵亲的感觉,不能自拔。

他终究沦陷了,所有的克制内敛都化作了云烟。

心中眼中只有面前的温柔缱绻。

大有不顾今夕是何夕,只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眷侣生活。

李娴韵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抖动,慢慢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近在咫尺的烫人的眸子。

被这样痴缠地看着,她再想亲也亲不下去了。

李娴韵微微向后缩了一下,就在二人的唇瓣要分开的时候,耶律焱抬手扣住她的小脑袋,猛地回吻了回去。

“唔……”

李娴韵忍不住惊呼出声,他的吻热烈而霸道,让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惹了一个大魔王。

深深的一吻过后,耶律焱稍稍放缓了动作和力度,蜻蜓点水地啄着,待李娴韵吸到足够的空气之后,再接着深吻。

“唔……”

李娴韵娇软的小手早已经从他脸上滑落,轻轻地搭在他的肩头,随着耶律焱用力的亲吻,慢慢地抓紧他的衣服。

……

半晌,李娴韵轻轻地推了推男人坚实挺阔的胸膛。

男人恋恋不舍地重重地吻了一下,算是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他眼波如水,思绪沉迷其中,猛地被拉回到现实,还有一些不适应。

耶律焱的手依旧扣在她可爱的小脑袋后面,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蹭了蹭,随时准备继续方才的深吻,“怎么了?”

“……热。”

耶律焱轻笑出声,循循善诱,“哪里热?嗯?”

果然有些事情男人是无师自通的。

李娴韵向后挪了一下脑袋。

耶律焱也随之将头抬起来。

李娴韵嘟着微肿的唇瓣,给他看,“嘴巴被亲得好热,还有些麻麻的感觉,我应该是中毒了吧?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没有中毒,是喝醉了。”

“唔。”

耶律焱将软软的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芳香的颈窝,慢慢地用力。

……

后梁,太子寝宫冰冷的暗室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

“太子殿下求求您,微臣再也不敢跟您做对了,再也不敢跟您做对了,求求您饶了微臣一家老小。”

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生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嘴角上弯噙着笑意,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把玩着。

他高高在上,俨然主宰人生死的神明和恶魔。

称之为神明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好看。

称之为恶魔则是因为他杀人无数、残暴狠辣。

在他的面前竖着五个木桩,每个木桩上都绑着人。

他们都是那位求饶的臣子的家眷:他的父亲、母亲、正妻、一儿一女。

女儿十二三岁,儿子只有四五岁的模样。

慕容策见那位臣子求饶的,心中愈发开心起来,“你不是说本太子残暴不仁难登大位吗?说得实在好听,再说一遍给本太子听听?”

那位臣子泣涕涟涟,“都是微臣有眼无珠,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微臣一般见识。”

慕容策点了一下头,轻飘飘地说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将匕首扔到那个臣子跟前,扬了扬青色的下巴,“开始吧。”

那臣子看了看匕首,又抬眼看了看高位上的慕容策。

他好恨,为什么恶人没有恶报,为什么慕容策做了那么多恶事,还能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上?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这些年跟慕容策作对的人不是死于非命、死相可怕,就是凭空消失、无迹可寻。

他只是随口跟同僚说了一句慕容策的坏话,便被抓了来。

举国凋敝,百姓苦不堪言,道路以目。

臣子颤抖着手将匕首拿起了来,看向慕容策。

慕容策哂笑一声,随手丢了一个暗器过去,木桩上传来一声闷哼。

臣子的父亲瞬间没了气息。

木桩上被捆着的余下四人,小的已经吓傻,其他三人哭声震天。

那臣子哭喊着、尖叫着、求饶着,“我扎我扎!”

他狠了心咬了牙,将匕首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使劲朝自己的左眼扎去。

那臣子拔出沾满血的匕首,疼得在地上打滚。

他的母亲和妻儿哭喊着、尖叫着。

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暗室极深,四周都是铜墙铁壁,就算喊破天去也没人听得见。

慕容策很享受这些惊恐绝望的尖叫声,他们叫得越凄惨越惊恐,他越开心。

他至始至终都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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