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夜袭2
潘县丞“呵呵”地笑了下,“那县丞不过是个小官,却是没什么好贪的。我夫人经商有道,才攒下了一些家业。大侠见笑了。”
清林看着他贪婪的眉眼,不禁冷哼,“恐怕那位潘夫人的银钱来得也不是什么正途。还有什么遗言,就说说,或许我什么时候心情好还能帮你转达一下。”
潘县丞见笼络不住,脸上阴晴不定,他带出来的二十过个护卫,在上次马匪来袭的时候只剩下了六人,刚刚又被清林杀了两个,而他自己,或许还可以搏一搏。
就在他估算着自己胜算的时候,潘婉婉自认温和地对清林说道:“这位公子,为何要与我们作对?阮家有一辆马车我们知道,但是你上来就说我们找人偷你们的马,还杀了我们的人,那就是你不对了。”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是来替阮月出气的,那你杀了我出气吧。这事儿跟我父母没关系,都是我喜欢温言的。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伤心了,我也觉得很对不起她。”
清林听着她不要脸的话,不禁都有些失笑,“你真觉得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没搭理你,你竟然还敢冒出来说话。”
清林宝剑一挥,一道剑气,飞射出去,随着潘婉婉一声惨叫,捂着脸尖叫:“爹,杀了他,杀了他!他竟敢伤我的脸!”
“婉儿!”潘县丞,潘夫人、江温言都聚到潘婉婉身边,看着她捂着脸的手,指缝间不断地渗出血来,一看就伤得很重。
“我们对你好声相劝,你却伤我女儿,你真当我潘某怕你不成!”潘县丞目眦俱裂,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鞭子,甩手就往清林身上抽去。
破空的声音传来,清林不禁微微皱眉,就凭这一鞭,都能判断出是一个高手。
他闪身躲开,手里宝剑挥舞,小心的和潘县丞打在一起,他最讨厌用鞭子的了,让他束手束脚的。
几个回合之后,清林抓住机会,手里飞出的石块直直奔着潘县丞脸上打去,潘县丞刚做好防御,眼看石头快要打到他面门,他却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心口的位置,一点血线从他心口出迸发出来,石头也刚好打到他面门,他直接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老爷!”
“爹!”
潘夫人和潘婉婉奔向潘县丞,江温言见清林的注意力被没在他身上,他偷偷的躲到马车后面,趁着夜色,溜了。
清林转头看着已经四散分逃的几个护卫,很有耐心的看着潘夫人和潘婉婉在那哭,直到潘夫人用愤恨的眼神看向他时,他才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恶魔般的微笑,说道:“哭完了,那就下去陪他吧。”
“不要,你不要杀我娘!”潘婉婉挡在潘夫人面前,半张脸上糊满了血,在微微的夜色下看着有些可怖。
清林并没有丝毫退缩和不忍,手里的宝剑向前一递,就刺进她心口,笑眯眯地说道:“我也没说不杀你,你着什么急呢?”
他转头看向潘夫人,说道:“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家的女儿不知廉耻,估计是随了夫人了吧。你下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下辈子,千万别再抢别人未婚夫了。”
“你,你跟阮月什么关系?”潘夫人不愧是浸淫商场多年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其中利害关系,眼里喷出火来。
她缓缓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恨恨地喊道:“阮月,这笔账我就算做鬼也要找你清算。”
说罢,掏出一把匕首向肚子刺去,刺目的红,顺着她的手流了出来。
清林看着她,轻笑一声,“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在我面前卖弄?要死还不死的彻底点?”说罢,在潘夫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剑割断了她的喉管,连最后的遗言都没让她留下。
清林转头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江温言,心里不禁有些不太开心,竟然遇到了,怎么还能让他跑了呢?
现在找他,那可不好找了。
那个小人,还得提醒阮月小心才是。
扫了一眼,清林转身悠哉悠哉地往回走,那个带他带路的人还在路上等着他,见到他回来忙迎上前,唯唯诺诺的说道:“大爷,事儿您也办好了,求您把解药给我吧。”
清林看他一眼,轻蔑地一笑:“哪有毒药,一个泥丸子把你吓成这样,还真是胆小。”
说罢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继续溜达着往回走。
那人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清林离开,直到清林的身影淡化在夜色里,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能活命了,忙冲着清林离开的方向磕头,后转头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清林晃荡回他们的宿地,几人见他回来,都舒了口气,阮月作为代表,忙问道:“清林,怎么样了?找到人坏人了吗?”
清林看着阮月坏坏的一笑,问道:“你猜,我刚刚见到了谁?”
阮月眨眨眼,看样子还跟她有关系呗?
她忽然想到点什么,忙问道:“不会是潘婉婉他们家吧?”
“娘子聪明!”清林略显一些疲惫地在树下坐好,伸手道:“把药给我。”
“你受伤了?”阮月因着紧张眼睛瞪得溜圆,忙把清林放在她这里的内伤药从系统仓库里拿出来递给他。
“是遇到高手了吗?”阮月看着他把药丸吃下去,小心地询问。
“嗯。那个潘县丞很厉害。”清林回忆着潘县丞那一手鞭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阮月仔细想了想潘县丞的为人,在她和潘婉婉还是塑料小姐妹的时候,她见过两次,她是一点也没发现他会武功。
“那,你是打赢了?”阮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在怀疑我?”清林语调轻飏,略微带出些不满。
阮月忙摇头,“没有,我是担心你身体不行,你伤不是还没好吗?”
“你,是在怀疑我不行?”清林危险的眯眼,看向阮月,冷哼一声,“男人,不能说不行。”
阮月听懂清林的暗语,冷汗“唰”的一下滴下来,解释道:“我,我没说你不行的意思。”
“嗯?”清林揶揄地看她一眼,“难道你试过?”